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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 > 第203节
  许菡大喜,忙朝着后面的许茂招手,“哥哥,咱们也来挑一个。”
  旁边人都用毫不意外的目光看着这两个人。
  因为他们先来的都试过了,无论出多高的价钱,摊主就是不卖。
  守着花灯不卖,这老头怕是有脑疾。
  许菡站在摊子前,踮起脚尖去碰了碰顶上一个金鱼形状的,笑着对许茂道:“哥哥你看,这个好不好看?”
  “很别致。”许茂含笑答。
  “老伯,你能帮我把这个拿下来吗?”许菡够不到,很有礼貌地对着摊主道。
  “摊主”其实就是认真乔装打扮得连他主子都看不出不破绽来的白述,这些花灯全都是赫连缙一个人做出来的,目的就是在这儿等着许菡,跟上次卖花的套路差不多,换汤不换药。
  只不过这回卖灯的条件变了。
  白述很轻松就把那两个花灯取下来给许菡,笑着说:“姑娘与我这花灯有缘,这对花灯就免费送给你们了。”
  “还有这等好事?”许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自然。”白述老神在在地捋了捋假须,“老夫这些花灯都是专门给有缘人的,姑娘就是今天晚上的第一位有缘人,只要你在我剩下的这些灯笼上随便写下一个心愿并亲手放入河里,姑娘手中的灯笼你就可以随便拿走。”
  许菡看了一眼许茂。
  许茂似乎很有兴趣,冲她点点头。
  许菡见哥哥点头,便再没什么异议,随手从一旁拿过小纸条,提笔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心愿,然后放进了其中一个花灯里,又把花灯拿出来,挤开人群蹲到河边轻轻放了下去。
  这条河里的花灯没有上万也有千数,要问赫连缙凭什么能从这么多花灯中找出那一个来?混世魔王自然有他的特殊法子。
  这不,许菡才放出花灯没多久,马上就落入了赫连缙的手中,他坐在河岸边的酒楼雅间内,从另外一个护卫白起的手中接过花灯打开一看,里面小纸条上用娟秀小楷清晰写着:愿哥哥早日考取功名。
  果然不出所料,菡儿目前最在乎的,是她哥哥许茂。
  从桌上取过她的贴身香囊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赫连缙再度睁开眼,心底有些嫉妒许茂。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菡儿早晚会是他的皇子妃,对待这位状元郎大舅哥,他应该宽容一点。
  白起小心翼翼地问:“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赫连缙放下香囊,眼神乍寒,“赫连钰马上就要到了,你想办法阻止他见到菡儿。”
  上一世,赫连钰就是在今天遇到许菡的。
  不管是因为许菡身上的那一份纯然气质还是因为那双清透无害的眸亦或是因为她聪明的小脑瓜,总而言之,赫连钰一见钟情了,从此埋下情根。
  但赫连钰善于隐藏,在他稳坐东宫之前,都没有对许菡表露任何心迹,他娶的第一个女人是黄妙晴的堂姐黄妙瑜,黄家长房嫡女,一个病秧子。
  有了首辅这个大后台的支持,朝中立储呼声一边倒,赫连钰如愿以偿得到了太子宝印,入主东宫,永隆帝驾崩以后,赫连钰登基,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让太医院在黄妙瑜常年喝的苦药汤子里动了手脚,黄妙瑜只当了三个月的皇后就病死了。
  当然,“病死了”只是赫连钰对外的官方解释。
  实际上,那个性子纯良内心无害的病美人皇后是被赫连钰亲手害死的,黄妙瑜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块上位的跳板而已,成功登上大位以后,黄妙瑜就没有丝毫作用了,只会是他另娶新后的阻碍。
  所以,他必须弄死她。
  黄妙瑜死后没多久,赫连钰就以江山为聘,高调娶了许菡为第二任皇后。
  想到这些,赫连缙一双眸死气沉沉,吓得白起一个哆嗦。
  每次一接触到与那位姑娘有关的事,主子就变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让人不寒而栗。
  打起精神,白起抬步要走。
  赫连缙突然道:“如果有可能,想办法把她送到我这里来。”
  他对乞巧节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但如果有她作陪,他会很乐意对这个世界宽容些。
  ——
  许菡陪着哥哥放完了花灯,眼看着天色不早,准备打道回东阳侯府。
  压轴花灯还没出场,前来凑热闹的人并没散去多少,依旧摩肩接踵,人头攒动,许茂一直拉着许菡的手在拥挤的人潮里穿梭,突然之间,许茂只觉得手一空,许菡与他被纷乱的人流冲散了。
  许茂大惊失色,忙转回去找,可是到处都见不到许菡的身影。
  “菡儿!”许茂站在原地大喊,然而人实在是太多了,声音嘈杂,他几乎喊破了喉咙,那声音也没传出去多少,反倒是周围的人,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像在看一个疯子。
  许茂形容焦急,此时也顾不得周围人怎么看他了,一次又一次地拨开人群,一张张面貌看过来,意图从中找到许菡,然而都没有结果。
  ——
  白起抱着昏迷不醒的许菡回了赫连缙的房间。
  赫连缙从他手中接过人,马上让他滚。
  白起很无语地退了下去。
  温香软玉在怀,赫连缙全身的冰冷血液在顷刻间沸腾起来,抱着许菡进了里间,把她四平八稳地放在床榻上,然后坐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清秀妍丽的面容。
  十多年了,从前世把她自赫连钰手里抢过来到他重生回来再到现在,他盼这一天盼了十多年。
  前世,他是温文尔雅的二皇子赫连缙,是百官心目中最合适的储君人选。
  只因自小就在永隆帝和骆皇后的呵护下长大,所以他不太懂得尔虞我诈,不太擅长勾心斗角,更没能察觉到赫连钰每次对他露出和善的微笑时,背地里其实已经筹谋算计好了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捅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