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还不知道,就喜欢这大雪,再说我啥时候那么娇贵了,这雪扫一边,咱们堆雪人吧?”玄妙儿搓搓手,很是兴奋道。
千落听见堆雪人蹦了起来:“好啊,我去找工具,今年的第一场雪,一定要玩个痛快了。”
“今年这么冷,做冰灯也是最合适的,这几天千墨想办法找些工人去弄些冰块回来,我要研究研究咱们把咱们家装扮一下。”玄妙儿想起来前世去哈城的冰雪大世界了。
这提议千落是最高兴的,尽管不知道究竟什么样,可是小姐说的保证是好的:“小姐,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了。”
“我先画出来,到时候按照图纸做。”玄妙儿心里算计着这个面积大小。
“小姐,那咱们不能用这个挣钱么?到时候让别人学了去,人家要是用来挣钱,咱们不是赔了么?”千落看着玄妙儿问。
玄妙儿噗的一声笑了:“你这比我还财迷呢?这东西就是一个季节,并且看了就会了,能工巧匠多去了,我也不能什么都为了挣钱,这个就大家一起分享,一起开心吧。”
“小姐,你真是心善的好人。”千落不忘了夸奖玄妙儿一句。
玄妙儿笑着道:“赶紧堆雪人吧。”
千落拿了工具出来,心静心澈也都一起动手,院子里的欢笑声,让这寒冬变得很失望温暖。
晚饭前这雪人就堆好了,这玩起来,也便都不觉得冷了,满手的雪,搓掉了,手上还冒着热气。
晚饭孙婆子特意炖了汤给他们几个驱驱寒,说在雪里玩了半天,脚下凉。
吃过晚饭,玄妙儿又点着灯,开始画自己想到那些开礼品店的东西。
花继业晚上来的时候,到了院子里吓一跳,天色不算亮,这一个雪人站在院子里,还真是没什么心里准备。
进了屋正想说雪人的事呢,就看见玄妙儿又画了好多自己没见过的东西。
他坐到了玄妙儿对面:“妙儿,这是什么?你又要有新的生意了?”
“知我者莫过于花继业也,今个去花店,我忽然想起来的,不过这大冬天的,新开店面也不容易,我合计花店咱们当时都是为了以后方便,面积都多出来不少,就直接在花店里开个礼品专柜就行了。”玄妙儿想着叫礼品店的话,就跟花店不分主次了,叫专柜正合适。
“礼品专柜?送人的礼品么?”花继业看着玄妙儿手里那些画纸上的东西问。
玄妙儿把自己画好的贺卡,还有画的那些类似于积木的玩具什么的递给了花继业:“你看看,有什么想法咱们一起画出来,到时候木质的我去找我大舅帮着做,冬天他那最闲了。”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画的那些东西:“你说这个叫什么积木?”
“对呀,你看这样的不同的形状的木块,都有凸凹的咬齿,可以相互咬合,根据孩子自己跌思维拼装出来不同的玩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这些送人是不是很新颖?哪个大户不都是好多孩子?这个绝对好卖。”玄妙儿一脸的得意的看着花继业道。
花继业看了一会满意的点点头:“别说,我都想试试这个积木了,按照你这个画法,这些木块,能拼出来房子,牛车,船好多东西。”lt lgtltgt
第两千零四章命里就缺你
玄妙儿笑着道:“花继业你真是聪明,这脑子也就是配我正好,要是配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怕是被你卖了都不知道。“
花继业苦笑的皱着眉头道:“你这一天说的都是什么话,我又不是人贩子,再说,这卖媳妇是个什么事?”
“我就是那么一个比喻,来来来,赶紧帮我想想还有什么要完善的,对了,你帮我把礼品的专柜这些货架子和柜台的图纸,再完善一下。”玄妙儿把自己画的那张纸推过去。
花继业拿起笔看着玄妙儿画的那些,又补充了一下:“你这分配的很好了,妙儿,我还真是佩服你。”
“我值得你佩服的事多着呢,我这辈子都会给你惊喜,绝不让你厌倦我。”
“就算是你什么都不会,我也不会厌倦,只要看着你,我就高兴。”
“花继业,你说明知道是甜言蜜语,我咋还是愿意听呢?”
“这可不是甜言蜜语,真心话,我这辈子娶了你,真的是我此生的最大幸福。”
玄妙儿在花继业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花继业,你真好。”
花继业回亲了玄妙儿一口:“我也觉得自己很好。”
“别闹了,赶紧画,弄好了,我明天好去我大舅家,早点开始准备,年前能捞上一笔大钱。”
“你挣得越多,怕是以后羡慕我的人也越多吧?”
“其实说起来,我这些还不都是你帮忙的,靠我自己,哪有今天?”
“就算是没有我,你也不会差的。”
“那不一样,要是没有千府做靠山,多少人找麻烦还不定呢。”
“其实你身边不缺贵人。”
“唯独缺了你。”
两人相视笑了,然后低头一起画起来这图纸。
入了夜,花继业那个礼品专柜的货架子才算是都画好了,玄妙儿这边的东西不着急,闲着自己再慢慢画就好了。
不过两人也都累了,一起走到院子里放松一下。
出了房门,花继业再次看到雪人时候笑了:“刚才我进来被子和雪人吓了一跳。”
“你竟然还能有害怕的事?不容易了。”
“来你这是我最放松的时候,还真是一点防备没有。”
玄妙儿想着花继业被吓一跳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我们过两天还得做冰灯呢。”
花继业就知道这小丫头闲不住:“我以后来时候心里有点准备,免得再被吓到了。”
“什么是吓到了?那是惊喜知道不?对了,我最近没去田田那,她那生意如何?”玄妙儿自己也不是个爱操心的人,所以能交出去的尽量就不管了,当然也是对花田田的信任。
“她那好的不得了,还说今年咱们两过年的衣服她都包了呢。”花继业说起这唯一的妹妹,笑容更温暖了。
“到时候你去给送点料子,我今年倒是省心了。”玄妙儿走到雪人边上,伸手摸了摸:“这雪真白。”
花继业跟在她的边上:“知道你喜欢冬季喜欢雪。”
“嗯,我喜欢雪的颜色喜欢干净的东西。”
花继业把玄妙儿揽在怀里,两人在院子里看着天空说着悄悄话。
第二天,玄妙儿拿着画好的那些图纸去了刘辉家,刘辉在铺子里坐着画图纸呢,现在刘辉也出了两本书了,都在书店里有卖,这为铺子也算是打下了坚实基础,不少人都是因为书来他店里定家具的。
玄妙儿进屋喊了声大舅,然后坐到了刘辉身边:“大舅,我有事来求你了。”
“妙儿有想做的东西?那可不是求大舅,那是给大舅增加思路,让大舅有更多的灵感的事。”刘辉笑看着玄妙儿道。
玄妙儿也笑了:“大舅,就你这个思想,也是一定能有发展的,来你看看我说的这些东西,比以前的拼图更有意思。”玄妙儿没有先说货架子和柜台的事,因为那些在刘辉这根本就不是事。
刘辉看着玄妙儿画的那些积木的图纸连连点头:“这些要是能做到规格统一,那真的是难得的玩具。”
“大舅你看看这些以后要是需要批量生产,是不是你可以弄个作坊,专门做玩具,以后还能做些大点的东西,专门就是给孩子的?”玄妙儿之前也没想那么多,这说着说着就又想出了别的路子。
刘辉高兴地点点头:“那可不是呢,这要是做好了,开了作坊,那以后可是越来越有发展的。”
“大舅,看着你现在,我都跟着热血沸腾,大舅,以后你一定会成为凤南国众所周知的人物。”
“你这孩子,不能骄傲知道不?”
“知道了大舅,你看看几天能做出来样品?”
“第一次做,三天吧,我跟你表哥一起做,三天应该能有一套完整的。”
“我表哥不是忙着成亲的大事呢么?有空么?”
“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呢,再说你大舅母现在不干别的,就忙这个事呢,这边今个又出去了,柳叶那边没有娘,所以你大舅母把那边的事也都包揽了。”
“我大舅母就是操心的命,不过柳叶是个知道感恩的人,以后在一起过日子,也会和睦的。”
“希望我们家以后越来越好,你去看看你外祖母吧,这几天她高兴地,精神好多了,昨天还下炕走了两圈,这你表哥成亲的东西,她也忍不住跟着看呢。”
“那真是太好了,那我去后院了大舅,对了大舅,这还有些货架子和柜台要打,不过不着急,半个月之内完事就行。”玄妙儿把图纸也都递了过去。
刘辉应下:“好,这些交给我就行。”
玄妙儿起身去了后院,进了门看见吴氏精神不错的坐在炕上扒拉火盆呢。
“外祖母,今个这气色不错。”玄妙儿进屋坐在了炕沿边道。
“这几天我这身子轻快不少,这火盆里我烧的地瓜,你这又口福,闻着味来的。”吴氏高兴的看着玄妙儿道。
玄妙儿吸了吸鼻子:“真香,我早上还说要烧地瓜吃呢,这来了就有现成的。”
吴氏用火钳子按了按地瓜:“还得等会,你上炕坐着,地上凉,这姑娘啊,最怕脚底下凉了。”
第两千零五章老宅又出事
玄妙儿脱鞋上了炕,坐在吴氏边上,要去拿吴氏手里的铁钳子:“我帮你烧地瓜,外祖母。”
“你这细皮嫩肉的别沾手了,一会等着吃就行。”吴氏没让玄妙儿接手。
玄妙儿笑着道:“外祖母,我现在是知道什么叫人逢喜事精神爽了,您老这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你这丫头就会哄我开心,我不求年轻十岁,就求多活两年,看见你嫁人就行。”说完自己又叹了口气:“你说这人是不是不知足?之前我说能看见沐阳成亲就好,现在这马上看见了,又有奢望了,希望看见你嫁人了。”
玄妙儿见吴氏这一口气说这些话,赶紧把水杯子递过去,然后道:“外祖母,你一定能看见的。”这屋里没有外人,玄妙儿小声在吴氏耳边,把花继业提亲的事说了一遍。
吴氏这高兴的眉开眼笑的:“真的啊?那孩子我稀罕,挺好,咱们不看别的,人好就行,要是人不好,家缠万贯有啥用?”
“外祖母,还是你看的透彻,我估计我爹娘等国公府那边定了定亲的日子,就能来跟你汇报了,这不是没定下来呢,不敢跟你说,怕有什么差错,你跟着着急,不过我敢说,因为我们两也就是早点晚点的事,这喜酒,外祖母保证喝得上,不过外祖母先假装不知道吧,免得我娘说我嘚瑟。”玄妙儿其实也不是真的需要吴氏保密,也有一部分是为了逗着吴氏寻开心的意思。
吴氏听了哈哈大笑:“你这孩子,不怪你娘你说你。”
玄妙儿拉着吴氏的衣服晃了晃:“外祖母,我都不跟你有秘密了,你还挤兑我。”
吴氏这笑声都停不下来了:“我这那是挤兑你,我是稀罕你。”
“外祖母,那地瓜冒烟了,快扒拉出来。”玄妙儿指着火盆道。
吴氏赶紧把地瓜巴拉到火盆沿上:“差点糊吧了,凉凉再吃。”
玄妙儿伸手捅了一下,烫的赶紧缩回手吹了吹:“看着就想吃。”
“馋猫一个。”吴氏也用手捅了捅,也烫了一下。
祖孙两闹得笑起来,难得的吴氏这精神好,玄妙儿陪着多说了不少话,才回家。
下午进了黄昏时候,玄文涛和刘氏来了。
两人这面部表情都不怎么好,进来都唉声叹气的。
玄妙儿心里还吓得够呛:“爹娘,这事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玄文涛有事一声叹息:“不是咱们家事,是你五叔家的七郎,今天早上不知道啥时候掉进了地窖里,这被发现时候,就剩下了一口气,这不咱们家有马车赶紧给送镇上的医馆去了。”
玄妙儿对七郎的印象挺好的,那孩子单纯,身体不好乐视心善,看见个虫子都要放生了,只是他爹娘作孽多,可是也不该报到他身上去。
“那七郎咋样了?”玄妙儿关心的问。
“缓过来了,就是本来身体就差,这一场更差了,这孩子也是命苦,真不知道这孩子能活到啥时候。”玄文涛无奈的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