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段时间,向家二老要回来住一段时间?”傅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始和向繁星唠起了家常话。
“对。”
“想一想,这都已经十多年没见过了。”
“他们二老也经常会念起干爸干妈,所以这不,这次虽然是回国谈生意,但首先想到的,就是您们二位。”
傅父点了点头,深表欣慰。
“您先吃着,我上去看看干妈。”向繁星微微颔首,起身,上了楼。
然而却在拐角处停下了脚步。
原来是这样……
这席遇倒是不动声色的帮了她。
她唇角一勾,轻挑眉,进了父母的卧室。
“干妈。”
傅母还在情绪中走不出来,愤愤的坐在床上。
“干妈还生气呢?”向繁星声音轻快,十分讨好似的坐到父母身边,亲昵的挎着她的胳膊:“再怎么说,您都是哥哥的亲生母亲,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比不了。”
“谁都比不了?我看,那姜暖就比得了。”傅母冷嘲热讽的开口。
她心中对姜暖的厌恶感逐渐加深:“以前只以为是个会耍些心眼的小丫头,倒是我轻看了她,竟然能坚持这么久。”
“爱情是很美好的,但往往打败爱情的,是现实。”向繁星淡淡的说,这次,也没再帮着姜暖说话。
“姜暖没有帮助司言哥哥的能力,即使现在守在他的身边,也注定长久不了,因为司言哥哥需要的,往往是贤内助,所以干妈您大可不必太过于紧绷了,时间,会证明一切。”
向繁星幽幽的说,而这些话,也是在提醒着她自己。
对,时间会告诉傅司言,谁才是她身边真正需要的人。
只有她向繁星,才配站在傅司言的身边,陪他站在山顶上。
到时候,姜暖对于他们来说,无非就是一阵烟,一个不起眼的过往。
“哎,你这孩子倒是想得开。”傅母叹了口气,却因为向繁星的这段话,心态放平了不少。
“你说的不错,终究是长久不了的。”
“所以干妈,也就没有必要将这件事情太放于心上。”
“你说,司言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看看身边的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巴黎舞团的领舞,成绩赫赫,而且还与他青梅竹马长大,别说姜暖了,就连安九月都不一定能比得上这份情谊。”
傅母说着说着,拉住了向繁星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可一定要给你干妈争口气。”
“您放心。”向繁星给了安母一个笑容。
她就不信了,她堂堂向繁星,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姜暖了。
时间,都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男人啊,你要学会懂得捕捉时机。”傅母压低了声音:“如今的姜暖是个瞎子,只能每天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度日子,而且指不定能不能好,这个时候你要选择出现在司言的身边,绝对是最佳时机。”
“可是后来……司言哥哥似乎对我,也没之前那么疼爱了。”向繁星颇有些失落的说:“好像,有了不小的隔阂。”
“那不是还有你二哥吗?”傅母笑了笑:“你二哥是个关键人物。”
“干妈,您只需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保养好自己的身体,这就够了,其他的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我的话。”
傅母会心一笑,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这个,是我从娘家那边带来的。”
她打开,里面是一对红色珠宝耳饰:“我嫁给你干爸的时候,条件可没这么好,这个对于那个时候的傅家来说,已经是最值钱的玩意了。”
话落,她将那盒子交给了向繁星:“现在啊,我有了中意的儿媳妇,就把它交给你了。”
向繁星有些错愕,像是受宠若惊似的看着那盒子,半响后,赶忙说道:“这对于您来说也是一种特殊的意义,给我的话……”
“给你的话最合适。”傅母由衷的说:“我也老了,有时候折腾不动了,就想着什么时候能看到你们这群儿女风风光光的,该嫁人的嫁人,该娶人的娶人,然后我呢,颐养天年,就等着抱大胖孙子。”
向繁星听到这话,娇羞一笑,脸颊上都有了两层淡淡的红晕。
“你看你还害羞上了。”傅母打趣道。
越看向繁星,是打心眼里越喜欢。
“想当初啊,如果不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件事,阴差阳错的,让安家沾了光,现在有婚约的,可是你和司言,关别人什么事儿?”
傅母冷笑一声:“不过现在,也不算太晚。”
“您的意思是……”向繁星心头一紧。
……
不过是两三天的功夫,楚离还真的就为姜暖搞到了一条性格温顺的导盲犬。
而且,还是经过训练的。
姜暖牵上它的一瞬间,心头动了动。
“怎么样,姐妹办事的效率还高吧?”洛溪一只胳膊搭到了姜暖的肩头:“本来楚离昨天就找到了,但我总觉得那条小拉的性格与你十分不匹配,聒噪得很,所以就重新为你选了一条。”
“原来是小拉。”姜暖淡声道,咧嘴一笑:“之前就想养过一只拉布拉多,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得偿所愿了。”
这句话虽然是玩笑话,但听在洛溪的心里还是十分不舒服,她瘪了瘪嘴,不满的喂了一声,“你可别给我说这些丧气话,你让我下午怎么放心的回国?”
“今天下午就要走了?”
“那你可不,我这拍摄都耽误了多少日程了,本来前天就该走了,后来想了想,到哪里背台词都一样,干脆也就多待了几天。”
洛溪抿了抿唇,有些担心的看着姜暖:“你说……这一走就是两三个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能行吗?”
“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两三个月不见楚离,你该怎么办吧。”姜暖无奈一笑。
“他?他才不会想我。”
洛溪对身后的楚离做了个鬼脸:“谁知道某人偷不偷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姜暖被她这句话逗乐了,默默的蹲下身子,凭着感觉抚摸着面前坐着的小拉:“它有名字吗?”
掌心传来的温软触感,让姜暖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没有降下去过。
“还没呢,之前都叫它小拉,它十分聪明,适应能力也强,你要是想给它改名字,不过几天的功夫,它也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