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教你就是了。”陆行知用手又摸了摸沈晓晓的脑袋,直接就牵着她的手往车子方向走去。
我的天呐!此时的沈晓晓是一脸的惶恐,满头的空白。
这个男人不是都已经受伤了吗?还会教自己开车,这不明摆着扯淡吗?或者说,他的伤根本就是假的。
沈晓晓心里面虽然有万种猜测,可都不可说出来,只能够乖乖的顺着她坐上的车子的驾驶位。
在沈晓晓还没有穿越过来的时候,她经常会开车上班。
而现在的主人唐婉婉也是有驾照的,只是她现在作为一个艺人不方便开车罢了,所以久久都没有触碰过方向盘了。
陆行知将沈晓晓安顿好过后,回到了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关好车门。
缓缓地侧过头来,微微的勾了勾唇:“开车吧!你去年才考的驾照,我相信我夫人应该很聪明,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沈晓晓的嘴角掠过一抹尴尬的冷笑,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现在他的手上还一直往外面冒着血,还有心思跟她在这里耽搁。
想到这里的沈晓晓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带着些许温柔的语调说着:“要不……你的手……”
陆行知听到她的担心,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不缓不慢地说着:“没事儿!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活蹦乱跳的,赶快开车走吧!”
沈晓晓有一些愁眉苦脸的,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为什么总是要让她开车呢?
眼睛里划过一抹尴尬的冷笑之意,什么话都没有说了,就开始慢慢的发动着车子。
很快,车子就驶上了正轨,中途并没有出现什么事故。
看到这个车子有条不紊的往前面开着,陆行知微微的勾了勾唇角,带着不缓不慢的语调说着:“不错嘛!我老婆果然厉害,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开车。如果不是那天我在衣柜里看到你的驾驶证,我还真的不知道呢!”
我的天哪!原来是因为这样。怪不得今天这个男人不知道出了什么风,一定要让他开车呢。
看来是想要考验一下她的技术了。
想到这里的沈晓晓,又转移了话题:“噢!话说你怎么知道这幕后的主持人是杨眉橙呢?系统告诉你的!”
陆行知的视线一直看着前面,缓缓的点了点头。
余光看到了陆行知的神色,沈晓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了,静静的开着车。
就这样,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车子里面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过了好久好久,看到车子已经进入了主城区。
沈晓晓突然想到陆行知还受着伤,便带着有一些焦急的语调说着:“现在先送你去一个医院包扎一下,随便找一个医院好吗?最近的。这样真的不行,如果这么一直流血的话,你待会肯定会失血过多昏迷的我……”
听到这话,听到沈晓晓这么焦急的声音。陆行知感觉这一切都值得,嘴角微微的勾起,带着有一些调侃的语调说着:“怎么?还没有关心你,你倒关心起我来了,那跟我说说当时你被绑架的时候,心里面是怎么想的,有没有特别的慌张,特别的恐惧呀!”
我的天哪!沈晓晓一听到这话,头脑嗡嗡的直响。
有时候,沈晓晓感觉得不到这个陆行知的老回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现在这个男人怎么还有心思来调侃自己不顾身上的伤吗?
沈晓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带着冷冷的语调说着:“你能不能够别给我打岔,你现在还受伤呢!我必须给你找一个医院包扎一下。”
陆行知的嘴角温和一笑,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静静的坐在副驾驶上。
很快,沈晓晓就找到了最近一个医院。
将车子停下来,接下安全带,正准备开车门,却见陆行知一动不动的,嘴唇有些发白。
看到如此情景,沈晓晓突然变得10分的恐慌,抬手摸了摸一下陆行知额头上的温度。
那刺人的温度从手心传入沈晓晓的大脑里,沈晓晓的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了。
立刻就跑到陆行知的面前,带着十分温柔的语调说着:“老公老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们已经到医院了,你再坚持一下。”
此时的陆行知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模模糊糊中能够听到沈晓晓的声音。
他想要动嘴说话,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感觉他的脑子很重,很想躺下去。
沈晓晓想要把陆行知背起来,可是看到这么大一个躯体,有些无可奈何。
没有办法的沈晓晓,只能够往楼上去找来医生。
当医生看到陆行知手上渗出来的血液,一个就用剪子剪开了他的衣服。
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就呈现在沈晓晓的面前。
看到那个伤口的时候,沈晓晓突然嚎叫了一声。
刚刚还跟他谈笑风生的男人,原来伤的这么重。
那医生听到沈晓晓的声音转过头来,愤愤的瞪了她一眼:“你还知道叫呀!你自己看看你丈夫现在这只手留了多少的血,如果你再晚来半个小时的话,他可能这只胳膊就废掉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医生自然是认得陆行知和沈晓晓的,说话的声音很是不客气。
沈晓晓双手勾在一起,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只能够乖乖的站着。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的话,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从昨晚到现在,沈晓晓已经变得精疲力尽了,可是一看到陆行知伤口的时候,她突然一个激灵。
那医生愤怒的瞪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叫人把陆行知抬到了包扎室。
随机,那个医生就开始行动了,没有打麻药直接缝合伤口。
看到医生刚刚要开始行动的时候,沈晓晓一下跑过去拦住的手,有些焦虑地说着:“不,医生。要不要先打一个麻药,他肯定很疼。”
听到这话的医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着:“好了,你乖乖的在旁边看着就好了,如果我给他打麻药的话。他的这条胳膊真的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