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走心有走肾?
苏夏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听着那头站北辰激动的声音,慵懒的抬头,“我的魅力,有这么大?”
真要是这么大,昨天晚上,顾谨年也不会什么都不做了。
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脑袋里面塞得都是什么,有这个时间多去学习演技,不是更好。
站北辰打量了苏夏半分钟,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苏夏,你是不是喜欢上顾瑾年了?”
苏夏喝了一口冰咖啡,谄谄的笑了笑,“我不会喜欢任何人。”
从五年前开始,她就不会再喜欢了,年少时候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宠他爱他,耗费了自己大量的精力和时光,最后,还是被无情地伤害了,如果换一个人重头再来,她不想。
也不愿意。
“你最好是不喜欢,苏夏,你可不知道顾瑾年是什么人,真要是你动了心,后果是你没有办法承担的——!”
苏夏托着腮,突然间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这么刺激的话,我倒想试试!”
她喝了一口冰咖啡,“不过站北辰,人家好歹是你表哥,你在他身后说他坏话,不好吧!”
“老子那是为你好,你别当个玩笑话就过了。”站北辰看着她的眼睛,总感觉有些许不对劲,猛然间,想到顾瑾年昨日的眼神,突然间表情严肃起来,“你真的了解顾瑾年吗?”
这话,真是问到了点子上。
对顾瑾年,她一无所知。
……
在外游荡到了五点钟,苏夏在回别墅之前,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
“苏小姐,老爷子说让我把东西交给你,您能来一下我给您发的地址吗?”男人说话听不出来大概岁数,更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
“爷爷有东西给我?”
苏夏感觉这里面,好像有点像是再给她下套,爷爷这才刚……就这么凑巧?
想到爷爷,苏夏的心里就一阵痛。
不伤心,那是装给别人看的,她心里的痛,没有人知道。
可顾谨年说的没错,生老病死,谁都躲不过去。
除了坚强的活下去,别无他法。
“苏小姐放心,我不是坏人,老爷子生前,让我着手查五年前的事情,我现在查到一些眉目,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过来详谈。”
“五年前的事情?你是?”
提起五年前。
苏夏的心里,打了一个激灵。
那头的男人规避掉她的话语,没有回答,苏夏依稀能感觉到他的紧张。
“……苏小姐,电话里面说不清楚,我们见面再谈。”
宁可信其有。
“好,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过去。”
……
这是一家偏僻的旅馆,形形色色的人,走来走去,老板娘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口,像是在招揽生意一般。
陪着笑脸。
她站在旅馆门前,徘徊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场景,就好像看到了古代青楼里面的老鸨。
她独自一个人,自然不敢进去。
拿出手机,按下了刚才打来电话那个人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
“我到了你说的地方,你出来吧——!”
没几秒,那头的短信来了,倒也爽快,直接发了一个好字。
苏夏看着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旅馆里面的时候,还四处探着风,好像在躲避着什么人一样,小心翼翼的,男人看着树荫底下的女人,走了过去。
“陈叔?”
男人被这么一叫,还有些惊讶,“苏小姐还记得我?”
“自然。”
陈叔虽然脸上的皱纹多了,但大致模样还是没变,苏夏记得,在五年前陈叔是爷爷的贴身助手,负责公司的大小事务,但因为贪污公款,被公司起诉,当时她还记得爷爷因为这件事情,跟苏正吵了一架,那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因为想要看爷爷书房的一本书籍,所以躲在柜子那边看得忘乎所以,紧接着,爷爷和苏正进来,在那里说着事情。
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言语中,还是能听懂的。依照爷爷的意思,是放过陈叔一马,但是苏正死活不愿意。
那天,爷爷摔掉了他最喜欢的花瓶,她躲在哪里,吓坏了。
后来,苏夏从李叔那里知道,在苏正的指控下,法官判了陈叔几年的刑罚,陈叔被关进了监狱服刑。
没曾想,苏夏这个时候,会见到陈叔,“您找我来,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苏小姐,这里人多口杂,说话不方便,我们去那头的咖啡馆细谈吧。”
“好。”
随后,两个人一起到了一家咖啡馆,咖啡馆这会儿人不多,也不嘈杂,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男人点了一杯冰咖啡和白开水。
一杯冰咖啡被推到苏夏面前,苏夏有点受宠若惊。
“这么多年,您还记得我的口味?”
五年前,她是最喜欢喝冰咖啡的,当时因为喜欢,爷爷特意找了一个专门制作冰咖啡的佣人,帮她天天制作。
可……人的口味总会变。
五年后,她其实已经渐渐忘记自己的喜好了。
可记得她喜欢喝冰咖啡的人,却没有忘记她的喜好。
真是世事难料。
“苏小姐,您和老爷子的习惯,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苏夏一直觉得陈叔的事情是有内幕的,但是碍于苏正的坚持,就连爷爷都劝不动他,加上当时证据确凿,也没有觉得怎么样。
但是今天看到陈叔,她总感觉当年事情有蹊跷。
苏正把陈叔拉下马,独揽了陈叔先前的业务占为己有,购买小股东手里的股份,最后逼退爷爷的董事之位。
也许,当年是苏正故意而为。
毕竟,连自己他都可以如此残忍对待,更何况是跟他有利益关系的陈叔了,苏正这个人,唯利是图。
“老爷子的事情,还请苏小姐,节哀。”
苏夏抿了抿唇,点了点头,“陈叔,你还是叫我苏夏吧。”
“好。”男人切入正题,将自己查到的东西递到苏夏面前,“苏夏,这苏氏集团是老爷子一生的心血,我不希望看它最后落在别人手里。”
苏夏顿了顿,“陈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