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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严望川拿起外套要出去,“艾芸……”
  “什么?”
  “我忘了做措施。”
  乔艾芸嘴角一抽,“你赶紧给我去接孩子。”
  他做事严谨认真,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她总觉得严望川是故意忘记的。
  宋风晚走出校门的时候,看到接自己的人是严望川还有些诧异,“我妈今晚有事?”平时严望川也会接她,不过晚自习基本都是乔艾芸来的。
  “她累了。”
  宋风晚一噎,累了?
  这个字用的真好。
  **
  另一边的京城
  年后几天,除却聚会就是走亲戚,傅斯年除却初二那天陪母亲去舅舅家,也就初五那天和傅沉等人出来小聚。
  一共四个人,除却段林白,话都不多,他目不能视,这几天为了避开亲友来访,一直躲在傅沉家里。
  过年期间,基本都是吃喝玩乐,公众场合对段林白来说,风险太高,万一被人知道眼睛看不到,指不定要编排出什么新闻,所以聚会地点选在了傅斯年这里。
  够偏僻,也足够安全。
  傅沉和段林白到的早,还有一位从川北过来,也不识路,傅斯年只能下楼亲自去接。
  出电梯的时候,遇到了余漫兮。
  妆容精致,头发微卷,穿着得体正式的简装,外面裹了件黑色羽绒服,踩着约莫七八公分的高跟鞋,给人一种精明干练的感觉,她手中还抱着文件袋,看到傅斯年粲然一笑。
  “傅先生,好巧。”
  傅斯年打量着她,她穿得很简单,简装也是黑白搭配的西装款,却仍旧让人觉得透着股媚态妖异。
  他最近倒是天天在家,反而是余漫兮,大年初一他就瞧着画着精致的妆,踩着高跟,步履生风般往外跑,除却回来睡觉,基本不在家。
  “嗯。”傅斯年抿抿嘴。
  “你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啊。”余漫兮从大年初一就在人才市场和招聘中心面试投简历,好不容易敲定一份满意的工作。
  “约我?”傅斯年挑眉。
  余漫兮笑了笑,“嗯,我得回去换身衣服,你要是同意,待会儿给我信息。”电梯来了,余漫兮急忙钻了进去。
  傅斯年到小区门口接了人……
  给傅沉这三个客人,叫了海底捞外卖,然后把客人丢在家,推说有事,就出去了。
  段林白懵逼了,“什么情况?哪有主人家跑了,把客人丢了的?一顿火锅就想打发我,最起码三顿好吗?”
  他们几人关系极好,也不在意这些细节,本来就是找个地点聚一下。
  傅斯年订餐的时候,标注楼号楼层,忘记注明门牌,送货员到门口给他打电话。
  “傅先生吗?请问你在家吗?你们家是住在1601还是1602。”
  “1601。”
  “是里面在蹦迪那间?”
  蹦迪?傅斯年嘴角一抽,段林白到底在他家干嘛?
  ------题外话------
  所以说刚开荤的男人,尤其是老男人,不能拘着,会出事的【捂脸】
  话说年年现在太好约了吧,你小心回去之后,你们家被二浪作得乱七八糟,哈哈~
  **
  三更结束了哈~
  关于过年更新问题
  最近很多人说过年期间想加更一点,这点真的没法保证呀,不过肯定不会断更,每天三更一万字是不会变的。
  最近也打算存点稿子,我写文这几年,基本都是年三十还在码字,也想存点稿子休息那么一两天,大家也体谅一下哈~年三十码字真的很苦逼o(╥﹏╥)o
  大家走亲访友,聚会出去玩的时候,也不要忘了来看我呀~
  群么么
  ☆、276 不动声色的撩,二浪很骚包?
  “是里面在蹦迪那间?”海底捞的送货员看了眼1601室,这么大动静,不怕扰民?
  傅斯年听了这话,嘴角一抽,段林白是把他家当成迪厅了?
  “你是不是有事要处理?”余漫兮坐在他对面,正在翻开菜单。
  她回家换了件舒服的长毛衣,裹着羽绒服,踩着一双雪地靴就出来了,周身的凌厉傲气瞬间消失殆尽,看着就像温婉的邻家姑娘。
  “无事。”傅斯年给傅沉发了个信息,让他开门取东西才低头打量着菜单。
  “我点了个酸菜羊肉、酸汤肥牛,你再点两个。”余漫兮原本想约他去好一点的餐厅,那次水管爆裂,在他家待了一夜,本就过意不去,那顿饭一直欠到现在。
  可是他不愿去市里,只能在小区附近找了个小餐馆。
  她低头喝着水,余光却一直落在他身上。
  傅家长孙会来这种地方,她认识的那些大院子弟,基本不会来这种地方消费,八成是觉得档次太低。
  “牛肉羹?”傅斯年撩着眉眼看她。
  四目相对,她飞快地移开眼,“好啊。”
  “他们家的菜分量很足,这些就够了。”傅斯年照顾服务生点单。
  “嗯。”余漫兮点头,傅斯年平时是个极其沉默寡言的人,可能常年和电脑打交道,并不擅长与人交流,气氛有些凝滞尴尬。
  “那个……”余漫兮清了下嗓子,“你过年都干嘛了?”
  “写代码睡觉。”傅斯年圈子很窄,又不热衷社交。
  “那也挺好的。”
  “你在忙什么?”傅斯年难得询问。
  余漫兮手指摩挲着水杯,“找工作啊,过年人才市场招聘蛮多的,跑了几天面试,定了个工作,初八就能去上班了。”
  傅斯年这才想到她这几天都穿着西服式的简装,“什么工作?”
  “在电视台做个小助理,算是打杂的,和以前学的专业挂钩,台聘的,待遇还可以,不过有三个月试用期。”余漫兮的人才市场完全是供大于需,能找的工作实属不易,更别提能找到个让自己满意的工作了。
  “电视台?”傅斯年挑眉。
  “先做着吧,可能后面会准备考个公务员,相对稳定些的。”
  傅斯年没作声,若是以前,他可能会诧异,余漫兮看着就是那种不安于室的妖精,怎么会想报考公务员?
  不过看完她的资料也就很好理解了。
  对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来说,这份工作能最大程度在心里上给她保障和慰藉,最起码……
  不会无缘无故被人抛弃。
  “听说公务员考试很难,涵盖的内容也多,我这水平怕是难了……”余漫兮叹息。
  ……
  两人吃了饭,散着步往回走,京城刚下过一场大雪,小区保洁都没上班,地上积了一层沉雪,正午消融,入夜结霜,一地冰面。
  余漫兮穿得鞋子有些打滑,走路的时候,非常小心,生怕不小心摔一跤。
  两人到单元楼门口的时候,恰好遇到一户返乡归来的人家,弄了很多编织袋堵在电梯口,一对夫妻正忙着往上搬,电梯一时用不了。
  两人自动自觉地站在一侧,余漫兮趴在一边的玻璃窗上,傅斯年几步走到她身边,背靠着栏杆,“介意我抽烟?”
  “没事,你抽吧。”余漫兮侧目打量着他的。
  外面太冷,刚进入通了暖气的单元楼内,傅斯年眼镜上晕了层水雾,他便取了丢在口袋。
  斜靠在窗边栏杆上,从口袋摸出一盒烟,取了打火机,偏头点燃,掐在手上,神色迷离慵懒,有种说不出的懒散。
  此刻外面夜色昏沉,他背倚着黑沉的夜幕,有些危险。
  傅斯年许是注意到了她的打量,忽然偏头看着她,“过来点。”
  “嗯?”余漫兮耳根开始发烫。
  过……来?
  不过她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往他那边挪了一寸。
  “再过来点。”声音越发懒散。
  余漫兮不知他要干嘛,稍微离得近些,男人身上扑面而来的湿热气息,让她心悸得发颤。
  尤其是他此刻还没有戴眼镜,那双深若寒潭的眸子,带着致命的诱惑力,狂野至极。
  傅斯年眯眼看着她,她迎着光,妆容精致,戴了一副极好的伪面,却也藏不住那血红的耳朵。
  两人站得很近,近到他呼出的热气,都能吹在她脸上……
  轻轻热热。
  惹的人心底发麻。
  “傅先生?”余漫兮觉得浑身热极了,敛着呼吸,紧张的要命,像是在等待别人凌迟一般。
  傅斯年却忽然将手中的抽了几口的烟扔到一侧的垃圾桶内,朝她那边靠过去,热气袭来……
  余漫兮身子下意识闪躲,头往一侧一片,灼烫的气息落在她血红的耳朵上,傅斯年忽然伸手,指尖从她侧脸滑过……
  他的指尖就和他的呼吸一样。
  炙热得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