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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个来回,他依然觉得很难受。
  冯其庸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越发卖力,越发没有感觉,太松了,还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栗梁竟然不是一个未□□的。
  这朵花已经被人摘过了。
  他下乐坊点过不少清倌儿,梁京城的乐坊名声虽然不好听,里面老鸨子教出来的倌儿个个都很求人怜惜,重要的是,清倌儿必定清白,他什么时候点过已经开过苞的女子。
  没想到栗梁这个大家闺秀,竟然已经被人......
  真是失算,玩起来没有半点意思。
  异域的风情再怎么少见,他也不能接受别人剩下的。
  卖了力气,却讨不到实在,何况他的东西根本不差,很少有人比他还要巨壮,不是他的问题,那便是栗梁的问题了。
  看她挺腰伸颈的模样,哪里有半点青涩。
  冯其庸退了出来,实在没有了兴致。
  看着眼前闭着眼眸子,唇边挂着笑的女子,神色莫辨,他从来没有遇到这类情况。
  合善的身心得到莫大的满足,还没满足到点上,就感觉到冯其庸退了出去。
  一把扣住冯其庸的肩膀,不让他退,“其庸......”
  “你怎么......”
  两人不是玩得好好的吗,他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冯其庸这一刻终于明白,之前听她说话,总觉得莫名熟悉,那股怪异的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
  合善,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从合善身上而来。
  她们两个人除了相貌不同,无论是身子还是说话的声气,唤他名字时的尾音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连看栗梁的心思都没有了,目光触及到她面前的那两团,竟然不是粉粉的桃色,一点都不圆滑。
  阅女无数的冯其庸,自然知道些内情,她被人开过苞,之前还玩得特别凶,否则也不会这么丑陋,他就是去点个倌儿,今儿个也不用受这份罪。
  合善还真是无孔不入,怎么到哪里都离不开这个女人给他留下的阴影,才抬了多久的头,又满满沉了下去。
  冯其庸当然不可能把内心的想法告诉栗梁。
  他痛心疾首,冠冕堂皇说道,“栗姑娘,我对不起你,我还是做不到,我一想到我刚娶的妻子,我便觉得我不行了,她还在等我,即使我与她没有情意,我也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这句话绝对不是吹,他是真的不行。
  合善简直就是他的梦魇,到了江南也不放过他。
  冯其庸强行拉开距离,拿过池边的衣裳,要上去。
  合善不让他走,她的驸马爷对她还真是深情款款,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能忍着牙退了出来,真不愧是她亲自挑选的好儿郎,梁京城没有任何一个人抵得上。
  咬了咬牙,她还是没有把她就是合善的事情说出来。
  “我们两情相悦,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其庸不说,我守口如瓶,夫人不会知道的,别走了成吗。”
  冯其庸解开她的手,兀自起身,“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
  不知道肯定不能知道,现下的难题是他已经不想玩了。
  混迹花丛数十年,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就怕他真的出问题了,明日一定要去找郎中瞧瞧,开几贴药也好啊。
  冯其庸不想逗留了,拿上衣衫草草披上,大踏步出了门。
  合善一掌拍在水上,可恶!
  她紧随其后,跟着出来,拦在冯其庸,“其庸。”
  一听面前的女子叫他的名字,他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是恶寒的那种,不想听到第二回 。
  “栗姑娘还是唤我冯公子吧,今日的事,是我的过错,希望姑娘能够网开一面。”
  你情我愿,还是她先蓄谋,想要补偿绝对不可能。
  必须要划清界限。
  他也不会给她机会,再讲君子之风,只怕命都会搭在这里,冯其庸现下赶快离开,去看郎中。
  合善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
  “不,我不让你走,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我不让你走,你把我当成你的夫人吧,只要别丢下我。”
  合善已经豁出去了,她绝对不能让人离开。
  冯其庸掰开她的手掌,“栗姑娘自重。”
  自重?适才亲密无间的时候,怎么不叫她自重。
  合善看着冯其庸的冷脸,心里再气也不敢把火撒出来,她的驸马爷说到底也是不想背叛她,这样好的儿郎,如今上何处寻去,她不该对着他撒气。
  合善瘪着嘴角,对他打感情牌,“其庸,别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的,我不会和夫人争,我愿意做你的外室。”
  外室也是有名分的,张口就来怎么可能。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面前的女人都听不进去。
  “栗姑娘冷静冷静吧,给其庸一些时间。”
  所谓的给时间不过是缓兵之计,他踏出这道门就绝对不会再回来。
  “好,我给你时间,天黑我害怕,你能不能送送我。”
  她愿意等。
  冯其庸抬头看看暗沉沉的夜,说好。
  他将合善送到她住的客栈里,连告别的话都没说,匆匆离开了。
  转身走得极快。
  合善看着他渐行渐远,她对着冯其庸的背影喊,“其庸,你想好了一定要回来找我。”
  贴身婢女迎上来,见她失魂落魄,就知道事情没成,为了讨合善开心,与她说今日客栈发生的趣事儿。
  “公主莫气,驸马爷对您上心,如今只是没有想开,您给他一些时日吧,不出多久,他一定会回来寻您的。”
  贴身婢女连哄带骗,“公主天姿国色,又懂驸马爷的心意,他离开您日子怎么会有乐子呢,男人啊,就不能逼太紧。”
  合善听了这些,心里舒畅许多,她想想也是很生气,她这叫逼太紧吗,明明就是!
  算了。
  姑且等几日,她也不是等不起。
  “今日您不在,奴婢听了一桩趣闻,咱们隔壁过去的那间房上房,有个女的水性扬花,竟然脚踏两条船,与人在客栈私会,被自家的夫婿上门抓了个正着,今日在客栈打了起来。”
  合善对别人的事情都提不上兴趣,“别提什么正室外人,其庸就是因为不想对不起我,所有才......舍弃我,抬水吧,本公主要沐浴。”
  多说无益。
  都怪这个多嘴的婢子,提的什么馊主意。
  冯其庸在胭脂巷和医馆两条道路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到底是找女人还是找郎中。
  他刚才也好歹战了不少回合,想来身体是没有问题的,找女人无济于事,还是去找郎中吧。
  尤酌还在睡,赵依为了不打扰她休憩,也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看见尤酌,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心,她将尤酌放在内塌上。
  郁肆呆坐着守了她一夜,赵依叫他去买些吃的回来,尤酌醒了会饿,他一步三回头,终于去了,临走时还不忘记叮嘱赵依要好好看着她,彬彬有礼唤了好几声姑姑,模样端得正,赵依都受宠若惊。
  冯其庸进来的时候,赵依去后院找药了,药童外出看诊,夜深了,这个时候馆子里没人。
  “郎中在吗?”
  冯其庸喊了几声,没人应,他就直接进来了。
  巡视四周都没看见人,倒是被垂帘后面睡着的人影吸引住了。
  医馆的垂帘是珠子串连起来的,隔着不是很清楚,能看的清里面的内间睡着一个人,吸引冯其庸的,是他看到妙曼,少见的妙曼。
  和之前他在郁肆书房看到的身影太像了。
  他很少见过睡躺着,那两团都这么挺翘的美人,这是第二个,第一个是在郁肆的书房。
  冯其庸越看越看兴趣,他挪着步子走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咯。
  女配和男配的戏都是为了主角安排
  不必惊慌,不要哭泣。
  摸摸小主儿们的脑瓜子~~~~~~~
  前些日子理了理大纲线,估计16号完结不了了
  嘤嘤嘤,不过也不会拖太久。
  梨衣在努力!希望大家多多留评呀呀呀呀
  完结的时候抽人送小礼物,快来评论吧,让梨衣眼熟你。
  好久没给你们讲段子了,我先去搜罗搜罗。感谢在2020-08-12 21:46:10~2020-08-13 21:19: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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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8章
  千钧一发之际, 冯其庸的手正要撩开门帘的时候,赵依端着药从侧门进来了,她喝止住,“你是何人?!”
  冯其庸也觉得尴尬, 他指着坐诊的位置说, “适才寻郎中不见, 我就进来了。”
  他看了看赵依, 往后退几步, “您是郎中?”
  赵依看他的模样, 生的倒是丰神俊朗, 不像是什么歪道之人, 看他的眼神里面有惊诧, 没有躲闪, 想必真是来寻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