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警方,我们得做一次侧写。”行为分析组的主管艾伦·霍奇做出了决定。
行为分析组的联络官珍妮弗·洁诺接到一个电话,她起身到会议室门外接了两分钟电话后走到霍奇身边,“霍奇,外面有很多记者。”
记者的到来所有人都并不意外,霍奇冷静的道:“二十分钟后你准备一次新闻发布会,我们需要利用媒体给嫌犯们先造成压力。希望这样做能让他们收敛一些。”虽然这样吩咐,不过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
格斗经验最丰富,身材高大,拥有一半黑人血统的探员德瑞克·摩根扭过头,“到目前为止我们对嫌犯们知道的情况并不多,”
瑞德鼓着两腮,挫败的道:“我们需要更多的资料,可惜受害者的家人们都想不起更多的情况了。”
“或许我们可以再询问一下十年前那些受害者的家人。”罗西提出一个建议,“根据这些口供,当时我们没有位这些人做认知回忆引导,我们都知道,在处于巨大悲痛中时如果缺少合适的询问方法,很可能会漏过重要的要点。”
听着大家七嘴八舌发言的霍奇一直在沉默,直到罗西开口,他的眼神很微妙的变了一下。
老练的罗西立刻就发现了,他盯着霍奇,“艾伦,你想到了什么?”
霍奇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瞒过这位忘年交。要知道大卫·罗西可是一手创立起bau的元老之一,他虽然退休许久后再回来,但这些年在侧写方面的技能从来没丢下过。
可对于这件事他确实无法轻易提起。
他难得的为难和沉默如果是在平时大家不会追问,然而现在很明显是关于案情的。
“霍奇,如果你知道什么,你应该告诉我们。”摩根劝说道。
瑞德就要直接的多了,“长官,有什么是我们的权限不能知道的吗?”
眼看像一家人一样的同事们脸色都难看起来,霍奇摸了摸额头,走过去关上了门,回来低声道:“十年前有一位受害人成功逃出来了。”
探员们全都震惊极了。
洁诺立即道:“可没有任何一家新闻媒体提过这件事。我查阅过关于这件案子的所有卷宗,没有发现这样一位受害者。”身为新闻官的她相信自己不会有这样明显的疏漏。
“既然有受害人还活着,我们为什么不一早就去找她谈谈呢?”摩根明显有些生气了,“霍奇,要知道现在外面几乎每天都可能有一个女孩遇害。”
“我很愿意尽一切努力去解决这件案子!”面对摩根的质问,霍奇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无奈。
“霍奇……”罗西仔细观察过霍奇的表情笃定的问,“你是不是收到了上级的命令?”他微笑起来,“那位受害者的身份想必非同一般。”
霍奇看着他,双手环在胸前,拧紧眉头说出谜底,“好吧,大卫,我知道我不告诉你们是不行的。”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受害人当年只有十岁,出于保护未成年人的目的,我们没有告知媒体这个消息。”
“这不符合侧写。”瑞德可不理会刚才同事们之间诡异的气氛,他困惑的自言自语,“嫌犯怎么会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动手。”
“但当时她是从那里逃出来的,而且她清楚的记住了当时在她身边还有一些别的被绑住的女人,她们都很年轻。她认出了其中一个受害人的照片,确定当时看见过她。”霍奇叹了口气,“也许是她的逃离惊动了他们,在那之后他们就停手了,没有再发生女性遇害的案件。这件案子成了死案。”
听说受害人当年只有十岁,洁诺立即道:“那我们可以再找她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
“即使已经过去十年,但这种方法是可行的。”罗西也很赞同。
“这正是我烦恼的事情。”霍奇神色凝重,“我很赞同你们的看法,但我们可能无法联系到她。”
“她搬到哪儿去了?”摩根朝边上曾经是著名黑客,后来被调查局收编成为探员,喜欢色彩鲜明打扮的探员佩内洛普·加西亚看了一眼,“有佩内洛普在,我们一定能找到她。”
加西亚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长官,放心交给我吧,只要她还在地球上。”
霍奇没有回答,他只是很奇怪的看了一眼加西亚,看的加西亚心里没底。
探员艾米丽·普兰迪斯试探性的问霍奇,“霍奇,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或者你是担心对方不肯配合,不管怎么样,这是很重要的一条线索,我们都需要试试。”
一贯严肃而面无表情的霍奇很难得露出一个苦笑,“你们或许都听说过她的名字,她叫艾比·罗斯尔德。”
“艾比·罗斯尔德?”加西亚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抬抬镜框,瞪着大眼睛迷茫的看着边上的摩根,“我是不是听错了,刚才长官只是说了艾比,没有后面的单词。”
摩根看着她,难得失去默契,他显然也处于震惊中。
“等等,长官,您是说罗斯尔德家族的那个艾比·罗斯尔德吗?”普兰迪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霍奇点了点头,他神情严肃的注视着自己的探员们,“我想大家现在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虽然我很不愿意这样说,但如果这件事情出了差错泄露出去,极有可能会彻底断送我们的职业生涯,我希望大家明白这一点。”
剩下的探员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下可好了。”摩根摸了摸头,靠在门框上。
瑞德开始疯狂的给大家科普罗斯尔德家族的资料,“罗斯尔德家族历史悠久,据说他们的祖先曾经参与建立罗马帝国,他们家族手中有大量公元四世纪时留下的文献,伊斯坦布尔至今留有以他们家族祖先名字命名的殖民地。他们的祖先还曾经参与欧洲数个国家的君主立宪改革。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几乎所有参战国家都向他们借了巨额贷款,有些国家直到现在还在还债。他们是最早在美国投资的旧贵族,并且因此得到巨额回报,经济危机爆发时他们支持总统新政,用贷款的方式帮助政府实行城市公共设施的改建,建造华盛顿和纽约有一半都来自罗斯尔德家族旗下的钢铁企业。而近二十年,他们着重发展科技产业与生物产业和航空通信业务以及旅游业。”
☆、第55章 清圣宗
作者有话要说:
“其其格,你还是不明白。民间百姓家破人亡,没有生路,便会起来反抗,你可知道我爱新觉罗祖上只是关外一个小小的部族,满人有多少,汉人又有多少?若非当年前明民不聊生,化作流匪四处作乱,我大清无论如何是没办法入关坐稳这天下的!”
“大哥……”其其格与哈宜呼对这一段话似懂非懂,毕竟她们是女孩子,平日就是教导,也不会跟她们讲这些。但苏景说的浅显,老百姓,吃不饱饭,就要作乱,那江山,自然也就不稳了。
“所以大哥说,印钱,别人可以放,皇家宗室不能放,因为奴才可以换主子,江山,却是我爱新觉罗氏的!”苏景用一种冷酷而又决绝的态度告诉其其格——你的生母犯的并不是小罪,而是可以祸乱江山的大罪!所以绝无幸免之理。
哈宜呼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之前虽知道律法严禁放印钱,但律法禁止的事情太多了,还不是有无数人在做,而真正被处置的勋贵重臣又有多少?所以她原本想的就是看在姐妹之情的份上,陪着其其格过来求一求,大哥一向爱护她们,想必会答应的。实在不成,也不过就是让宋格格被送到庄子上罢了,难道堂堂雍亲王府的妾侍,还有人敢去告状?就是闹出去,谁会审啊,阿玛,其实也是个护短的人,毕竟宋格格生了个女儿。
谁知道放印钱竟然关乎朝政大事……
哈宜呼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赶紧道:“大哥,咱们明白了,你放心,我和其其格这就回去。”
可其其格不肯。
苏景说的这般严重,她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明白宋格格下场怕是不会有多少,再想到苏景之前提的说一早便知道宋格格在放印钱,只是为了查背后的人才没管,她当下道:“大哥,我额娘,我额娘知道背后的人,她可以,可以将功折罪,对,她可以将功折罪。”
“不成。”苏景怜悯的看了她一眼,叹气道:“其其格,此事实在没有你插手的地方,回去罢,好好睡一晚上,过些日子,大哥带你们去庄子行猎去。”
宋格格太蠢,插手的太深,不仅放印钱,还把钱交给内务府的人来放,那些人是明知宋格格与自己有瓜葛,有意送钱上门的。他已查清楚,宋格格变卖的份例被博敦善安等人用重金换走了,再将宋格格手里的这些银子拿走去放印钱。博敦善安的目的很明白,有雍亲王府的人牵扯在里面,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自保的手段。
原本他静观其变,就是想看看博敦他们还能动用什么手段,什么人脉,也是因为清查内务府还有一部分证据,所以他隐忍不发。没想到今日又来个岳兴阿,交待出崔家庄之事,尚家如此作为,他不信同样是盘根交错在内务府的博敦噶岱等人会不清楚,甚至是已经效忠的达春,他都打算再审问一番。
况且,内务府之事,他早就已经暗中禀告过四爷,宋格格无子无宠,牵扯到这种要命之事中,给雍亲王府带来危机,岂会还有命在?
再说不用多久他就会彻底揭开内务府的盖子,到时候便是康熙,盛怒之下,又如何容得下宋格格?求情或许能保住人,但是四爷去求,还是他去求,就为了一个宋格格,让康熙留下一个不分轻重妇人之仁的印象吗?
不,不管是他,还是四爷,都绝不会为宋格格,或者说为其其格做这样一本亏比的买卖!
“不!”其其格凄惨的尖叫一声,跑到苏景面前跪下,扯住苏景的裤腿道:“大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额娘,她只是太傻,她根本就不知道啊,都是条儿胡言乱语撺掇的她,大哥,你那么疼我,你比阿玛还心疼我,你看在我的份上救救我额娘,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大哥……”
“二妹妹!”听到其其格喊出最后一句话,哈宜呼吓出一身冷汗。
这种话,是能随便说出口的么,让福晋听见了,怕是折腾掉其其格一层皮!
苏景目光幽深,看着眼前哭的涕泪横流的其其格,没有追究她方才的失言,只是淡淡道:“其其格,你也大了,有些话你可知道是绝不能说的?”
森寒的眼神,冷冽的口吻,似乎连其其格的悲伤都一起冻住了,其其格下意识不敢再开口。
“起来罢。”苏景伸手在其其格手肘上一带,将人扶起来,淡淡道:“其其格,听大哥的话,回去自己的屋子,好好睡一晚,明日起来,你依旧是雍亲王府的二格格,大哥的二妹。大哥,依旧会为你筹谋亲事,不致让你远嫁蒙古。”
“大哥……”其其格愣愣的看着苏景,却发现这张脸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她觉得心里发寒,又有点羞愧,因为她知道,自己坚定不移要替生母求情的念头,被最后那句话动摇了。
“哈宜呼。”
苏景唇角挂上了哈宜呼熟悉的笑容,可哈宜呼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她心里此时满是畏惧,好不容易才控制那种心惊胆颤,挤出笑喊了一声大哥。
就像没发觉哈宜呼笑的有多僵硬一样,苏景温和的道:“把其其格带回去,今晚你与其其格一间屋子歇息,你是姐姐,要照顾好妹妹。”
“是,大哥放心。”哈宜呼很乖巧的应下,上来拉了拉其其格,发现其其格没有抗拒,带着人出了偏厅。
跨过垂花门洞的时候,哈宜呼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却发现这里已找不到一丝之前她以为的温暖。
乌喇那拉氏听说苏培盛带人直接冲到宋氏的院子把人带走,先是恼怒起身要去找四爷。
“苏培盛实在大胆,他是要带我执掌内院不成?”
边上的苏嬷嬷忙拦住她,“福晋,您何苦呢,苏培盛虽猖狂,但敢来内院拿人,必然是得了爷的意思。宋格格那边,这些日子的确是有些不妥当,您只当不知道就是了!”
“她就是再有错,那也该是我这福晋来管束,轮不到他来拿人!”乌喇那拉氏并不在乎一个宋格格,无子无宠的,她犯不着装贤惠。可苏培盛连招呼都不打,就把人带走了,她岂能下得了台,往后这后院里一个个的,岂不是只畏惧苏培盛,全然忘了她还有这个福晋?
“说来说去,王爷也太……”太没把我这个福晋放在心上了。
苏嬷嬷没吭声。这事儿说到底,有苏培盛的确是猖狂的缘故,但也跟王爷与福晋之间越发淡漠有关。就像宫里的娘娘,万岁要是连在你宫里歇歇脚都不肯,哪怕是贵妃,你看看下面的人听不听使唤?
“听说魏珠跟在苏培盛后头去,是魏珠先去找的苏培盛罢?”
听这话,苏嬷嬷心里叹了一口气。苏培盛眼里无后院的人不是头一回,但有魏珠在,想必才是福晋动了真火的缘由。福晋,终究容不下那位大阿哥。
果然乌喇那拉氏又道:“咱们那位大阿哥是真厉害,内务府,蒙古人,不管哪儿的差事他都能办,万岁面前又说得上话,想举荐谁就举荐谁,亲叔叔都要送礼来谢他。如今又管上王爷妾室的事情了,我看往后连我手里的事情都一并交出去罢。”
“福晋!”苏嬷嬷骇的面如金纸,不顾身份喝了一声,喊完就赶紧扭头左右看看屋里服侍可都是乌喇那拉氏真正的心腹。
乌喇那拉氏也已明白过来自己真正的失态了,可她实在控制不住,嗓子眼里就像是有一团棉絮,让她不吐不快。
她出身著姓大族,是原配正室,膝下有子有女,嫁给四爷二十年,兢兢业业打理中馈,宫中请安亦不敢有半丝懈怠。还要弘晖,多么努力上进的孩子,即使病弱之中,还坚持诗书弓马,待下面的弟弟妹妹又多宽和。可到了如今,她成了什么?弘晖成了什么?
弘晖还是个光头阿哥,而她,连内院一个格格的事情,都做不了主了。万岁也好,娘娘也罢,乃至四爷,甚至李氏年氏等,还有谁记得她才是这府里真正能与四爷并肩的人,弘晖才是将来应该继承四爷基业的人?
最可笑的是,弘晖出门,有人竟道这是雍亲王次子,端贝勒的亲弟弟!
次子?弘晖是嫡长子,那弘昊算得什么,一个庶孽而已,竟有人拿他来提弘晖的身份!
一股冲天而起的怒火简直就要把乌喇那拉氏整个人给烧化了,偏偏又有一丝理智把怒火给圈了起来。她热的头昏脑胀,顺着苏嬷嬷惊恐的目光四处梭巡,指着墙根处站在一个落地八宝瓶边上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苏嬷嬷一眼看出这正是平日常往苏培盛那边通消息,说起来算是王爷明着放过来的人。她心里有点犹豫,但又明白有些话能传到王爷耳里,有些话是万万不成。再说福晋眼下气成这样,这口气不发出来实在不行。
左思右想,苏嬷嬷硬着头皮出去,点了两个乌喇那拉氏的陪嫁进来,把那丫鬟捂着嘴叉走了。
乌喇那拉氏看人被带走,就像是已经在耳边听见这丫鬟被杖责发出的惨叫声一样,终于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轻描淡写的吩咐道:“丫鬟不规矩,也别将人打死,看在她老子娘得用的份上,灌完药,让她回家罢,不必进府伺候了。”
恢复过来的加西亚很快接上瑞德的话,“不仅是这样。艾比·罗斯尔德全名其实是艾比·哈布斯·洛林菲勒·都邦·奥纳杜斯·摩根·罗斯尔德。如名字一样,她的血统就代表了高贵,她是世界上最悠久最尊贵并且至今仍是最有财富势力的十大家族族长杜维·罗斯尔德在迎娶第七任妻子,年过五十后才生下的最疼爱的小女儿,她头上有七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由于父亲的花心,几个哥哥几乎是由她的母亲一手带大的,而她的母亲——莉莉丝·摩根,出身于同样显赫的摩根家族。为了照顾大姐留下的三个孩子从二十二岁开始就留在老罗斯尔德的身边。老罗斯尔德后来又先后添了四个孩子都交给了莉莉丝·摩根照顾。老罗斯尔德五十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忽然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迎娶了四十四岁的莉莉丝,然后有了艾比·罗斯尔德。艾比·罗斯尔德出生后,老罗斯尔德本来就拥有最好的医疗资源和最精心的照顾,他的身体开始越来越好,他在公开场合多次宣城这个女儿是上帝的恩赐,他将这个女儿看的超越一切,几个哥哥甚至是表哥堂兄们也因为年龄和老罗斯尔德夫人的关系,像疼爱女儿一样疼爱着这个妹妹。”
加西亚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如果你们以为仅仅是这样,那可就错了。艾比·罗斯尔德的外祖母来自意大利奥纳杜斯家族,她的祖母姓洛林菲勒,她的外曾祖母带着都邦财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嫁到奥纳杜斯家族,并且死前指定将这些股份给以后的外孙女的血脉,也就是莉莉丝·摩根的儿女。她的曾祖母来自于世界上曾经和整个欧洲皇室联姻的哈布斯家族,还留下了一个爵位——哈布斯公爵,而她亲爱的父亲老罗斯尔德先生,在她出生后就决定将这个爵位留给她继承。世界上前十的家族,她身上流着其中六个的血,而剩余的四个,一个是她的姑父,一个是她的姨父,还有两个,分别是她的教父和教母。她十六岁生日宴的时候,仅仅是头上的王冠就价值五千万英镑,震惊了全世界,媒体称她为‘有史以来最尊贵的公主’,还有报纸形容她为‘拥有一切的女孩’。”她的语速快极了,像发射子弹一样,“还有还有,你们知道吗,她出生时候是谁为她主持的受洗?是教皇,对没错,就是那位已经在位二十年现在依然在位的班芬尔教皇!”
“好了宝贝女孩,我们都知道这个女孩的非同一般了。”摩根按着眉心无奈的说。
“越是这样,我们就越难接触到她。”来自意大利的罗西拉着脸,他对教廷总是有种很微妙的感觉,“霍奇,你肯定已经想办法和罗斯尔德家族联系过了。”
霍奇揉了揉眉心,“他们拒绝了我。两个小时前,我接到了司法部长亲自打来的电话,严禁我们再继续打扰罗斯尔德小姐。”
听到这句话,探员们再也没心思打听什么非同一般的家世,他们显得忧心忡忡,眼看案情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突破点,可这个突破点却是无用的,这让心急如焚想要抓住疑犯,拯救被害人的他们别提有多沮丧了。
异常艰难的十分钟沉默期过去后,罗西疑惑的看向霍奇,“我很好奇,像这种家族出生的女孩,怎么会落到那样的人身上,我以为她的身边至少会有一个军队在保护。”
“她是自己想办法偷跑离开的。”霍奇回答这一句后,思绪飞回了十年前他刚加入bau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年轻干练,还在另一位bau创立人,现在已经离开的基森·伊甸带领下办事。他看着伊甸在司法部甚至是总统办公室的压力下办案。
保罗·罗斯尔德正在和伊甸说话,他努力克制自己的焦虑,“伊甸探员,总统先生向我推荐了你们,我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你们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提出来,我只有一个要求,把我的妹妹艾比·罗斯尔德平安带回来。”
“罗斯尔德先生,请您放心,这是我们的职责。”伊甸没有什么特别的波动,“现在我们需要请教您一些问题。”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心急如焚,但为了救出自己的妹妹,保罗·罗斯尔德依旧压制自己配合。如果是在平时,一个fbi的探员,是很难跟他打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