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缠绵又奔放,两人的思念在这一刻毫无芥蒂的倾尽!
燕知非落在她腰间的手猛的收紧,忍不住摩挲起来。
“可以吗?”燕知非亲着她的下巴,隐忍克制到了极点。
他冲动起来,自己都怕……
但其实不论可不可以,他都已经决定了要将这个小女人吃干抹净。
再也不要她离开他身边,哪怕半步!
盛浅予呼呼的喘着气,脑海里的理智都不知道喂了哪条狗,他还问可不可以?
别问……一问,就是可以!
燕知非轻轻咬了她一口:“嗯?说话……”
盛浅予嘤咛一声:“要……”
这一下,事态完全控制不住了。
盛浅予这一个字如一粒火星飞进了烈日下的干草垛里面,轰一声瞬间就着火了。
燕知非一抬手,咻一声将烛火灭了。
他擒住了她的嘴狠狠的亲着,低低喘息说道:“予儿……”
月夜下的仙殿铺上了一层银霜,两道缠绵悱恻的影子隐隐约约映照在月色下……
前世今生一万年。
他苦苦等候了一千多年!
从她身死后他的发狂,到现在将她拥在怀里用力的疼着,燕知非小心翼翼的像搂着珍宝,生怕这又是一场梦魇。
盛浅予低低的咽呜着,让他心疼极了。
“予儿……”燕知非吻住她,克制得额上青筋暴起,呼吸十分沉重。
盛浅予双手抱着他,感觉自己像浮萍一样,除了抱住他没有别的办法。
疼意让她眼角泛起泪水,燕知非心脏揪紧,轻轻的吻去她的眼泪,咬牙隐忍。
……床榻,一片凌乱。
许久,盛浅予才沉沉的睡去了。
燕知非轻轻的抱着她,看着她身上被弄出的痕迹,眼底难掩心疼。
他的手心亮起一片灵光,慢慢的抚过那些痕迹,将她身上的青淤全部消除。
睡着的小女人发出一声放松至极的低咛。
燕知非的手一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隐忍克制。
“予儿……”他低低唤道。
可惜盛浅予实在太累了,某帝尊只好闭着眼,强迫自己修炼了起来……
第二日,日上三竿。
盛浅予在一片温暖中醒来,忽然她猛的睁开眼,茫然又震惊。
昨晚……发生了什么?
盛浅予顿时脸红似血,正在她有些手足无措,准备先逃出去冷静冷静的时候,头顶却传来低低的笑声。
“醒了?”
燕知非的声音低哑性感,自带撩人气息。
盛浅予被抓了个现行,突然就想起她十三岁的时候偷看小电影,被燕知非抓包的情景。
她索性豁了出去,双手交叠趴在燕知非身上,下巴搁在手臂上微微歪着脑袋,眸子里满是探究的光芒。
“燕知非,你是不是恢复了记忆?”
燕知非唇角泛起一丝狡黠的阴谋,说道:“想起了一点,不全。”
盛浅予眯眼,没有怀疑。
因为燕知非这种人是不屑说谎的,既然他说只想起一点,就是只想起一点!
坚信自己师尊的小徒弟就这样被大腹黑帝尊骗了。
“想起哪些了?”盛浅予问道。
燕知非眼神温柔:“想起了你在我无上殿,种了一棵月婆树。”
盛浅予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之前燕知非失去记忆的时候,她曾经在无上殿跟他提起过以前种月婆树的事情,所以能想起这件事来的确不奇怪。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毫不设防的说道:“燕知非,以前你的无上殿里一只母蚊子都没有,我还以为你不行呢。”
燕知非“……”
燕知非“……”不,行?
燕知非忍了又忍,才忍住把盛浅予压下来的冲动!
当场就想证明一下自己行不行!
盛浅予还犹不自知,又说道:“原来师父是条大灰狼,吃人不吐骨头。”
燕知非勾唇一笑,小女人明明不把他当师父那样尊重,却又一口一个师父,故意揶揄他。
他眼底尽是宠溺的笑意,低声问道:“昨晚究竟是谁……做出灌醉为师的大逆不道行为?”
盛浅予一噎,没得讲,的确是她,一开始目的明确就是要灌醉他。
燕知非勾起她的下巴:“嗯?得逞之后,就反咬一口?”
盛浅予脸色通红,呐呐说道:“是,是你自己要喝的。”
没错,她本来就给他倒了一杯酒,是他自己要提起酒坛直接干。
燕知非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杯子,说道:“你是说那个杯子么?”
只见那个杯子像海碗这么大,一杯就几乎等于一瓶五娘液。
他都不知道她究竟去哪里搞来这么特别的杯子。
盛浅予顿时脸皮没处搁,索性就不要脸了。
“没错,我就是故意灌醉你怎么样?谁叫你不好好配合,我就想给你治治脑子有错吗?”
治治脑子?
燕知非一时语塞,这小东西越发的胆大包天了。
不过无所谓,在他怀里,尽管无法无天好了。
盛浅予嘀咕到:“记起来就好,记起来之后我还要和你算账呢。”
燕知非的指尖微僵。
“把我赶出无上殿,怒喝让我滚的是谁?”
燕知非:“……”
“当众说我不要脸,否认我是你道侣的是谁?”
燕知非眼神一暗。
盛浅予不依不饶:“把我流放到蛮荒之地,还抛弃我独自飞升的是谁?”
燕知非捏了捏眉心,没想到最终还是逃不过。
“是我。”他低沉的说道:“对不起。”
这一下换盛浅予顿住了。
妈耶,燕知非竟然说了对不起?
淡漠妖孽燕知非,高傲清冷,从来只有别人跟他道歉,从没有他跟别人说对不起!
盛浅予准备好的冷战报复要挟一条龙服务顿时用不出来了,只好怒视着他。
明明就是一句对不起而已,她的心竟然开始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