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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敬仁双手握拳,猛地锤桌子。
  他还在想,傅沉怎么突然针对他,他以为是傅家还在怪江风雅算计傅聿修的事情,这源头压根就在宋风晚身上啊。
  妈的!
  亏他还把宝压在江风雅身上。
  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何至于落得这般田地,他越想越恼火。
  “具体航班信息知道吗?”
  “嗯,机票前几天就订了,信息我托人查了。”
  ……
  宋风晚现在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
  另一边
  严望川陪母亲吃了晚饭,送她回房休息,自己则回房继续郁闷。
  他此刻还在懊恼,为什么乔艾芸不回他信息?这算是一种拒绝吗?
  此刻外面传来门铃声,他透过猫眼看了一下,乔望北,这么晚他来做什么?
  房门一打开,他举着刀就冲他扑过来……
  “严望川,发信息表白?这憨货二百五,是脑子被门挤了嘛!真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简直没救了……”
  严望川挑眉,大手一挥,直接把他推出去。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乔望北一脸懵逼。
  他伸手叩门,“要是真想和艾芸在一起,就和我聊聊。”
  严望川这才打开门,“再没大没小,我会把丢出去。”
  乔望北捏紧手中的刻刀:这种时候还给他端师兄架子,绝了。
  ------题外话------
  我觉得乔舅舅呀,让他自生自灭吧,反正师兄是凭实力单身的,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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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 雪崩失踪,晚晚崩溃(2更,不虐)
  这边乔望北和严望川,相对而坐,面前横着一把刻刀,气氛生冷凝重。
  另一边的国外雪场,宋风晚在酒店门口滑了一会儿雪,刚进屋,就看到一群男男女女,约莫七八个人,围在一起说话,又是国语,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姐姐。”怀生跑过去,帮她拿了滑雪杖。
  许是听到他们乡音亲切,那群人也朝宋风晚看了下。
  方才她在外面滑雪的时候,其中几个男生就一直盯着她,她动作是跟着傅沉学的,自是标准潇洒,雪中滑行,不算熟练,也别具美感。
  此刻见她摘下护目镜,露出一张娇俏的小脸,呼出的热气蓄着白雾,笑起来凤眸眯着,又弯又漂亮。
  “z国人?”有个男生上前搭讪。
  “嗯。”宋风晚点头,将防风衣拉链往下拉了一些,外面虽冷,滑雪太久,浑身倒出了不少汗。
  “和家里人一起来的?”宋风晚个子足有一六七,但未出社会,难免带着一丝稚气。
  “嗯。”宋风晚偏头看了看外面。
  极目看去,遮天蔽日的白,浮着几朵云,旷远苍凉。
  傅沉和段林白出去滑雪,这都几个小时了,还不回来。
  “待会儿还出去吗?要不要一起?”那群人有人提议。
  “暂时不出去。”宋风晚婉言拒绝。
  那几个人许是难得碰到国内人,纷纷围过来和她说话,其中有个女生自来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怀生站在边上,方才几个女生就盯上他了,只是没好意思过去,此刻接近了,都趁机摸了摸他光溜溜的脑袋。
  “真的是和尚吗?”
  “怎么这么可爱啊,叫什么啊?”
  “告诉姐姐,姐姐给糖吃。”
  怀生第一次被女生围着,有些手足无措,小脸微微发红,果然师兄说的不错,女人都是祸根源,惹不得。
  “怎么脸还红了,太萌了。”其中一个女生居然对着他的小脸……
  “啵——”的一声,重重亲了一口。
  怀生脸登时红透,“女施主,您要自重,师傅说了,我们出家人,不能近女色。”
  “哈哈……”一群人笑翻了。
  怀生却咬牙,快急哭了。
  师傅,怎么办,我被女人亲了,这算不算是破了色戒?
  宋风晚蹙眉,“不好意思,我要带他离开了。”
  她正打算带怀生离开,那个自来熟的女生却伸手拉住她。
  “走这么急干嘛,一起玩吧……”
  宋风晚看怀生要哭了,急着带他走,刚要拒绝,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从后侧伸过来,拨开那女生的手……
  手套上还带着一点碎雪,阴冷湿凉,那女生急忙躲避。
  宋风晚回头的时候,傅沉和段林白不知何时回来了。
  他随手摘了帽子、防风镜,扯了手套,直接扔给段林白。
  他出了一些汗,穿着暗红色滑雪服,好像含荧光成分,泛着幽暗的光,衬得他整个脸不似往常温和禁欲。
  反而多了些邪性妖异。
  淡墨熏染,偏又端艳无匹。
  两种极致,在他身上糅合得恰到好处。
  抬眸看向一群男女时,温和如水的眸子透着骇人的锋芒。
  傅沉抬手,将她胸口拉链往上拉了两寸,“别感冒。”
  “嗯。”宋风晚看他的脸有些痴了。
  这男人怎么能生得这么好看,而且永远都是不一样的,平时淡如水,此刻浓如墨,亦能烈如风……
  “待会儿带出去滑雪。”傅沉牵着她的手往房间走。
  余光瞥了眼方才与她说话的几个男生,眸色暗沉。
  这些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光是周身气场多无法比傅沉比,站在原地,没敢妄动。
  直至四人离开,几个女生围在一起,炸开了锅,无非是讨论傅沉长得很帅,想要搭讪罢了,还想去前台询问他的姓名房间号,自然是被拒绝了。
  在这边的酒店,傅沉与宋风晚都是单独一个房间,段林白则带着怀生住了个标间。
  段林白回到房间,才扯了帽子防风镜,出了一身汗,他待会儿不打算出门滑雪,所以准备脱衣服洗澡,就瞧见怀生从箱子里翻出了木鱼……
  他嘴角抽搐两下。
  “怀生啊,这个时间,还要念经?”
  “刚才被女施主轻薄,破了色戒,我需要和佛祖告罪。”
  段林白此刻只穿了一件毛衣,双手掐腰,“被人亲了,那是好事啊!”
  “我是正经的出家人,和不一样。”怀生语气坚定,“我是要当方丈的!”
  段林白抓了抓头发。
  等会儿,他这话是几个意思?
  他是正经的出家人?
  他难道就不正经?
  当他想发作的时候,房间已经响起“咚咚咚——”的木鱼声。
  “佛祖啊,弟子罪过……”
  小和尚,给我等着,我待会儿就把这破木鱼给扔了。
  **
  怀生要念经,段林白则敲开傅沉房门,要去避难。
  傅沉刚好要和宋风晚出门滑雪,就让他留守,叮嘱他留意好怀生。
  “这一带都是野雪,带宋妹妹出去,还是要注意点,别踩错点,出什么事,最近气候回暖……”
  “啪——”段林白话没说完,傅沉捏紧手中的手套,直接砸在他脸上。
  “闭上的嘴。”
  段林白耸肩,好心提醒一下。
  怕他带小嫂子出门太浪。
  宋风晚之前就是在酒店门口滑雪,雪道长度有限,她一个人也不敢走太远,雪板与积雪摩擦,那种迎风传雪的刺激,让人心悸。
  此刻能和他去其他雪道,自然格外兴奋。
  两人搭乘高山缆车,前往另一处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