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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忙什么?
  “你们先吃,我去个洗手间。”许鸢飞说着拿起手机往洗手间走。
  “姐,要不要我陪你?”许尧立刻说道。
  “许尧,姐姐就是去个洗手间,这你都要跟着,至于嘛。”众人调侃。
  “不用,我马上就回来。”
  许鸢飞说着往洗手间的方位走。
  她走到走廊处,确定许尧没跟过来,给京寒川打了个电话。
  电话倒是很快被接通了,许鸢飞背靠着墙壁,低头盯着自己鞋尖,“你在忙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
  他声音冷清,没有什么波澜,这让许鸢飞有些沮丧。
  两人那天在雪场算是确定了关系,但之后总是不冷不淡的,亲密举止,也就是拉手拥抱,再多的就没有了,似乎和她预想的恋爱不同。
  “那……”许鸢飞咬了咬唇,“你吃饭了吗?”
  “还没。”
  “那你快去吃饭吧。”
  “嗯。”
  两人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许鸢飞深吸一口气,回餐桌继续吃饭。
  总觉得京寒川今天很不对劲,难不成是因为今天拒绝他太多次了,恼了?
  许鸢飞心底有事,自然吃不下东西,心不在焉的。
  ……
  而此时京寒川已经到了火锅店。
  他倒想看看,她到底为了什么野男人,拒绝男朋友的邀约?
  “六爷,许小姐他们在二楼。”京家人附身过去,低声说道。
  “嗯。”
  火锅店内人很多,锅内蒸腾出的白气,将整个店铺里弄得烟雾缭绕,京寒川微微蹙眉,各种涮锅味儿,略显呛鼻。
  他刚进入二楼,就看到了许鸢飞,一桌7个人,就她一个女的,火锅店内人流攒动,还有服务生在来回走动,整个大厅人声鼎沸,京寒川一行人抵达的时候,许鸢飞还低头在等他的回信,压根没注意到。
  而且此时店内白雾萦绕,极难看清一个人的模样,京寒川眯着眼,也没完全看清和她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
  京寒川寻了个位置坐下,这个角度与他们座位之间,只隔了一个屏风,他此时又是背对着许鸢飞的,她自然更加瞧不见。
  “请问你们要什么汤底?”服务员过来招呼。
  京寒川没作声,一侧的京家人接过菜单,只说需要再看看,就打发服务生离开了。
  屏风是镂空花色的,磕着白鹤祥云的图样。
  服务生帮他们倒了大麦茶就退了下去。
  京寒川手中摩挲着水杯,透过屏风的镂空缝隙观察隔壁桌,他就想看看,和她一同吃饭的,都有谁。
  有些人是侧影,有些则是背对着他的,看得不太真切。
  许鸢飞那桌人已经吃饭到了一半,都兴致很高,无暇顾及周围的人。
  不过看得出来,年纪都不大。
  用时下的话来说,都是小鲜肉,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
  “嗳——咱们走一个吧。”有人提议,说着就拿着啤酒瓶,挨个斟满。
  京寒川手指轻轻摩挲着水杯,抿了口热茶。
  但是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喂,你们干嘛呢,我姐不喝酒!”说着有人将许鸢飞的就被给夺了过去,“你们少给她灌酒。”
  京寒川当时就觉得这声音耳熟,而后就听得邻桌又传来一句。
  “许尧,你是姐控吧。”
  许尧?
  两个字就像是一道惊雷,在京寒川脑子里瞬间炸开,他手指略微一颤,大麦茶溢出杯口,将他手背灼得一片通红……
  “……”京家人刚要起身,就被京寒川抬手阻止了。
  他扯了张餐巾纸,擦了下手指。
  邻桌的欢声笑语还在继续,而他已全然没了偷听的兴致。
  许尧这人还是比较狂妄的,就算是表亲,堂亲,都未必肯喊一声姐姐,这若不是亲的,怕是很难让他开口。
  那么许鸢飞不就是……
  京寒川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时候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女孩子。
  精瘦,皮肤还有点黑,真的和许鸢飞的影像无法重叠在一起,不过如果她就是传中的【许佳美】,许多事也就好解释了,比如说为什么查出来的资料都是残缺不全的。
  京家人则面面相觑,活像见了鬼。
  他们之前就知道,许鸢飞和许尧在吃饭,心底想着,都是姓许的,许家与京家不同,子孙繁盛,根系庞杂,许是什么堂亲……
  但这声姐姐,叫得那是一个顺畅,压根不是亲戚这么简单。
  所以说……
  他们六爷二十多年前把人脑袋砸了,说是破了相就要负责,结果……
  二十多年后,真的要把人娶回家了?
  这世界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再仔细想着许鸢飞作假的资料,这怕是早有预谋,就想泡他家六爷的吧。
  砸出来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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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做个码字狗,生活也是相当艰难啊
  **
  (*^▽^*)六爷,砸出来的媳妇儿,是真的秀啊。
  是不是吓懵逼了。
  六爷:……
  ☆、672 六爷:你是许家人?不是我的?(3更坦白)
  火锅店内,雾气熏然,充斥着一股呛人的辛辣味儿。
  京寒川盯着面前的大麦茶,忽然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事。
  依稀得,具体的事情,他记得都不算清晰。
  ……
  京家与许家分据在京城南北,平素极少有机会碰面,那时候似乎在岭南,某家举行婚礼,两家都受邀了。
  当时两家的关系,还不若现在僵硬,见面也会打招呼,也能坐下聊会儿天,却没深交。
  他还记得当时母亲给自己介绍许家人的时候,他还记得这位许家小姐的模样,纤瘦,模样生得是好看的,五官也周正,平淡也漂亮。
  鼻子也是细细气气的,一直牵着许爷的手,和他打招呼的时候,还有些刻板呆滞。
  看起来有些腼腆害羞,似乎并不愿意和人打招呼。
  皮肤有点黑,饶是再漂亮,在一群粉嫩的孩子中,总显得不那么突出。
  毕竟一白遮三丑嘛,而她当时也是真的黑。
  而京寒川和许尧两人,因为家庭背景关系,时常被人拿来对比。
  加之许尧年纪又小,自然许多方面不如京寒川,所以两人没见过,明里暗里就较上劲儿了。
  其实背着家长,也打过几架,均已许尧惨败告终。
  京寒川不愿和他计较,毕竟小了自己很多,但是这熊孩子,就好像和自己杠上了,总爱挑衅自己,送上门找揍,他自然不会客气。
  一群有孩子的人聚到一起,有些人就特别爱去攀比孩子。
  “听说你们都学了跆拳道?都什么段位啊?”
  京寒川虽然年纪不大,却已经是红黑带,许尧刚入门,就是入门级的白黄带,两人之间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让许尧憋屈又郁闷,偏生还有人说,让他们比划一下。
  就是比划玩玩,许爷笑着说,“寒川啊,你可得注意点啊,许尧年纪还小。”
  京寒川当时就说了一句,“我会收着点的。”
  比划拳脚,不用全力,这简直就是践踏许尧的自尊心,男孩子骨子里总有点傲气和硬骨的,听了这话,越发不服气。
  紧接着就被ko了。
  而且因为身高悬殊,几次被压倒在地。
  这梁子就算是结大了。
  婚宴进行到后半段,新郎新娘开始挨桌敬酒,除却小孩子,大家都在推杯换盏,无人问津的小朋友,就跑去另一侧玩了。
  许尧因为心底憋着口气,就准备去找京寒川干一架。
  当时招呼了不少小伙伴,心想着一个人打不过,一群人总能收拾你吧。
  约在婚礼现场的后山空地上,许鸢飞当时赶过去的时候,一群人已经围殴在一块儿,也分不清谁和谁啊,甚至有些明明是一伙的,却在互相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