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吗？
范思思秀眉顿时蹙起，他将她当作与母亲较量的载体，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慌乱，试图挣开他的怀抱。
“我没有介意方阿姨的话，她说的都是对的。”
他手扣得很紧，将她腿间最柔软的部分压向了他最坚硬的部分，嗓音懒散：“那就不要皱着眉头了。”
*
女装店里，店员将他们当作了情侣。
一味地给沉宴推销，都是些淑女款。
比起淑女款，范思思更喜欢休闲点的衣服，望着镜子里的模样，她竟觉得沉宴的审美喜好都有些像沉力。
这类衣服，妈妈最喜欢了。
她走出更衣室，沉宴已经在等了。
眼底没有电视剧里惊艳的眸光，平静地扫了眼便对售货员说：“这几件都要了吧，付钱。”
“我平时都穿校服，都没什么时间穿这些，买一件就好了，要那件藕粉色的吧。”
他走过去整理着她微乱的头发：“我觉得你穿这件更好看。”
她的脸刷的就红了，她想控制，但没控制住。
他轻笑着，指腹划过她炙热的脸庞：“夸你，也要脸红吗？”
“我才没有。”
她转过身进了试衣间，镜子里白嫩的脸颊粉红一片，她在他面前太容易溃不成军了。
结过账，沉宴很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许是知道她要躲避，他声音低低的：“不许躲。”
她眉头拧了下，想着他是不是以前谈过很多恋爱，才能这样的自然。
想到他那些话，她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他箍紧了她的腰，将她揽向自己，停住了脚步：“以前谈过恋爱吗？”
她微微愣住，他怎么还好意思兴师问罪。
她故意说：“谈过。”
只觉得掌心摩挲的力道加重，嗓音浑厚：“几个？”
她咬着唇，有些负气地说：“3个，1个是我同班同学，我追的他。1个是我隔壁班的，他追我追了半年。还有1个，谈得不算久，我就来了这。”
小女生的心思总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得清清楚楚。
沉宴瞬间明白她在说谎，嘴角勾起笑意：“你魅力还挺大。”
范思思心里五味杂陈，说不透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很不是滋味。
她讨厌这种感觉。
“我长得又不是很丑，有人喜欢很正常。”她反驳着，觉着很没意思。
“不要妄自菲薄，你比大部分女生都好看。”他轻轻叹了声气，按了电梯，掏出手机给司机打了电话。
得到沉宴夸奖的她，脸红心跳，拿出包里的手机看了眼，数据已经备份好了。
电梯里，她被他圈在监控盲角里，手掌捏着她的乳房，俯身含吮住她的唇瓣，色情的画面冲击着她的大脑。
他像个发情的泰迪，得了空就要占便宜。
她身体格外敏感，被他碰一下，就战栗不已，下身酥麻连连，渴望着些什么。
电梯到达负二时，他停下了激吻，沉沉道：“现在告诉我实话，到底谈了几个？”
她脸庞红润，心跳加快，咬着唇，深吸了口气：“3个。”
人忽然被拉进了楼梯间，昏暗的灯管看不清人的脸，后背触碰到坚硬的墙壁，炙热缠绵的吻，隔着布料细细的摩擦，他很快就有了生理反应。
他按住她的小手缓缓向下，揉捏着那根炙热滚烫的性器，声音泛着情欲：“那跟他们接过吻，做过爱吗？”
她大脑轰隆隆的作响，呼吸不稳：“你！”
他稍稍后退了下，抬起她的臀，将坚硬的下体挤进她的两腿间，嗓音微喘：“我什么？”
得不到她的回答，他更加用力地贴向了她，呼吸愈发粗重，眯起的眼眸里泛着浓烈的情欲：“还是处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