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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确定不给那小子一点颜色瞧瞧?”半跪在地上的侍女,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太后,她心里有些不太懂得太后此番不闻不问的做法,到底用意何在。
太后用优雅的姿势,从工匠精心雕刻的红木桌上拿起茶杯,抿上一口太红袍,细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表情,润过嗓子后才开口说,“轩辕破那小子目前的羽翼还不丰满,打压的太厉害,怕是会阻碍他的一番作为。”
“可是、主子,这样岂不是在养虎为患?”侍女依旧不太懂得太后此举的用意,按照她的理解,对于慢慢强大的敌人,应该尽早除去,免得留下强大的祸害。
“我要的,就是‘养虎为患’。”太后的双眼,露出旁人难以捉摸的目光,她的计划,不是正常人所能想透的。
养着轩辕破这批带着獠牙的豺狼虎豹,三年后才能与龙椅上那个废物直接对抗,而她则可以不动一兵一卒,稳稳的坐收渔人之利。
“主子,你的意思是?”侍女看着太后脸上写满的自信,好似捕捉到了什么含义,当下的思维却没能及时跟上。
“我的意思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得把刘老二和袁青这两个家伙看紧了,他们既然暴露了行踪,必要的时候,就弃之不要再用了。”太后对刘老二和袁青二人的印象,仅仅停留来可以利用的阶段,她喜欢和欣赏这二人办事的阴狠手段。
可正是因为刘老二和袁青杀人越货的手段太过残忍,有些时候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得罪了不少人,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血债,将来很可能成为自己的威胁。
“是,主子。”侍女听完太后的安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她也不太喜欢刘老二和袁青这种货色,手上沾血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们的行为太过无耻、龌龊,十分令人厌恶和鄙夷。
等侍女走后,太后双眼写满复杂的情绪,对着空无一人的远方,自言自语的默念了一句,“这么做,你该满意了吧。”
京城的太后派人悄悄的盯上刘老二和袁青,而远在镇山的刘老二和袁青,这一次的碰头,却显得十分的狼狈和不安。
“该死的王庆文,居然查出我的身份,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计得命丧他的手上了。”袁青把口中的血用力的朝地上吐去,他一直太过自信的觉得自己的行踪,是绝对安全和可靠。
可这一次,却被王庆文来个瓮中捉鳖,要不是他命大,用了放在身上好些年都没有使用的烟雾弹,还没有机会从王庆文的刀口下逃生。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就被人给发现了。”刘老二看着浑身是带血伤痕的袁青,眼角露出一丝讥笑,觉得袁青就是个没用的废物,连个只会经商的商人都斗不过,“可别忘了,姓王的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
“这我哪里知道,知道的话,早就……”袁青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胸口便传来一阵剧痛,好似五脏六腑被人撕裂般的疼痛,吐出一口老血后,才一脸不甘的说,“就算我死,也得把姓王的拉着垫背。”
“那是,黄泉路上有个伴,你也不寂寞嘛。”刘老二看着有些不重用的袁青,眼里早就没有了把他当成同伴的意思。
没有獠牙的虎豹,就是无能无用的丧狗一只,是不够资格做他的同伙,也不够资格继续为龙椅上的那个人办事。
“刘老二,你这话说的早了些,姑且等我熬过这几日,一定会做出些事情来,让你知道我还是有真本事的。”袁青能从刘老二的目光中,读出一些不屑和鄙视,立马用言语,来证明自己还是有些能力在的。
浑身是伤的袁青,武功是被轩辕破派去的高手废了不少,手脚也因为受了刀伤,不如往日那么灵活好用。
可袁青一直以来的强项,就不在武力上,他的脑子里面装满了无数阴狠毒辣的计谋,足够十个王庆文死无葬身之地。
“哦,那我就等着看你表现了。”刘老二看着眼前受了重伤的袁青,觉得目前就算直接杀了他,也不过简单一事,“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否则,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可万一袁青真的有什么法子,能让王庆文尝些骨头,至少得让王庆文知道,跟随轩辕破也不是好主意。
站错队的人,都应该受到皮鞭的惩罚,只有用鲜红的血,才能告诉那些同自己作对不听话的敌人,太后才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文子坐在马车中被小郑氏拦下后,被她又掐又抓的,手臂上都是紫红的伤痕,要不是看在小郑氏已经哭成了好似疯子般的样子,文子一定不会轻易饶过欺负自己的人。
“姑娘,这是公子早些时候给的药,涂抹几日,你手臂上的伤痕,便会好些慢慢淡去的。”小影看着文子手臂上被手指印抓红的伤痕,心里的情绪复杂极了。
当时,小影就在场,她本能上是很想一脚把小郑氏踹开,最好踹的远远的,离文子十万八千里才好。
可是文子却只是开口示意小影‘按兵不动’,除了稍微的反抗外,就没有对发神经病的小郑氏采取什么措施。
“小影,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妇人之仁了?”文子看出小影眼里写出的困惑,叹口气后,才开口继续说着,“我是挺讨厌她的,或者说是打从心里就瞧不上她的作所作为,可像小郑氏这样的村妇,可恨的同时也有可怜之处。”
“姑娘,你怎么觉得便是了。”小影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时候用耳朵听话,比动嘴来的强上几百倍。
“我四叔不告而别,还做出背叛家族的事情,小郑氏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了。”文子不是在心疼小郑氏本人,而是觉得这个时代对女性的要求太高。
刘福利要是明确给小郑氏一张休书,或者直接死了,那么她也能换来一副自由身,可以重新选择婚嫁自由。
可是现在,刘福利直接来个溜之大吉,把所有不好的言论,都丢给只会逞嘴皮子厉害的村妇,让她往后过着守活寡的暗无天日的生活。
刘家目前有郑氏在,刘家人是不会多嘴说些酸话,可万一哪天郑氏人不在了,以刘老爷子的那点自私的小心思,小郑氏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好过。
“姑娘,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到别人身上。”小影一想到小郑氏把刘福利离家出走的原因归结到文子身上,就十分来气,这种愚蠢的脑子塞满屎的妇人,多看一眼都叫人讨厌。
“小影,我并没有在替她辩驳,这一切孽缘,终归是她自己造成的。”文子知道小影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只能开口解释一二,“我难过的是,这个世界上对女子有太多的不公,凭什么男人可以随意离开,而女子只能在原地乖顺的等候,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等着一个负心的男人,余生长长的时光并不好过。”
“姑娘,这……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便是这样,男尊女卑,亘古一来不变的定律,并不是人力所能更改的。”小影虽然没有被三从四德洗脑过,可她终归是在大环境成大的女子,思想被禁锢了太久,一下子跳不出这个被世俗束缚的框架。
“所以我才难过。”文子不喜欢这种对女子有着苛刻要求的规矩,男人花天酒地是本事,女子同外人多说一句话,都能被扣上水性杨花的大帽子,严重的直接下猪笼。
“姑娘……”小影看着文子脸上写满各种纠结的难过,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安慰她,毕竟在小影有限的思维中,男女平等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美好愿望。
“小影,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文子觉得自己的心好累,累的浑身上下好似散架般的没有力气,她只能趴在桌上,让小影帮自己涂抹轩辕破给的药膏。
晚上,轩辕破乘着夜黑风高,带上暗影,便直接朝刘家村走来,他突然有些迫切的想法,想尽早见到文子本人。
暗影躲在屋顶上守着,小影则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过道守着,屋里只剩下轩辕破和文子二人。
两人十分默契的看着对方,眼里写满了浓浓的思慕之情,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同彼此说话。
好似一些的话,都是废话,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情感,只有安静的画面,才显得格外的真实。
过了许久,轩辕破走上前去,用手轻轻的揉了揉文子的小脑袋瓜子,眼里露出藏不住的笑意,开口轻声说道:“听说,你把人绑树上了,还脱光了他的衣裳?”
“恩,那个李大山实在是太讨厌了,一直找我麻烦,我只能给他些颜色瞧瞧,免得被人当成病猫,以为我好欺负呢。”文子开口回答着轩辕破的话,她不自信自己的做法会不会被轩辕破认同,可那一刻的当下,她就是想这么收拾李大山,“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些?”(http://)《一品小农女》仅代表作者彦禾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http://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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