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培养感情。”
“我待会儿就把行李搬来。”
……
等严望川离开,乔艾芸才回过神。
搬来住?
同居?
这……
她有些抓狂,她可半个字都没说啊。
不过此刻再和严望川解释,就他的脾气,绝对会给自己摆出一副臭脸。
他怎么能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说这种事,太过分了。
严望川出门之后,心情不错,傅沉这小子有时候出主意还是蛮管用的,这同盟还是可以重新建立的。
他说女人意乱情迷之时,警惕性最松。
那下次是不是可以提一下结婚领证?
……
乔艾芸心里埋怨,还是开车去了趟商场,采购一些生活必需品,他以前住在这里,用的都是一次性的,要是常住,肯定要用好些。
路过一家睡衣店,正好打折,给自己和宋风晚买了些贴身的私密衣物。
“要不要看看睡衣,买一送一,要是单买一件七折,很划算。”导购热情的招呼她。
乔艾芸本不想买,只是看到男士睡衣,犹豫要不要给严望川买一件。
所以很快严望川接到了她的电话,询问衣服尺寸。
开了先河买了睡衣自然就会买各种东西,袜子秋衣秋裤,一次性买了好多,既然严望川给了她卡,这些东西又都是给他买的,干脆就刷了他的卡。
所以正在其他公司开会的严望川,桌上手机时不时震动一下。
惹得其他公司合作伙伴,不时看他两眼。
严望川的助理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严望川平素电话极少,工作电话都是直接找他,私人电话除却老太太基本无人打,所以这个振动频率实在匪夷所思。
“严总,是不是有人找您有事?”合作商试探着的问,“如果您有急事,我们的会议可以推迟。”
“没事。”严望川还在低头看手边文件,不为所动。
“但是您的手机……”会议室太安静,他手机一直震动,他自己无所谓,其他人总是跟着咯噔一下。
“哦,刷卡消费短信。”严望川说得漫不经心。
不待人追问,他又说了一句。
“我夫人在买东西。”
众人呕血。
您老特别憋了这么久,就是等着他们追问,然后秀恩爱的是吧。
在座的都是大部分都是三四十岁的人,谁特么还没媳妇儿啊,简直过分了。
“不好意思,我调静音,你们继续。”
众人无语,您早就该静音了,非要说这么一句才行是吧。
太闷骚了。
严望川的小助理无语望天。
他已经可以想到,他们严总以后绝对是个妻奴,这两人八字还没一撇,就对外说夫人?您这么宣誓主权,乔女士知道吗?
“严总,夫人,您这是结婚了?”合作伙伴立刻好奇,要是真结婚,他们肯定要送礼,“这么大的事,您可别瞒着我们。”
“快了。”严望川如常生冷,“工作时间不提私事,抓紧开会吧。”
众人嘴角抽搐着,到底是谁先秀恩爱的,现在说不提私事是不是太迟了。
会议结束之后,严望川叮嘱助理,“会议记录整理好,送到乔家。”
“您晚上要去那边吃饭?”助理还是很希望自家老板能早日成家的,就他那种变态的作息时间,属下真的吃不消。
“不是,同居。”
助理傻了眼。
同居?
还没结婚就住一起,进展神速啊。
宋风晚睡醒已经是傍晚,她上了洗手间,出来后才看到傅沉给她整理的材料,十分详尽,主要是傅沉的字非常潇洒俊逸,她盯着看了半天。
待她下楼后,乔艾芸便和她说了去京城考试的事情。
宋风晚自然满心欢喜,只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还故作沉思状。
“我和你舅舅商量过了,是有些麻烦傅沉,不过这也没办法,大冬天,南北跑,不容易,我也不放心。”
宋风晚咬着唇,似是不情愿。
“傅沉对你不错,也不会为难你,你也在她家住过,就这么决定了,你舅舅正好要去傅家拜访,你就跟着一起去。”
乔艾芸直接帮她做了决定。
宋风晚叹了口气,破不愿意的说了一句,“好吧。”
“这才乖。”乔艾芸揉着她的头发,“我给你买了新衣服,过来试试。”
宋风晚心底是高兴的,少女怀春,总是想无时无刻和他待在一起。
而此刻的京城医科大
许佳木在宿舍已经四天没出门,熬夜写论文,每天靠着浓茶吊着精神,接到千江电话,让她周一陪段林白复查眼睛。
就算揍了他一顿,也没必要这么折腾她吧。
她那天送药回来,特意上网查了一下段林白。
四个字形容
又骚又浪。
她都快被论文搞秃顶了,还要应付那种浪货?
------题外话------
师兄,三爷这个同盟,还是很有必要维持下去的,哈哈,要不然你能这么快和乔女士同居?
这暗戳戳的秀恩爱方式,真是又直男又闷骚!
段哥哥(╯‵□′)╯︵┻━┻谁特么又骚又浪,把话说清楚了!
三爷你有本事去打她啊。
段哥哥……
☆、219 浪货,连狗都不放过(3更)
当天傍晚,严望川就拉着一个行李箱,搬到了乔家。
把宋风晚和乔望北都惊呆了,这两人发展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宋风晚还把她拉到一边追问,这是怎么回事?
乔艾芸自己都解释不清,只能说又被严望川坑了。
吃了晚饭,乔望北与严望川看完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对弈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直至乔艾芸催促,两人才回房睡觉,自是没发生什么
不过宋风晚与傅沉通了电话,他和怀生隔天一早就要回京。
“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起回去。”宋风晚声音细小,难掩失落。
“我在家等你。”他声音压得低沉,有些勾人。
“嗯,我应该大后天出发,晚上到。”
“等你。”
傅沉话音刚落,身侧的怀生一个翻身,一脚踢在他大腿上,差点踹在他屁股上。
他微微蹙眉,这小子以前在庙里明明很老实啊,现在这四仰八叉的姿势,到底和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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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京城段家
段林白一早要去医院复查,七点就被自己母亲从被窝里叫起来,时隔这么多天,他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伸手去床头摸折叠好的衣服,一件件按照顺序穿起来,动作笨拙,显然很吃力。
摸到洗手间,即便牙膏水杯都是准备好的,他自己洗漱,还是磕磕绊绊,膝盖撞到马桶,疼得他头皮发麻。
他拿起放在门边的折叠盲杖,一手扶着墙,一手拄着盲杖,在地上不停戳戳捣捣,饶是从小生活到大的家里,还是难免磕碰。
许佳木骑着小电驴,冒着寒风,六点多从学校出发去段家。
昨晚一夜大雪,马路上的围栏都落满了雪,呼出的热气冒着白烟,一口寒气吸入鼻子,骨头都冻得发颤。
她几天没出宿舍,早晨出门简单洗了个头,发丝结了冰,若是抖落,都是一地小霜花。
她到段家的时候,七点一刻,他们家正在吃饭。
段林白似乎已经吃完,坐在沙发上逗狗。
和那个柴犬,又是蹭脸,又是玩亲亲。
“来,亲一下。”段林白这些日子,和傅心汉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感情自然不错。
许佳木看着他撅着嘴往狗面前凑。
他双手死死按着狗的脑袋,那狗分明不情愿,狗眼睁得贼大,惊恐万状。
傅心汉真的要崩溃了:这变态,它一点都不想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