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好,请指示。”
叶飞刚一走出微微一笑,就看到王胖子和一群香木堂的精英齐刷刷的站成了一排,已经在那里原地待命了。
“各位兄弟辛苦了。”
叶飞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淡淡的扫了一下王胖子选的这些人,叶飞发现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都像是鹰隼一样犀利,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如同矫健的猎豹一般。
见到这种状况后,叶飞微微有些出神起来,半年前他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学生党,如今他已经是跺跺脚能让江城都跟着震动的大人物了。
他手下有这样一帮精锐在,就算是黑虎帮和天地会这样的老牌势力,不敬他一尺也得让他三分,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若有强势,强者为尊的。
“出发!”
随着叶飞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训练有素的上了事先准备好的吉普车中。接着叶飞便是带着香木堂的一行人,浩浩汤汤的杀向了黑虎帮江城的大本营——龙山。
江城北郊,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一处豪华的别墅门口,别墅门前,二十多个锐气十足的正装男子提拔而立,正守护着车子,看这架势显然是正准备接一个大人物。
这所价值不菲的豪华别墅,正是陈近南在江城中的住所,只不过是为了安全起见,这个地方是不对外公开的。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在天地会内部也是寥寥无几。
身着一袭黑色唐装的陈近南环视了一眼,冲着身边的心腹司机陈力问道:“四堂的人都出发了吗?”
陈力闻言恭敬回答道:“刚刚传来消息,方唐和秦牧两位堂主已经到了约定的地方,而叶飞和李虎两位也都已经出发,很快就能在龙山边上会师了。”
“很好,我们也走吧。”
陈近南淡淡的说了一句,接着便是拉开了出门,上了黑色的奔驰车扬长而去。
龙山位于江城的边远地带,也是一个及其隐秘的场所。整个龙山的布局和天上人间那种大酒店有些类似,但是这里并不提供酒店类的服务,而是像一个私人聚会的会所一般。
作为江城三大龙头之一黑虎帮的总部,龙山的装潢比起天地会的红花亭也不遑多让。
叶飞带领着香木堂的人马到了约定的地点后,发现已经有其他堂口的人先到了。方唐和叶飞也是熟人了,见到叶飞到来后,方唐连忙走上来热情的和叶飞打上了招呼。
倒是一向深沉内敛的秦牧,依旧是眼神微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知道心里在想写什么。
叶飞也是不着痕迹的看了一下两人带出来的人马,发现数量上跟自己带的也都大差不差,显然二人也是通晓其中的利害关系,知道这次行动中人带多了反而不方便。
对于这次暗夜行动的内容,虽然叶飞之前已经猜测的不少,但是那毕竟也只是猜测,天地会这次既然大张旗鼓的来了,肯定不会虎头蛇尾的收场。
“陈总舵主他们还没到吗?”
叶飞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陈近南的身影,不由得向方唐询问起了状况。
作为天地会的老人,方唐知道的东西显然是要比叶飞多一些的,只见方唐嘿嘿一笑道:“离约定的时间还没到,总舵主当然要有总舵主的架子,要最后一个出场。”
叶飞也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陈近南这样的老江湖,做起事来肯定是滴水不漏的,叶飞可不认为他会犯不守时这样的低级错误。
倒是上次那个对自己成见颇深的七杀堂堂主李虎,至今也没有见到身影,这倒是让叶飞微微有些意外。
来到了回合地点后,叶飞便是开始暗中查看起来了龙山附近的环境。叶飞惊奇的发现,这个龙山的位置不得不说十分的讲究。
首先,龙山的位置正好远离了闹市区,这样一来就很是会议场合。第二,龙山附近的环境并不空旷,背靠着远离江城的高速公路,又斜倚楼江城的腹地,这种地方放在古代,就类似与诸葛北伐中的街亭要道一般,属于那种兵家必争之地。
以龙山这样的地方作为帮会的根基,进可攻退可守,可谓是占据了先天性的地利。而且背靠着逃出生天的小路,就算是东窗事发,也给自己留了一条生路。
“不错,真是一处不错的地方。”叶飞滋滋的感叹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个黑虎帮还挺会挑地方的。
“地方不错吧?”
方唐见叶飞似乎是看出来了龙山的端倪,贼兮兮的凑了过来说道。
“嗯,是不错。也不知道黑虎帮是怎么得到这里的。”
方唐闻言嘿嘿笑道:“这里本来是江城特批的一块地,以前是江城地方军区的大本营,后来地方军区跟上面合并后,这个地方就荒废了。当时黑虎帮的老大黑龙眼疾手快直接就拿下了这块地,然后在这里建立起来了龙山会所,作为黑虎帮在江城的总部。”
听了方唐的话,叶飞倒是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龙山会所还有这样的前身。
方唐接着颇为可惜的说道:“当初我们陈近南总舵主也看上了这块地,只不过出手晚了一步,这才被黑龙捷足先登了。”
听到方唐这样一说,叶飞心中的惊讶更甚,陈近南的眼力和气场,叶飞都是见识过的,至少在这江城中能跟陈近南相比较的人物不多了。
但是这个黑龙能在陈近南的手上,虎口夺食,捷足先登的取下龙山这块地,足见黑龙绝非是等闲之辈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黑龙作为黑豹黑虎黑玫瑰他们的上司,又是江城三大势力之一黑虎帮的扛把子,这样的人物要是省油的灯那才怪嘞。
“诸位,久等了。”
正在叶飞沉思之际,忽然一个威严而有力的声音淡淡传来。叶飞转身,发现陈近南已经在一群黑衣保镖的簇拥下,缓缓从一辆黑色奔驰上走了下来。
陈近南一身黑色唐装,看起来越发炯炯有神,与叶飞第一次见他时,可谓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