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玄妙儿:“小心眼的傻丫头,我的心你还不了解么?”
这句话让玄妙儿更软了三分,因为自己了解:“那你说你今天都干什么去了?”
花继业笑着拉着玄妙儿站起来,让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给她竖着头发:“一会你就知道了,咱们先把这小呛毛梳理顺了。”
玄妙儿面对身后人的温柔,脾气已经没的差不多了,撅起嘴道:“呛毛是说猫的,你又欺负我。”
花继业边梳着玄妙儿的头发边看着镜子里的人:“这不就是一只发火了的小猫,就差来挠我了。”
“谁让你欺负我,不好好待我的?”玄妙儿现在这就剩下委屈和抱怨了。
“我怎么会呢?今天真的是我的错,我应该先见见你再去忙别的,我错了,现在为夫正式的请求娘子的原谅。”花继业放在梳子,走到玄妙儿面前要施礼。
玄妙儿赶紧阻止他:“你干什么这么认真,我都不生气了,只要你不是真的忘了,不是去花天酒地的不管我,我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花继业笑着在玄妙儿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继续给她梳头挽发髻:“我保证,我今天一天都是想的你。”
玄妙儿看着镜子里为自己挽发的男人,真的很美,尽管夜晚的烛光下,铜镜并不那么清晰,可是他的脸型轮廓还有那个气势就是很英俊:“花继业,你说过你要一辈子对我好的,我们是千年的缘分。”
花继业简单的给玄妙儿挽了一个云散髻:“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女人好。”
玄妙儿看着他挽的发髻,拿出簪子:“这个发髻适合这个簪子,你觉得呢?”
花继业拿过簪子,他认得这个事自己给她做的簪子,笑着道:“这可是完全原谅我了。”说着把簪子给玄妙儿戴在头上。
玄妙儿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年轻真好,前世自己三十岁之后,总觉得这脸上有了细纹,皮肤也干燥了很多,现在看着这个十六岁的脸,满脸的胶原蛋白,都不需要任何的装饰点缀和护理,怎么看都是好的。
“那也要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让我满意。”玄妙儿还是嘴硬了一下道。
花继业拉起她,到了花厅,从衣架上拿起了她的大氅,帮她穿上了:“咱们这就去。”
玄妙儿被花继业牵着手,出了花厅的门。
门口千落心静她们还扒着门往里看呢,开始听见玄妙儿的声音有些高,她们还担心呢,后来没了多大动静了,她们也是满心的猜测。
现在两人这么牵着手出来了,并且两人的脸上都是幸福的甜蜜的笑容,这三人明白了,和好了,他们不用担心了。
玄妙儿看着一脸看戏样子的三人道:“你们也饿了,先吃饭吧。”
三人这还不明白,今个不用他们陪着,人家两人去幽会的,赶紧应下了,只要他们和好了,吃饭好像不是最重要的。
花继业拉着玄妙儿出了门,抱着她上了马,奔着郊外的湖边走去。
玄妙儿看着这个熟悉的路:“咱们去湖边么?”
“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花继业自信的道。
今个中午时候还有阴天呢,到了傍晚就晴了,现在漫天的繁星到是亮堂的很。
玄妙儿看着两旁熟悉的景色,倚在温暖的怀抱里,还是觉得他才能让自己真的安心。
到了湖边,花继业抱着玄妙儿下了马,拉着她往湖面中央走。
玄妙儿紧紧的贴着花继业,因为这里比较荒凉,其实她还是有点害怕的。
花继业感觉到身边人儿的紧张,嘴角上翘,把胳膊搭在她的肩上,走到离湖中央不远处停了脚步。
花继业抬起另一只胳膊,拿着火折子,用内力推了出去,只见湖中央上燃起来很多的蜡烛,越来越多,有几百只之多,而那蜡烛是拼出了一句话——你是我一辈子唯一的爱!
玄妙儿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不敢相信,因为这个真的是太浪漫了,就算是到了现代,这样的做法也是很浪漫,很受女子喜欢的。
花继业低头看着眼前的人:“怎么样?喜欢么?”
玄妙儿点点头:“喜欢。”
“那还有更会让你喜欢的。”说着拉着玄妙儿往前走了几步,地上放了酒盏孔明灯。
玄妙儿兴奋的拿起一盏灯,现在的她只剩下了幸福。
看着上面写的情话,她低声的轻读:“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出自诗经)
花继业点燃了玄妙儿手里的等:“放手吧,让它带着我对你的爱飞向天空。”
玄妙儿慢慢的松开了手,只见那昏黄的灯笼带着某人的情话飞向了天空。
玄妙儿又拿起来一盏,读过了上边的话,花继业点燃了,再次放向了空中,直到九盏灯陆续的飞上天空,花继业收回了火折子,搂着玄妙儿看着天空:“妙儿,我一辈子只爱你。”
在这个时代这样说的男人并不多,因为三妻四妾是常态,没有几个男人敢这么说,一辈子的唯一这种承诺,不是谁都能给的。
玄妙儿倚在花继业的怀里,看着一盏盏孔明灯升上天空,于天上的繁星渐渐的融在一起,分不清楚是灯还是星。
“花继业,谢谢你。”玄妙儿没有看花继业,因为今个自己闹了脾气,其实有点害羞的。
“傻丫头,我这辈子最幸福的就是看见你开心看见你笑,如果你伤心了,那我怎么会快乐?”花继业搂着玄妙儿的手紧了紧。
第两千二百零七十五章完全和好了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看着湖面上的烛光跳动,看着天上的星光闪耀,也许这就是最美的爱情。
而这个时候,对面岸边的树上远远地坐着一个人,一袭白衣又是与那皑皑白雪融为了一体,他不动没有人能发现他,他远远的这样看着对面,明知道越看越伤心,可是自己还是没有走。
白亦楠知道花继业不是一般人,也明白花继业为什么会让玄妙儿如此的动心,他有自己的事业,可是却还是拿出了最多的时间和精力还有心思放在玄妙儿的身上,这样的男人是值得女子托付终身的,还有他的承诺,这个不是一般男人能给得出的,也许花继业真的是个好的男人,可是这也不能阻止自己爱玄妙儿的心。
看着心爱的人依偎在别人的怀里,就算是他也承认花继业的好,可是他的心里仍旧是难受的,这种刀割的感觉很强烈。
他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转身飞下了树,一道白影消失在无尽的夜里。
花继业摸着玄妙儿的手,感觉到了有些凉,担心她冻坏了,所以看着蜡烛着的差不多了,对着玄妙儿道:“咱们回去吧。”
玄妙儿看着没有燃尽的蜡烛:“这还没着完呢,走了可惜了。”
花继业笑了:“我的小娇妻很会过日子。”
玄妙儿看着那些蜡烛道:“这是你的心意,我要看完。并且你都用雪把这个地方围起来了,一定花了很多力气的,这处没风我不冷,咱们等着看完吧。。”
花继业无奈的笑看着她:“真是个傻丫头。”然后自己用内力传给她,让她的脚底不要凉到了。
一直到蜡烛燃尽了,花继业用内力把之前堆起来的雪推平了,免得被别人看见了,之后抱起玄妙儿用轻功直接飞到了岸边,吹了口哨招了自己的马过来,两人飞上上马,回了镇上。
回了镇上,花继业没有送玄妙儿回去,而是直接去了千府。
到了千府的书房,花继业让千管家赶紧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因为知道玄妙儿没吃饭呢,可别把她饿坏了。
千管家笑眯眯的亲自端着托盘走进来,没有说话,不过那个笑容是包含万千了。
玄妙儿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今个自己闹了小脾气。
千管家很识趣的放下托盘就出去了。
花继业给玄妙儿盛了一碗汤:“喝点汤暖暖。”
玄妙儿接过汤碗喝了几口,红着脸看着花继业:“今天白天真的是把我气坏了,还来这发了一顿脾气,不知道千管家是不是要笑话我了。”
花继业哈哈的笑了几声:“你也知道要被笑话,不过女孩子任性点,有点脾气我看挺好的,并且千管家宠着你比宠着我多,今个把她老人家可是忙坏了,生怕我把你放走了。”
“那你也是的,怎么就连千管家也瞒着了?”玄妙儿抱怨的看着花继业。
“你这么聪明,要是千管家知道了,还不是几句话就被你套出去了,所以千府的人都不知道,这样才是惊喜。”
“尽管白天我真的有些生气,不过现在我很感谢你,感谢你让我的记忆里有这么多的美好回忆,我要画出来,永远的保留下来。”
“那也先吃饭,画画不着急,明天白天再画,晚上点着烛光画画累眼睛,不许画,再说你都累了,要早些回去睡觉。”花继业霸道的安排着玄妙儿的一切。
“这么霸道,我还能反抗么?”玄妙儿吃下了一口菜,抬头问。
“不能,继续吃饭。”花继业回答的还是很霸道。
玄妙儿满脸的笑容,继续吃着饭,直到吃完了,两人在屋里消消食走了两圈,花继业就张罗着送玄妙儿回去了,因为今个这丫头也是累了。
回了画馆,千落她们看着两人笑而不语。
玄妙儿看着他们三这表情,指了指她们:“你们三有什么就说。”
千落笑嘻嘻的道:“小姐,我就知道你们很快就能和好。”
心静也跟着道:“公子对小姐绝对是一百个真心的。”
心澈点点头:“小姐今个再生气也没回河湾村,其实就是信任公子,所以我就猜到公子一出现,就没事了。”
玄妙儿看着她们三个:“你们是哪边的?能不能帮着我说话了,今个受欺负的是我。”
千落捂着嘴道:“小姐,我看现在咋的也不像是受欺负了。”
玄妙儿假意的打了一下千落:“你们都早点睡觉去,一个个的这么精神。”
三人嬉笑着对着玄妙儿和花继业施了礼,都赶紧回自己房间了,现在他们可不敢打扰两人。
进了屋,脱了大氅,两人在桌边落了坐。
玄妙儿看着眼前的花继业:“你太心机了,把自己捯饬的这么完美,都没给机会打扮一番。”
这个开场白把花继业说的忍不住笑了:“你什么样子都好看,我都喜欢。”
“就会说好的,害得我白生了一天的气。”
“是我不对了,是我想的不周到,是我害的咱们家的小娇妻受了委屈,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花继业说着把自己送到玄妙儿面前。
玄妙儿推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套路,插科打诨的就想过去?”
花继业笑看着玄妙儿:“太了解我,我以后一定勇于面对自己的错误。”
“贫嘴,不过今天真的让我很难忘,也许错过了也是一种幸福,要不然我也不会有今日的惊喜和浪漫。”
“不对,浪漫的事情我随时可以为你做,我还是希望今天你就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未婚妻,让整个凤南国都知道。”
玄妙儿听到这句笑了:“花继业,能跟你相识相知是我最大的幸福。”
花继业拉着玄妙儿的手:“我也是。”
……
第二天玄妙儿起床就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吃过早饭就在后院画画,画的自然是昨天的那些她想留下来的影像。
没一会玄安浩推门进来了:“二姐,我回来了。”他这个年纪是开始到了变声期了,所以跟以前的声音有几分不同。
第两千二百零七十六章弟弟回来了
玄妙儿抬头看着弟弟,好像是又长高了?反正他这个年纪,有个把月不见,就觉得变了样。
她看着弟弟笑着道:“你可算是知道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家了呢?”
玄安浩走到玄妙儿身边坐下:“怎么会呢,咱们家可是世上最好的家,我无论在哪干什么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咱们家,我就觉得满心都是幸福的。”
“说得好听,冷吧?在那边火墙上暖暖手。”玄妙儿把笔放在了一旁,站起来亲自给弟弟倒水:“再喝点热茶,暖暖胃。”
玄安浩接过了玄妙儿手里的茶,靠在或墙边的褥垫子上:“二姐,你画什么呢?孔明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