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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来钱钱,你看这是什么?
  钱:你的鞋啊dalao
  画:你知道这双鞋打过谁吗?
  钱:阿仁咯。
  画:今天,咱们来点不一样的?
  钱:好啊好啊!
  画:断更!断更!断更!
  钱:我卡……
  画:卡文!卡文!卡文!
  钱:呜呜呜……求收……
  画:求收藏!求点击!求评论?脸呢!脸呢!脸呢!
  钱:……大概被打肿了吧(捂脸,鞠躬!)
  抱歉,断了好久!
  会完结的!信我!爱你们七夕快乐笔芯!
  ☆、贪杯
  萧童把我背到我一直住的院子,放在厅里的椅子上,红梧奉上热茶。看我喝了又匆匆跑去厨房给我煎药了。
  喝点热饮好多了的我,无力的笑了起来。萧童见我没事也松了口气,只有许汉文一个人气急败坏。
  “你差点坏了主子的大事,你知不知道?”
  我懒得理他。
  翻了个白眼任他絮絮叨叨。
  本来我活过来跟他那主子就没有半毛钱关系,更别提和他又有什么牵连了。
  那时我在被晋王灌了御赐的鹤顶红——还是什么剧毒的玩意儿之后,立刻想到了我的还魂丹,毒药入喉的一瞬间,我就排空杂念一心一意念叨着还魂丹。
  不过御赐的就是御赐的,劲儿太大了,听马莉苏说,我吃了还魂丹还缓了快一个礼拜才算彻底清醒。我唏嘘良久,最后总结道:“皇室就是皇室,连毒药药性都比平民的药性高,切,那乔玉蓉那点本事,算个毛线哟。”
  再后来我就彻底醒了,听马莉苏用黑科技传递给我了一些mp4格式的东西,从她的角度叙述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我是倒在了唐舜的怀里,马莉苏跑到一半被晋王的人一把拉住,后来跟进来的景昱仁和沈如诗一个被侍卫挡在门外,一个干脆腿软地跪在地上。府里的丫鬟们跪了一地,蓝馨哭的声嘶力竭,只是被一对儿晋王的人拦着不让她靠近。
  晋王用脸大写的一个嘲讽,对景昱仁道:“皇兄,你看看这对狗0男0女,临死了还抱在一起,你还在父皇面前信誓旦旦说他们俩没有私0情?你让皇室的脸面往哪儿放?”
  “闭嘴。”沈如诗银牙都要咬碎了,看得我好心疼。
  “哟,王嫂,同姓氏本家妹妹出了这种事,说出去,沈大人的名声怕是也不好听吧?”说完就往门口扫去,只见跟进来的沈源,铁青着一张脸,拳头握得死死地,忽的“噗通”跪在地上,身后的沈于氏先是震惊,接着便也跟着沈源跪下来。
  “谢皇上恩典,王爷,如画到底是我们沈氏的女儿,请准了微臣带她回家吧。”沈源的身影在话出口的瞬间显得苍老了十几年一般,声音粗粝喑哑。
  明王不说话,只是呼吸压抑的很,藏在袖子里的拳头也握得紧紧的,不知道是因为我丢了他的人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沈源见景昱仁没什么反应,忽的开始叩头,“王爷,求求您了,再怎么说,您也宠爱过她,虽然只是为了替王妃……”
  “好!你带她回去吧……”景昱仁出声打断了沈源的话,袖子和华贵的王爷礼服摩擦,发出的声音充分显示了主人的怒气。
  沈源带着沈府的家眷,又给景昱仁磕了个头,这才站起来向抱着我“尸身”的唐舜走去。
  “别动她。”唐舜的声音不高,可三个字,每个字都带着浓浓的冷意。沈源楞了一下,接着苦笑道:“这位少侠,画儿离了人世,且让她安生些许吧,您这么抱着她,于理不合的。”
  唐舜侧头看了看身后老泪纵横的沈源,睫毛闪了闪。
  “啊——我的腿!”晋王凄惨的呼声响起来,只见他双腿鲜血迸溅,湿透了王爷礼服的下摆,他也滑落在地上,嗷嗷惨叫着。
  再去看唐舜,早就没了踪影,连带着我一起消失不见了。
  唉,这唐舜还真是……毁人清白。
  我之所以在荒郊野岭清醒过来,而不是在唐舜的三七堂,完全是因为马莉苏同志感应到我的生命迹象并未完全消失,这才想起来有还魂丹这个外挂我还没用完,不知道用了什么黑科技把我给盗出来,扔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大山洞里,一脸美滋滋的等我醒过来。
  我们那时是在离都城五十里的小镇里,民风朴素和都城的繁华不同,这里生活很平静。马莉苏把自己脑袋上的玩意儿当了一套买房子的钱,问地产商买了个性价比极高的小院子,总结起来特点有三个:一,装修独特,纯天然现代工业风,外面下小雨,屋里下大雨,外面下大雨,屋里暴风雨;二,独门独院,方圆五里仅此一家;三,交通便利,从来不会出现堵车塞车之类尴尬的事情,毕竟连人都没有的地方,更别提车了。
  不是我不爱出门,实在是出一趟门能把自己活活累死。
  那经销商说自己手里还有个小丫鬟要出手,问我要不要,那姑娘灰头土脸的只有双大眼睛怯生生的望着我。
  我啊,最喜欢这种看起来就是小绵羊的姑娘了!
  不就是一个玉钗嘛,拿去好啦。领着小姑娘的手,走一步歇三步的回了小院子。
  小院子很小,就一个小厅和卧房书房连着,我把书房分给了小丫鬟红梧,自己搂着马莉苏睡。
  后来被马莉苏暴捶了一顿。
  小屁孩儿,害什么羞啊。
  “你给人家起那是什么名儿啊!”
  “都是按着顺序来的呀,你看绿柳,蓝馨,紫玉,红梧,很和谐呀。”
  “那采菱呢?”
  “……”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前尘往事,别再提了。”我摸摸她的光秃秃的小脑袋,笑得一脸慈爱,她被我恶心的当时就哒哒哒地跑出屋去了。
  在这个小院子里一住就是三个月,这期间没有半点烦心事,好像真的和这个世界隔绝了一样,我懒得出去,别人也找不过来,就是一门心思的养精神,养身体,唯一的乐趣就是和马莉苏对骂。
  马莉苏这姑娘就很不地道,骂不过就打人,你说她打我就得跑,可我又跑不利索,她说我跑起来像木乃伊,吓人。
  我说那你别打我我就不跑。
  她说看你跑只是心理恐惧,不打你就是心理和生理双重折磨,所以她尽量克服。
  听完她的话真是忍不住潸然泪下,若是她生在战乱时期,那还真是干0革0命的一把好手,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我躺在摇椅里养身子的两个月,红梧都会在椅子上铺上厚厚的垫子,然后给我盖上厚厚的被子。
  红梧这小姑娘啊,可是越看越觉得眼熟,我没事儿就捏着她的小下巴给唱:“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记得嘛?那是一个春天,我刚发芽。”
  红梧总是红着个小脸儿,收拾好药碗儿,小碎步挪开。马莉苏一般这个时候就会突然出现然后暴捶我。
  我俩莫名其妙的达成了一种默契,前尘往事好像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她的头发也都在我醒来的时候掉的一干二净,光溜溜的小脑袋,我开始根本接受不了,看着看着就会掉下眼泪来。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给人添麻烦,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那是一个晚上,我的男主问我,今天怎么不开心。
  景昱仁在一个满天繁星的晚上,出现在我的摇椅前,我看着他说不清是什么意思的表情,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接待他,只能挥了挥手道:“坐吧。”
  他环视了一下空空的院子,讪讪道:“我还是站着吧。”
  “随你大小0便。”我耸了耸肩,笑道。
  “对不起,害你受苦了。”
  “……”懒得吐槽他这句对不起有个蛋用。
  “可是……”
  “王爷小心!大胆马莉苏,竟敢行刺王爷!”萧童大喝一声。
  我看着光着一只脚的马莉苏,没由来的心情一阵爽利。
  “我真的帮不了你们什么了,我现在啊,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们放过我吧。”
  “沈夫人!”
  “汉文,让如画休息一下吧,请个可靠的大夫来,记住千万不能让王妃和唐公子知道。”景昱仁抬手制止了许汉文的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之后他又来了几次,不是看我吃饭就是陪我晒太阳。
  我于是,又心软了。
  “明王你有事儿就说吧,趁着阿苏不在。”
  “救救如诗。”
  他这话一出口,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询问了大概的情况,凉了半截的心终于凉透了,沈如诗黑化了,而且很彻底。
  她和明王反目不说,乔玉蓉被她直接以七出之名削成人棍,只是皇室的兄弟们她还没有动,多少考虑了明王的感受。
  晋王的腿算是彻底废了,两条腿上的筋肉全都被毒腐蚀烂了,可是偏偏晋王死不了。唐舜真的好可怕。
  齐王也很不好,朝堂上处处受阻不说,还总在走夜路的时候遇到些不干净的东西。齐王本就胆子小,那么一弄平时根本不敢出门,甚至有的精神恍惚了。
  真是想不到黑化后的沈如诗,强大到这种程度,所谓士别三日,你得戴美瞳看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明王喊我救她,并不是让我替她受过,而是希望我能劝劝她。
  我当然懂。
  可我偏偏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再有就是我根本不明白他景昱仁怎么想的,居然让一个“死掉”的人去劝女主改邪归正,我该用什么方法?托梦吗?
  再再说了,我凭自己的本事让我养的小女主黑化成爽文风的女主角了,我为什么要再给她救回来,让她受一堆闲气?于是我坐起身子,招手让景昱仁过来我床边。
  “王爷喜欢如诗?”
  “何止是喜欢……”他幽幽叹气。
  “那既然都不只是喜欢了,你就该明白一件事,自己的女人你除了宠着让她为所欲为,就是创造环境让她为所欲为,即使她要全天下人死,你也要顺着她,懂了吗?”
  “这并非明君所为。”
  我嗤笑一声,接着“说说都不敢,你算什么男人。行了回去吧,我自己养的女主,我当然会自己保全,只不过现在力不从心而已。”
  我指了指门口的方向,“你走吧,沈如诗不适合你,你就应该听听唐舜的话,自己要是真的保护不了,不如让给别人保护。”
  他听完这句话忽然就暴躁起来,大袖子一甩,门发出“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