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这里可是龙帮的场子。”
叶飞一脸的恍然大悟:“哦,原来是龙帮的场子啊。”
李队长抬了抬头,轻哼一声:“哼,知道就好。”
叶飞掏了掏耳朵,随意的问道:“李大队长在龙帮担任什么要职呢?”
李队长瞬间哑口无言。
“我看李队长这么威风,莫非是龙帮的堂主?”
“你……”
“小子,别以为会一些拳脚功夫就没有人能够治得了你,这个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看着叶飞三言两句就把李队长说的哑口无言,胖子冷哼一声,狠声说道。
“我知道有人能够治得了我,但是。”
叶飞对着胖子灿烂一笑,一口白牙在胖子看来是那么耀眼:“抱歉,那些人里面不包括你。”
还不等胖子开口,远远的,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口气这么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叶飞扭头跟柳雨对视了一眼,嘴角划过一抹弧度,心底冷哼一声,大鱼果然出场了。
柳雨早就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才提前给牛郎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在这里猫戏老鼠,顺便钓钓大鱼,没想到真有大鱼出场了。
转身望去,一个留着寸头的中年人缓缓走了过来。
叶飞眼睛一眯,心道:是个练家子。
“张哥。”
保安队长连忙躬身对着来人打着招呼。
“废物!”
寸头中年督了一眼保安队长,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保安队长低着头,不发一言,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叶飞就那么站在那里,双手插兜,平静的看着向他走过来的寸头中年男人。
“阁下哪条道上的?”
寸头中年在叶飞身前三米处站定,语气有些凝重的问道。
“金陵大学学生。”
叶飞随意的说到。
他实在是找不到别的什么可以介绍的身份,因为他本来就是金陵大学的学生,索性直接说了实话。
寸头中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显然并没有相信叶飞所说的话,不过叶飞也懒得去解释什么。
寸头中年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人,淡淡道:“那么阁下打伤我们的客户跟我们保安的事,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叶飞摊摊手,一脸无辜:“是他们先动的手。”
寸头中年脸一黑:“可是躺在地上的是他们。”
叶飞挑挑眉头:“那你的意思是?”
寸头中年脸上闪过一抹残忍:“要么赔偿一切损失加道歉,要么……”
叶飞追问:“要么什么?”
“留下一条胳膊。”
说完,也不等叶飞反应过来,左脚在地上一撑,高高跃起,右腿携带着下降的巨力宛若一把开山斧般狠狠的朝着叶飞当头劈下。
脚未到,劲先至。
一道道劲风将叶飞额头的碎发吹的凌乱。
叶飞皱了皱眉头,他敢发誓,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因为嫉妒他的帅,才故意拐弯抹角的弄个这么看着吊炸天的姿势,一是为了弄乱他这一头英俊,帅气的头发,二是为了打趴下自己好彰显自己的潇洒。
很显然,这个家伙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第二个目的马上就要达成了。
可是,叶飞已经生气了,很生气,非常生气,妈了个巴子的,竟然想在劳资的场子里让劳资出丑,这口气婶婶能忍叔叔特么不能忍。
双脚微微错开,双手微微抬起相互交错,作格挡式,正在这时,寸头中年的当头一脚已经快要触碰到叶飞头顶的发丝了。
寸头中年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他仿佛已经看到叶飞倒在地上痛苦惨叫的场面了。
坐在凳子上的柳雨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双拳紧握,紧咬着嘴唇,一双美眸中满是担忧。
电光火石间,叶飞动了。
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宛若弹簧般瞬间向后倒去,寸头中年的一脚落空,脸上的刚浮现出一抹不可置信。
这时,叶飞闪电般出手,左手顺势往下一压,卸掉了寸头中年腿上的大半部分力量,右手探出,快若闪电般的扣住了寸头中年的脚踝,朝着后面猛然摔出。
简单,粗暴。
顿时,寸头中年犹如破麻袋一般重重的砸在地上。
一招,仅仅一招,寸头中年就被放倒。
保安队长不可置信般的使劲揉了揉眼睛,他实在没法相信,在他心目中犹如战神一般的张烈竟然被人一招放倒了,要知道张烈可是整个龙帮中唯一一个可以跟黑蛟龙对抗的人,就连牛郎在他手底下也只有老老实实挨揍的份儿。
柳雨舒了一口气,重新坐在了小凳子上,俏脸上露出一抹舒心的微笑,这一刻宛若百花齐放,摄人心魄。
叶飞眼角不经意间捕捉到了这一幕,心头又是一阵荡漾,知道此刻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甩甩头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压在心底,转身走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张烈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张哥是吧?您前面说要我一条胳膊,对吧?”
由于前面叶飞出手的时候,趁机将几缕内力打入了张烈体内,此时内力正在张烈体内横冲直撞的破坏,剧烈的疼痛使得张烈的面孔完全扭曲了,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看着叶飞站在自己身前,居高临下玩味的看着自己,张烈挣扎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只能放弃,冷冷的盯着叶飞,道:“小子,算你狠,今天我张烈认栽了,要杀要剐随你,但是风水轮流转,咋们日后走着瞧。”
对于张烈的恐吓,叶飞不屑的撇了撇嘴,饶有兴趣的盯着张烈的两条胳膊,记得老话说得好,要是别人打你一拳,就要用两拳还回去,不然就是怂包。
叶飞当然将这句话奉为真理,既然前面张烈说要留下自己的一条胳膊,那么现在自己就留下他两条吧?毕竟咱也是二十一世纪品德良好的好孩子,也不能做出杀人这种事啊。
想着,叶飞抬起脚就朝张烈的胳膊上狠狠踩去,这一脚的力道不可谓不大,显然没有丝毫留情。
蓦然,一道急促的声音从远处响起:“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