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画面,是安静到针丢地都听得到,让屋里的两个人,仅用目光注视着彼此,却无法开口把内心的纠结情绪说个清楚。
轩辕破发现自己对子的情感,不仅仅是单纯的喜欢,还夹杂着一丝抱歉,一种无力保护她周全的无奈和落寞。
而子,努力的让自己不去计较在轩辕破心目的地位,她一直都知道,眼前的男人,对权势和利益的喜爱,看的任何人都来的重要。
明明是遥不可望的奢侈,子却一直活在似梦似幻的糊涂里,她还试图用愚蠢的方式来欺骗自己,麻痹自己的神经,不愿意醒来。
“我确实没什么好的,还一堆的‘毛’病,你知道了也好。”子不是在闹脾气,却又甚是在闹脾气,言语带着一点无所谓的冷漠,好似不在乎的态度,足以说明她此刻的心凉。
“对我不满,你大可以讲,不说又算怎么一回事。”轩辕破的双眸又没有瞎,自然看出子脸不对劲的表情,还有她泛着泪光的眼睛下面,藏了一副失望的面孔,“我没来救你,确实是有事要及时处理。”
“我知道,很重要的事情呗。”被一件事情给下去,子觉得心被掏空般的疼,难道在她和轩辕破眼里,最重要的不该是眼前的人吗。
“好了,我明儿再来看你。”轩辕破觉得子的情绪有些怪,他又没办法说出心里的苦恼,孤傲的腹黑男,只能用逃避的方式,选择离开好换取脑袋暂时的空白。
“你别来,我明儿有事。”子直接开口拒绝了轩辕破的好意,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小心眼,她只是从穿越者,变成了普通的‘女’子,“明儿和别人约好了,有事。”
一直以来,只要是有关轩辕破的事,子都会情不自禁的挪到前头,用最快最佳的方式处理完毕。
可能是给出了优先的位置,付出了别人所没法体会的真心,让子在潜意识,也特别迫切的渴望,轩辕破也是如此对自己。
“什么事?”被子拒绝之后,轩辕破立马摆出一张臭脸,他从未想过子会有什么事,见自己还重要。
“我累了,想要休息,不送你了。”子没有回答轩辕破的话,她故意不想把明天的安排说出来,是想气一气腹黑男,让他也尝一尝这种苦涩的滋味。
“你……”被子拿话堵着,轩辕破只能甩脸走人,多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看着让自己‘迷’失心智的小胖妞来气,“哼!”
轩辕破负气走后,子这才流下揪心难过的眼泪,她不想在腹黑男面前,好似这样便会暴‘露’了自己内心极其脆弱的一面。
小影和丑一等人打斗的过程,受了不小的伤,却只是简单的医治一下,依旧尽心尽力的守护子左右。
丑一等人是被轩辕破派的人,直接押回影子基地,连同双‘阴’姐妹,被专‘门’的人看守着,无法继续出来杀人犯火做坏事。
“姑娘,你明儿是要去见连公子吗?”小影见子趴在桌小声哭,又见轩辕破是摆着一张臭脸离开,暗影又小心翼翼的给她打手势,便大概猜出了屋里发生的事情。
“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回了一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泪腺变得这么发达,好似眼睛变成了泉眼,时刻都能涌出眼泪。
“姑娘,那为何不和公子说了。”小影不太懂得子的怄气方式,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如果子明儿是去见阿立连,还是提前一些和轩辕破通个气的好,“原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藏着掖着,不怕公子想太多了吗?”
“是不想和他说。”子带着哭腔说着气话,她是想拿这件事来恶心一下让自己哭的臭男人,“反正我也不重要。”
小影走到子身边坐下,小心试探的语气说着话,“姑娘,你是不是还在生公子的气?”
“我没有。”
“哦,那是了。”小影发现子在生轩辕破闷气的时候,不是愤怒的表情,而是带着一点点淡淡的悲伤,“其实姑娘,我觉得公子肯定是遇到棘手的事情,所以才没能及时过来救你。”
小影不想子和轩辕破两人之间产生不必要的矛盾,她巴不得子和轩辕破和睦相处,这样自己也不用夹间的心跟着累。
“那他可以和我讲啊。”
“应该是公子没处理好的事,这才无法和姑娘你讲吧。”小影见到子这个样子,反而松了口气,把不满的怨气表现出来,心里才能腾出地方思考问题,“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子是个心高气傲的人,遇到处理不了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也不允许自己告诉别人的。”
“那更应该要告诉我啊,一起想办法,总该能想到好点子。”
“姑娘,公子应该有他的考虑吧。”小影对轩辕破的了解仅限这么多,她是无法完全猜透轩辕破心思,“对了,公子派人从京城带给姑娘你的礼物,都放这儿好些时间了,瞧我这记‘性’,怎么给忘了呢。”
小影尬笑了一下,她也是无意瞄到轩辕破回来让人送的东西,那时候时间点不对,她隔在一旁给忘了。
“谁稀罕啊。”子见小影起身去拿东西,虽然还是很生气,嘴角却不由的‘露’出轻微的笑意,“小影,你不用拿来给我,谁喜欢给谁送去,我才不要他的臭东西呢。”
见子说完话,继续把头埋在手臂,小影只能耸耸肩一副无奈样,直接拆开了礼物盒子,从里面挑出了一个未曾见过的东西,一脸笑意的朝子说,“姑娘,你快过来瞧瞧,这是什么?好怪的东西啊。”
“有什么好怪的。”子说完话,抬头看了一眼小影手的东西,瞬间被人点了‘穴’道般的无法动弹。
看着小影手里拿着一块类似前世的面膜,子的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是穿越者,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存在面膜的高级货,可小影手拿的东西,却是简易版的面膜。
无数个假想的可能,从子脑海不停的飘过,她眼皮开始跳个不停,好似要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表情也显得极其不自然,“面膜?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