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在现下的社会来说是很惊世骇俗的,云安曜完全不敢在范氏跟前提及分毫,只是产生了一点点萌芽,然后深深藏在心里,打算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就去见赫连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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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席的时候,已经天黑。
云初微带着焦燕回了国公府,其余人也全都回了院子。
许菡喝高了,被范氏的大丫鬟秋燕和秋雨搀扶着回了她自个的院子,推开门以后,她就摆手,“不,不用你们送了,我自己能进去。”
秋燕不放心,许菡就笑:“别看我酒量不好,我,我只是看着有些晕乎,实际上清醒着呢!”
秋燕屈膝,“既然这样,那许姑娘就早些歇着,奴婢们告退。”
许菡跌跌撞撞进了屋,房内没掌灯火,她晕的厉害,也懒得掌灯火了,直接摸索到床边,鞋都没脱,躺了上去。
已经在里侧床位躺了半天的赫连缙原本给他家未来的小娇妻准备了迷香,但如今看来,她喝得不省人事,似乎用不着了。
动了动身子,赫连缙起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点燃烛台。
屋内顿时明亮了起来,他走到床边,见到她因为迷醉而染上红霞的娇颜如同雨后牡丹徐徐绽放,看得他再一次邪火旺盛。
坐下来,握住她的玲珑脚踝,帮她脱了鞋子。
然后轻轻俯下身,准确无误地覆上她水润的樱唇,上面还残留着没散的清凉酒香。
一沾染到她,他就像中了毒,一发不可收拾,大掌也不安分起来,轻轻挑开她厚棉袄上的盘扣往里探,一路勾火燎原。
“唔……”
许菡感到有些不适,不安地扭动身子,神智却是不清醒的,完全不知身处何方。
赫连缙停了一下,仔细端详着她迷醉的容颜,肤如凝媚,勾魂摄魄,惹得他再一次俯下身,细细吮吻过她修长的天鹅颈。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全数剥光。
她的身体,他在前世看过不知多少回,但那个时候,没有一次是她自愿的,更没有一次像今晚这么和谐。
那种狠狠将她吃拆入腹的冲动再一次袭来。
赫连缙不管不顾,脱下自己的衣袍。
动作倒是有,但没真动她,就算是吻,也吻得小心翼翼,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许菡虽然醉得不省人事,但只要他稍微捏得重了些,她还是会皱眉轻哼。
纵然在最后的千钧一发之际收了手,赫连缙到底还是没憋住。
穿好衣服,赫连缙先把许菡抱到外间小榻上,他又转回来,把沾染了污秽的床单抽出,重新换上干净的,再去外间抱她。
突然落入温暖的怀抱,仍在迷醉中的许菡不觉往他怀里拱了拱,似乎在寻求更多温暖。
赫连缙呼吸骤然一顿,才发泄完的邪火一下子窜到头顶。
三两下将她放回床榻上,赫连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小脸,又在她唇上狠狠啄了一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如此勾引人?”
保持一个睡姿,许菡不舒服了,砸吧了两下嘴,翻个身,背对着他。
赫连缙深吸一口气,替她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这才站起身,拿上刚才换下来的床单,顺手牵走了她荷包中的钥匙,轻松翻墙而出。
至于床单,自然是拿去烧了。
既然是偷腥,那就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虽然他很想她发现点什么,不过若是让她晓得他乘人之危,估计又是一笔新仇添在旧恨上。
还是给未来的小娇妻留个完美印象比较好。
一向厚脸皮惯了的赫连缙根本就不会去想,他在许菡的印象中就没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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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一夜再醒来,许菡头疼欲裂,她抱着脑袋坐在床上,这才发现床单不知何时换过了。
许菡惊了一下,她隐约记得昨夜自己遣走了秋燕和秋雨,一个人进了房。
难道是喝醉弄脏了床单自己给换的?
一定是这样!
自我解释完,许菡下了床走到镜台前,发现唇有些红肿,胸口也有些痛。
怎么回事?
她掀开衣襟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难道喝醉酒的人都会这样?
第一次喝醉的许菡成功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然后就把所有的疑问扔到一旁,简单梳洗了一番,去往荷风苑见干娘范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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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述和白起在国公府守了大半夜,直到天明才等到主子归来。
见到赫连缙,两大护卫对视一眼。
主子今天似乎特别的……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