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里哪里。”县老爷听着文子不动声色拍出的马屁,心里十分受用的说。
“不过文爷爷,要是这些犯人在服刑期间表现特别好,还是适当的给减免些服刑的年限,给些希望和盼头,也是功德无量的一件美事。”
县老爷听着文子说的话,条条是道,越发觉得文子说的事情可行性很高,不免有些好奇的想知道是谁给文子出的主意,“文子丫头,这么好的办法,你是什么想出来的?”
至于文子是同县老爷如何解释的,王家的王迪盖就无从可知了,只不过隔日他正在客厅悠哉品茶的时候,手下人却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一脸大事不好的表情进来说事。
“你说什么?”王迪盖听了手下人来报,惊讶的把手中的瓷杯都打落在地。
他可是特意花了银钱找了人,让人在牢房里面煽动犯人,想借这些犯人闹事的手,给县老爷一些颜色瞧瞧。却怎么都没想到,县老爷会想出这么一招,快很准的拆了他的台,还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王大,这会儿该怎么办?老不死的狗东西要是继续搞下去的话,咱手底下的兄弟,好日子可得到头了。”说话的事帮王迪盖打理地痞混混这群些人的得力助手,叫王雄。
王雄是王迪盖的家生子和的立足手,专门帮他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狠事,手底下养了几十号专门做欺压百姓一事的人。
清官和地头蛇,向来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前者为老百姓服务为老百姓着想,专门用来对付欺压老百姓的大奸大恶之人。
地头蛇则是为了自身利益,专门从老百姓身上剥削银钱,清官在他们眼里是眼中钉肉中刺,不好揉掉,还时不时的冒出来刺他们一下,让地头蛇的小日子不能过的太安稳。
当文县老爷不收这些地头蛇孝敬的银钱开始,他就注定成了这群恶人眼中钉、肉中刺,王迪盖更是联合一些商会有钱的商人,一起集资贿赂府城办差的人,好让他们伸手出来收拾没有眼力劲的县老爷。
“狗东西!你、让他们先稳几日,已经往上头使银子了,咱琢磨这过不了几日,也该回个信了。”王迪盖半闭着眼睛说话,精神面貌却不如往常那般自信了。
“王大,咱都听你的。”王雄明白眼前主人的苦恼,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该死的县老爷却是个油盐不进的狗东西。
“要咱说,还是之前那个县老爷好哦,给点银钱就懂的如何办事,不像今儿这位,油米不进。要是过些时日,府城那头还没来消息,你就利索点,把人给我办了吧。”
王迪盖对县老爷的痛恨已经深入骨髓,要想以前在镇上,他可是横着走。老百姓口中可是传着:王老爷是二县长,王家的大门便是衙门口,不信周围的人试试,就没有他王迪盖办不了的人和事。
杀了县老爷这个做法,是王迪盖的下下策,他胆大没错,可县老爷好歹是拿着朝廷俸禄的官,代表着天子在镇上办事。
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往后的路,怕是得走的格外小心才成,不然万一哪个环节捅出篓子,光是这条罪名就够他死上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