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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轩同走远,文子把他丢在木板上的碎银钱递给刘康土,她看着这块碎银比之前给的大,很是期待的语气问:“二哥,你给掂掂,估摸能有多少文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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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康土不太喜欢轩同的做派,却也不想扫了文子的兴致,他接过碎银钱,放在手里掂了掂说,“怕是有小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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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姐知道了该高兴坏的,她昨儿还担心两木桶豆腐脑卖出去呢。”文子得知具体数字,想着十五六碗豆腐脑加糖水横竖不超过一二百文一千年,却卖出了小二两的银钱,“二哥,我们去猪肉铺瞧瞧有没有卖猪肝啥的,反正今儿赚了银钱,再卖一小条肉回去给小弟和妹妹补补身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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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成,都听你的。”刘康土看文子心里惦记的事弟弟妹妹,也就不在乎花银钱买肉条的事,赚来的银钱吃到弟弟妹妹肚子,他做哥哥没啥不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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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你坐板车上,二哥拉着你走。”刘康土见文子卖豆腐脑站了大半日,很心疼的舍不得让她走回刘家村,便提出这个力所能及的建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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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文子收到刘康土带着温暖的关爱,她调皮的做个敬礼的动作,然后坐在板车边上,“对了二哥,我想先去布行看看有没有打折便宜卖的布匹,买几匹回去让大姐帮忙给我们几个做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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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从背后看到刘康土穿着打补丁的旧衣裳,家里的衣柜挑来选去也就三身换洗的,现在手头宽裕了先,正好给二房的人添件衣裳,天气不是渐渐在变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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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让大姐给你们几个做就行,咱就不用麻烦了,家里还有好些衣裳穿呢。”刘康土舍得在弟弟妹妹身上花银钱,却不太舍得给花在自己身上,他骨子里头有种家长的意识,觉得有啥好东西,要想就着弟弟妹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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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要添就五人都添一件,要么就都不买,有难一起当,有福咋就不一起享乐呢。”文子看出刘康土的小心思,只好小小的威胁一下,“二哥,我们就买便宜些的料子,横竖多花不了几个银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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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成,二哥都听你的。”刘康土说不过文子,只能听从她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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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原本想到布行看看,余光无意看到集市口偏角落的地方站着两个女娃子,大的看着有十三四岁,小的也就八九十岁,两人抱着几匹粗布,干巴巴的站着,也不知道是等人还是等着卖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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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的东西老天爷给定好的,文子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开口让刘康土停一下,她跳下板车,走到她们面前,和颜悦色的说:“你们的布是拿来卖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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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文一匹布,不给还价的。”说话的是年岁大些的女娃,名叫温小缎,家里有个小小的织布坊和染布坊,原本日子过的不错,前些年被亲戚坑了一刀,娘亲受累病倒得长期吃药,家境一下子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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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缎是个性格倔强的姑娘,她怀里的布是她娘一点点费了很多功夫辛苦织出来,她爹一尺一尺费力染出来。可收布的奸商,见她家里急需银钱爹爹性子又好变不断压价,她也是没了办法,拿着布带上妹妹乘赶集人多的时候出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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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看么?”文子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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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看看,都是好布。”温小缎见文子没有想还价的意思,反而是想看看布,紧绷的脸也松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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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伸手摸了摸温小缎怀里的布,手指触摸到布的质量不错,她之前和刘梅花逛街询问过类似布匹的价格,没有一百五六十文银钱怕是拿不下来,“两种颜色各来两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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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青色的布匹可以给刘康土、刘康地做外衣,暗红色的则给刘梅花、刘竹子做外衣,一想到刘梅花捡陈氏和自己的旧衣裳缝缝改改将就的穿,文子心里老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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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来两匹?那你要四匹?”温小缎以为自个耳朵听差了,睁大眼睛重复一遍数字,很怕眼前的文子是一种幻觉,那她今儿来集市又得空手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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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四匹。”文子从兜里数出四百文银钱,好在今儿豆腐脑大卖,不然她可没习惯身上带太多银钱,怕丢也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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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银钱都是铜板、银子、金子之类的金属,不像前世用纸币来的方便,铜板搁多了放身上不利于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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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数了四百文银钱递过去,刘康土接过四匹布放板车上,文子跟着脚步轻盈的跳坐到板车边上,两人慢慢的从温小缎姐妹两的视线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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