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丝毫没有同情程颐可处境的意思。
更是没有放过她:“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蠢吗?因为你把所有的经历都用在了嗯,和那个渣男,那个得了肠炎的舒渣男苟合方面了,以至于你脑洞废了。”
“呜呜呜呜,简简,对不起简简,对不起,看在我们好闺蜜了十几年的份上,你救救我好不好,只有你能救我,你在你爸爸面前替我说一句话,我就可以获救了,简简,我实在是受够了……”程颐可凄苦一声鬼哭狼嚎。
跪地便求唐简。
“替你求情?”唐简冷冷的问了她一声。
然后一双眼眸狠厉的看着程颐可,声音有着无尽的恨:“你们家联合我大伯二叔,生生把我爸爸气死,然后又堵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把我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有想过饶过我吗?你联合毛羽妃让他找了十几个男人要轮奸我的时候,你有想过我的死活么?你一边抢我男友,一边抢我吊坠,还要找人轮奸我,你这么狠的心跟你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很般配?”
顿了顿
唐简又问道:“若是我,被你当时一计不成两计三计的陷害到今天你这般地步,你会救我吗?”
“……”程颐可抬眸。弱弱的看着唐简。
“会吗?!”
“我……”程颐可糯糯无言。
“当然不会!你巴不得我被踩在脚下,我被住在狗窝旁边与狗同住争食!因为那正是你的杰作,正是你想要的!”唐简说出了程颐可的心声。
“而今,你的处境,并不是我害你至此,我为什要救你?”唐简恬淡的一笑:“不过呢,我比你好心,我终究会看在我们是闺蜜十五年的份儿上,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程颐可突然来了精神:“是不是我爸爸妈妈?我爸爸妈妈他们在哪里?我老家的房子因为要为我爸爸打通关系都已经卖掉了,他们根本没地方住……呜呜呜。你快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他们在盛京,在盛京的街头流落,他们在问我,你在哪里?”唐简这样告诉程颐可。
“简简,你……你怎么告诉他们的?”
“我没见他们,我只着人告诉他们,我会会邙山市……到了邙山市,你猜你父母会是……”唐简的话说了一半。
“求求你,简简,别……别伤害我爸爸妈妈好不好?”程颐可不停的给唐简磕头。
唐简却牵着雍绍钦,走远了。
“简简……呜呜呜,别让我这么绝望好不好?好不好?”程颐可在身后哭喊道。
“绝望?”唐简驻足,回头反问程颐可:“你想知道我妈妈简明佳是多么绝望吗?嗷嗷待哺的孩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嗷嗷待哺的孩子不能不语,带着多少的担心不舍喝心痛被迫害致死,还能有比这更绝望的吗?”
“……”程颐可。
唐简走了。
和雍绍钦一起手牵手进入了君宅。
宅子内,君老爷子,君老太太君长鹤,江露雪君见晚一家五口齐齐在厅内迎接他们二位的到来。
“雍叔叔……”大病尚未好透又被暗市里的人威胁着君见晚已经彻底的黯了颜色,犹如一朵枯萎将死的花。
很丑!
很卑微!
完全失去了昔日盛京公主的风采。
“我不是你叔叔,请你以后不要这样叫我……”已经明确知道君见晚不是君长鹤的孩子,而是个私生子并且是鸠占鹊巢沾了唐简二十年的家的雍绍钦,当然是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不会再给君见晚半分面子。
“我……”君见晚的一张脸都糗成了猪肝色:“我一直都是这样叫……”
“那是以前,现在,简简是我的妻子,我终生都要保护的女孩,而你,却是屡屡陷害我妻子的人,我还可能再让你叫我叔叔?下次,若是再让我遇到你陷害我妻子,那就不是不叫叔叔这么简单……”雍绍钦极为直言的说道。
君长鹤一张脸黑的像锅灰。
江露雪则是一脸担惊受怕又不管不顾的表情。
而坐在沙发上,脸色同样不好看的君老爷子君老太太一听说到现在唐简都还受到君见晚的欺负和打压。
心下里那个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死孽种!滚!给我滚出君家!”君老爷子甚少发火,可,从小到大疼爱着的孙女,竟然是儿媳妇跟人家生的野种带进家里享受荣华富贵,而且还是设计把君家的骨肉陷害之后顶替进来的。
着情节多么恶劣。
即便如此,君老爷子也没有要问罪君见晚的意思,主要是孩子在君家长这么大,没有血缘可亲情总有。
可这个假孙女儿,心歹毒!
脸亲妈都打,所有不知道那是她亲妈的时候她自己知道,可她知道她还打亲妈打的那么欢?
多歹毒?
不是君家种就不是君家种。
君老爷子再不想看见这个鸠占鹊巢的死孽种。
“爷爷……”君见晚卑微的跪在地上。如狗一般的恳求着。
“我不是你爷爷!绍钦更不是你叔叔!”君老爷子的言辞丝毫没有包容君见晚的意思。
“奶奶……”君见晚又看向平时疼爱她的奶奶。
“你对简简实在太过分,你抢了她的一切,享受了本该是她享受的二十年的荣华富贵和家人的疼爱,你还想怎样!你要把君家唯一的骨肉害死,我老婆子用牙齿咬,用指甲掐,用头抵,我也要把你弄死!弄死你的小孽种!滚!”老太太真可谓是爱之深,恨之切。
曾经有多么爱这个孙女。
此时便是多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