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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家不会容你,容氏也不会留你,这不过是最小的代价,若是容家那一家子狠起心来,怕是会彻底断了你的前途。”
  “我毋需靠容家什么。”
  殷时修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任懿轩和苏小萌青梅竹马的关系,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任懿轩拉进殷氏,就像当初那样。
  他看重的就是这个比自己年轻近十岁的男人,有胆有谋,敢作敢当的性子。
  “是,你还有家小公司……可,那只是一家小公司,容家人想动它,太容易。”
  “总之,不劳殷家四少爷费心。”
  任懿轩直起脖子,仰起头,还是那一脸的傲气。
  仿佛在殷时修面前低下头,那是一件比死还要难受百倍的事情。
  殷时修耸了下肩,
  “我没有要费心,我只是说说而已。想看看被称为天才的你,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
  任懿轩别过头。
  殷时修眸子沉静下来,那双薄唇又一次抿了下,而后,又轻启,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爱她,你最心爱的这个女孩儿,她会幸福。我承认我是个强盗,但你也得承认,我这个强盗能给她的,比你多。”
  “……”
  ——一卷完:惟愿时光不负人——
  小剧场:
  ——软蛋,滚吧——
  单明旭说起来也是挺爷们一少年。
  是的,爷们!虽然他也才刚满十八岁。
  闯了大祸后,责任一肩扛下,毅然决然的背起行囊,一头扎进了部队。
  这是其一。
  尽管他去之前是做足了功课,万全的准备,以确保自己不会吃太多苦头。
  ……
  进入军区第一天,行李在门外被搜刮了一遍。
  班长收缴物品,同期新兵在那磨磨蹭蹭的不舍得手机平板电子游戏机,明旭上交的利落不已。
  哪料班长瞄了一眼这一千来块钱的三星旧款手机,当即让他脱了上衣裤子。
  一部价值上万的手机在众人眼前掉了出来。
  单明旭在心里把眼前这看着眉清目秀的班长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这里是军区!!是部队!!你藏这玩意儿干啥?!啊?!”
  “报告班长!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三十个俯卧撑!立即!”
  “是!”
  是的,明旭就是这样,错了就承担,错了就认罚!
  这是其二。
  两部手机都被收缴,单明旭不得不承认,此班长,非凡物!
  所以,直到两周后,他才去厕所把第三部 手机,游戏机还有一个不大,但很精巧的“百宝箱”给拎回了屋子。
  这是他背着行囊进入军区后,借口上厕所时便藏好的。
  ……
  部队是个*地儿!
  一声哨令,就是跑圈,沿着塑胶地跑,沿着沙地跑,沿着山路跑,沿着泥泽跑!
  早上跑,上午跑,下午跑,夜里跑……
  特么的一跑就是二十圈打底!
  说话加圈,掉队加圈,节奏不对加圈,就连表情愤懑都得加圈……
  单明旭纵然做足了调查,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这*的操练给唬住了。
  但单明旭还是很认真,很卖力的跑。
  这是其三!
  只是……
  跑两圈就晕,四圈就吐,六圈就流鼻血……
  特么的,他就不信谁还敢让他跑?
  带单明旭去医务室待着!
  带单明旭回宿舍待着!
  单明旭,你去树荫下头待着去!
  “班长,我能行……”
  “去待着!!”
  “……哦。”
  ……
  部队里的食物,单明旭是真的不敢恭维。
  吃惯了山珍海味,出去一顿饭就常常上千的某少爷,闻着这饭菜味儿就够了,每餐吃的少。
  在同期新兵眼里,单明旭的形象便是……
  长得好,体质差但性格很坚韧!吃得少,但人很友善!总拖后腿,但性格坚韧!
  为此,同期新兵都很照顾他。
  比如打饭菜,一人两颗肉丸,大家会让明旭盘子里塞足五个。
  明旭面子上感动的紧,却默默的把丸子还给他们,不仅如此,还把自己碗里那两颗分了出去。
  说自个儿总掉队,很对不起大家,这一说,更惹兄弟们感慨!
  一个个都把他当亲弟弟看待!谁都护着他,谁都帮着他。
  ……
  于是乎,单明旭在部队里的日子,就这么坑蒙拐骗的凭借着好人缘悠哉过着。
  烈日炎炎之下,操场上的草都长不出,枯黄一片,但人却要顶着毒辣的太阳,一圈一圈的跑。
  在单明旭眼里,那指挥的教官,领跑的班长,全都是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动物。
  同样的伎俩,他反复的在用,却并没有被识破的预兆。
  大概也就是这样的毫无征兆,才让做了两个月的“部队老幺”,“病弱少爷”而百般受人照顾的单明旭,愈发自在得意起来。
  以至于,当连长走近他的*铺时,他还洋洋得意故作乖巧,站直身体,响亮一声,
  “连长好!”
  而当他绑在*板底下的“违禁品”被扔了出来时……
  他愣住了。
  但即便愣住了,单明旭心里也没太当一回事,觉着自己是殷绍辉的外孙,没人能对他怎样。
  的确,没人把他怎样。
  连长不过是把这些“违禁品”以及他的所有行李打包好,“放”在宿舍门口。
  不过是从他身边走过时淡淡瞥了他一眼,也不过就淡淡的说了句,
  “软蛋,滚吧。”
  第217章 逃婚,可行么?
  殷时修和苏小萌离开的时候,特意叮嘱屋子里的那个女保镖。
  要派人送任懿轩回去。
  于殷时修而言,他并不知道任懿轩会不会继续把他们当仇人一样的恨。
  但他知道,若是那样的情境下,他都没能舍得真伤害苏小萌,那么……他便不会再伤害苏小萌。
  他与任懿轩,谁用情更深,没人能定断,唯一能定断的是,他的运气比任懿轩好一些。
  那天傍晚,殷时修和苏小萌回到了家。
  推开门,殷时修便将苏小萌压在墙壁上开始索口勿,一场又欠爱,从客厅地毯到沙发,从浴室到大*。
  直到两人挥汗如雨,淋漓尽致后,才消停。
  他们平躺在*上,苏小萌靠在他凶口,兴许是累了,她闭着眼。
  “和我说说你和他的事情。”
  “……”
  苏小萌睁开眼,没想到殷时修会说出这样的话,良久……
  她开口,她以为在经历这些之后,再说起她和任懿轩的过去,会很艰难和苦涩。
  但……
  殷时修轻轻拍着她的背,时不时的附和着她,他仿佛只是在听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