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皮参的价值其实还是不错的,在东华王国可以算是宝贝了,可是对于闻静媛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何况他还得到了四绝先生留下的药材,那可都是高等级的药材,不是铜皮参可以比拟的。
小影看了闻静媛说道:“静媛姐姐,淑玲的母亲得病了,你能不能帮忙看一看啊?”
闻静媛摇头说道:“我是不会谁便帮人看病的,不过嘛,听季姑娘刚刚的话,他母亲的危险主要还是中毒,而铜皮参是不可能解毒的,那只是滋养灵脉,补血养气的药材而已,如果炼制成丹药的话,或许还能有别的作用,但是也不可能解毒的。”
季淑玲这个时候瞪着大眼睛说道:“这位姑娘难道是天启学院的炼丹天才,闻静媛闻姑娘?”
闻静媛淡然的说道:“炼丹天才到是谈不上,但是我确实是闻静媛。”
季淑玲听到这里,直接跪倒闻静媛的身前,用恳求的语气说道:“闻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一生凄苦,本来以为我进入了天启学院,会让我娘的生活变得好一些,可是没想到娘又中了毒,如果闻姑娘可以救我娘的话,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报答,就算是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闻静媛听了这话,淡淡的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是的,都是真的,为了我娘,我什么都愿意做。”季淑玲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整个人都显得明朗了起来。
闻静媛摇头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既然是季家的小姐,那么你娘应该就是季家的夫人,季家的夫人怎么可能会一生凄苦呢?”
季淑玲听了这话,无奈的说道:“我娘能成为季家的夫人是一个意外,我娘本来只是季家的一个丫鬟,是一次我爹喝多了,强硬的要了我娘才有了我,可是自从那一次以后,我爹就在也没有管过我娘,我娘本来生活还能过好好的,至少不会受到欺辱,可是因为我爹的关系,我大娘、二娘还有其他几位夫人,都看我娘不顺眼,就连老太爷和老夫人也是如此,他们都认为我娘的身份低贱,是用了手段勾、引了我爹,所以他们对我娘也是百般刁难,明面上我娘是是我爹的妾室,可是实际上我娘连下人都不如。”
闻静媛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那么你爹就没有解释这一切吗?至少他可以让你娘过的好一些。”
“我爹怎么可能会解释这些呢?不管怎么说,我娘只是季家的一个丫鬟,再说了,就算是解释又能怎么样呢?我爹也不怎么管后院的事情,我娘的身份在那里放着,最终还是要被其他的夫人欺辱,如果不是因为我答应我爹要嫁给周家的少爷,我可能都无法进入天启学院,那样我和娘的生活可能会更不堪言啊。”
柳亦恒知道季淑玲的难处,因为他也是在那种情况过来的,只是自己运气好得到了鸿坤的帮忙,再加上自己本身的优势,才走到了现在,可是当时的黑暗他却记得非常的清楚,于是他将眼神看向了闻静媛。
闻静媛看到柳亦恒的眼神以后,笑了笑,然后说道:“季姑娘,我知道你母亲的情况非常的不好,但是我还是刚刚那句话,你母亲之所以危险,是因为中毒了,可是铜皮参对毒并没有什么用,那么你愿意用铜皮参来交换一个机会吗?”
季淑玲几乎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愿意……”
“你这么信任我?如果到时候没用的话,你不只是失去了铜皮参,而且你的母亲的情况也不会好转。”
季淑玲:“我愿意相信你,因为你的小影的朋友。”
闻静媛呵呵一笑,接着说道:“恩,很好,那么你先吧铜皮参哪来给我吧。”
季淑玲听完闻静媛的话以后,离开在储物袋里面拿出了一只金黄色的人参,这个正是铜皮参,是很多丹药的主要材料,然后递给闻静媛,同时说道:“这个就是我得到的人参,不知道是不是铜皮参。”
闻静媛接过铜皮参以后,略微冷了一下,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个铜皮参竟然是百年以上的铜皮参,这样一来价值就不一样了,铜皮参一般情况下,百年以下的作用并不是很大,一般只能炼丹,但是到了百年以上,价值就大了,炼丹的作用就不用说了,直接领先百年以下的好几个档次,就算是不炼制丹药,直接服用的话,都有增强灵力的作用,还可以扩充灵脉,可是就算是如此,闻静媛也没有感觉怎么样。
他淡然的接过铜皮参以后,随手拿出了一颗丹药交给了季淑玲,然后说道:“这个你拿着吧,是我前段时间练出来的清毒丹。”
季淑玲听到清毒丹的名字以后,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清毒丹是什么等级的丹药,她只了解的,因为他母亲的毒非常的奇怪,一般的解毒丹是没有用的,因为她曾经利用自己的关系和手段,得到了一颗解毒丹,可是并没有帮助自己的母亲解毒。
解毒丹是中级炼丹师,就可以炼制出来的,所以想要得到还是比较容易的,而清毒丹必须要丹宗级别的修丹者才能炼制出来的,可是整个东华王国都没有一个丹宗的存在,那么宗级丹药的价值就可想而知了,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求过自己的父亲帮自己的母亲去购买清毒丹,当然了,她也非常的清楚铜皮参和清毒丹的价值之差是多么的巨大。
解毒丹和清毒丹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可是需要修丹者的等级确实既然不同的,效果淡然也不可同日而语。
可是现在清毒丹就在自己的眼前,她怎么可能不激动呢?于是她哽咽的说道:“闻姑娘,谢谢你了,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会将这份恩情铭记于心。”
闻静媛笑了笑,然后说道:“好,如果可以的话,那么你娘没事以后,你就来做我的丫鬟五年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