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涨潮,海浪声越来越响。
宋风晚却觉得意识越发模糊,最后窝在傅沉怀里,昏睡过去。
她有感知,傅沉拧了温热的毛巾,帮她擦了下身子。
难免觉得羞涩尴尬,他却浑不在意般,帮她清理了两次。
“睡吧。”宋风晚本来就腿疼,又被他折腾了两回,死里逃生般的喘着气儿。
“你带的东西没用上,拿了酒店的。”
“唔?”宋风晚缩在他怀里,昏呼呼的应着。
“你买的尺寸不合适。”
宋风晚原本还晕乎乎的脑袋,轰然炸开。
那个不是她买的啊,她搂紧傅沉的腰,埋在他胸口,不想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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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晚上,加上本就有时差,她睡醒的时候,已经快正午,傅沉并不在房内,床单被罩似乎都换过了一遍。
她没找到自己内衣在哪儿,软着腿先进了浴室,透过镜子看到身上、脖子上的咬痕。
分外明显。
她来这里旅游,还带了不少吊带裙,肯定都不能穿了。
傅沉回来时,手中提着餐盒,“睡醒吃点东西吧。”
“嗯。”宋风晚简单洗了个澡,浑身疲乏,但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恐怖,什么第一次很疼,会下不来床之类的。
宋风晚确实饿了,低头吃着东西,余光忽然瞥见自己的内衣内裤在阳台上飘着……
他……
给洗了?
傅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脏了,这里天气好,待会儿就能收进来了。”
她瓮声瓮气得应了声。
“……那个、疼不疼?”傅沉斟酌着开口,她睡得实在太沉,他出门时都没忍心叫她。
宋风晚咳嗽两声,“还、还好,没那么夸张,什么走不动路,就是身上没什么劲。”
“那就好。”傅沉将一份汤递给她,“喝点汤再吃。”
这气氛莫名有点怪。
宋风晚身上没劲,吃了东西,就坐到沙发上休养生息,傅沉收拾了餐盒又贴了过来。
有些事开了头,有了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
宋风晚勾住他的脖子,迎合着他。
她刚洗了澡,没穿内衣,睡衣领口很低,露出的春光,惹人遐想。
昨晚发生的一切又瞬间涌入脑海,这有些滋味儿,只有自己尝了才知道。
是如何销魂,叫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他手指刚探入衣内,就被宋风晚按住了,“下午没安排吗?”
“室内运动。”傅沉狠狠咬住她的唇。
宋风晚被他厮磨得嘤咛一声。
下一刻,整个身子已经被傅沉抛上了床,按倒在身下。
昨晚刚经历了第一次,她现在身子很敏感,靠在傅沉耳边,一直急急喘着气儿。
热气吹在他耳侧。
带着娇柔的轻吟声,弄得他浑身起火。
宋风晚这次才清楚,傅沉之前问她疼不疼,又回答什么那就好是几个意思。
昨晚毕竟是初体验,他也在克制,不敢弄得太狠,许多时候还是克制隐忍着,知道她今天没什么大碍,加上修整了一夜。
这次某人真像是不要命的折腾她。
宋风晚简直想哭。
和昨晚完全不一样啊,昨天晚上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第一次真的明白“如狼似虎”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谁说傅三爷吃斋念佛,六根清净的,这……
简直就是个魔鬼,是禽兽啊。
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孩子。
宋风晚最后被弄得狠了,眼角泛红,险些就哭了,某人吻着她眼角,一直说,“乖——很快就好。”
午后漫长……
直至夜幕低沉,繁星四起,室内才算彻底消停。
傅沉在浴缸放了水,让她进去泡着,他本想一起进去,被宋风晚撵出去了。
要是真让他进来,估计浴室又要被波及了。
傅沉叫了客房服务,更换了床单,又订了餐。
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傅沉才得空摸出手机查看消息。
傅斯年和余漫兮元旦很简单,就是窝在家,京寒川去了国外,跨年夜在群里发过一条信息,就没了消息。
段林白则和家中的一些亲戚去了距离京城很近的滑雪场。
他自从得了雪盲症,一整年都没滑过雪,到了雪场,那叫一个浪荡不羁,在群里发了不少视频。
浪里小白龙:【我都觉得自己帅爆了。】
傅沉:【嗯,很帅。】
【哎呦我槽,失踪人口出现了,你和小嫂子度假怎么样?一个消息都没有。】
傅沉:【挺好。】
【心情不错啊,这是如愿以偿了?】段林白就是随口一说。
傅沉直接回了一句:【嗯。】
段林白愕然,卧槽!
就这么吃了?
难怪这么长时间没消息,肯定是那啥很久,小嫂子真可怜。
遇到这么个老禽兽!
京寒川此刻正在国外外婆家中,看了眼聊天内容,低头吃着草莓……
国外的草莓。
有点涩!
真难吃!
------题外话------
撒花撒花~
为了庆祝三爷和晚晚的第一次,今天潇湘留言的均有15xxb的奖励哈,我真的是他的亲妈,哈哈
三爷:所有男主里,我难道不是最惨的。
燕小二:谁让你找了个未成年,怪谁。
叶九霄:附议。
莫七:同上。
……
此刻必须有掌声啊,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
浪浪:老禽兽!
傅斯年:……
六爷:草莓真难受!╭(╯^╰)╮
☆、481 山火连天,无休无止【注意题外】
京寒川捏着草莓送入口中,只觉酸涩无比,眯眼看着手机,眉心皱起。
浪里小白龙:【傅三,你这时候还有空和我们聊天?不陪小嫂子吗?】
傅沉:【她在洗澡,不让我陪。】
不让他陪?
京寒川咳嗽两声,简直禽兽,这宋风晚才多大啊。
还真下的去嘴,这牙口可真好。
吃嫩草,还真是一点都不亏心啊。
不过仔细想来,傅沉一个黑心肝,生了一肚子坏水的人,你和他谈良心?
“寒川啊,别吃了,不然待会儿该吃不下饭了。”一个气质极佳的妇人走过来。
“嗯。”京寒川点头,这草莓太难吃,不吃也罢。
“斯年婚礼定在什么时候啊?”
“四五月吧。”京城春天来得迟,那时候才算彻底暖和,“可能定在五一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