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笑了:“小丫头,观察的很仔细,除了这些还有一个中年女人,这些,都是有点让人怀疑的,所以都得让人去查。”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撇撇嘴:“你说自己分析好了,还来问我?”
“我不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遗漏,才来求教夫人么。”
“这还差不多,对了,这几天你不在京城,我也就不出去了,免得你不在家被人发现了起疑。”
花继业也是这个意思:“嗯,这几天萧瑾或者华容他们会抽时间来看你,我不回来,你就不要出去了。”
玄妙儿应下了:“好,那你也要自己注意安全。”
“放心,我现在比谁都惜命,我有妻儿有牵挂。”
“知道就行,今天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今晚我可没想早睡,这几天不见,我怕是想你,所以今晚……”
“不正经。”
“跟你还需要正经的话,那我不就是禽兽不如了?你喜欢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玄妙儿白了他一眼:“我这些俏皮话你倒是学的一点不差。”
“要不是你这丫头懂得多,我哪能学来这些?”
“花继业,得了便宜还卖乖。”
……
第三千九百二十四章事情解决了
这一夜,京城的表面看着是很平静,可是三王爷那边已经有动作了,他的手下已经连夜出发去明天花继业他们要去查证的那个镇子了。
当然,三王爷不知道,那个镇子已经埋伏了很多人保护,三王爷的人现在去,根本就是有去无回,心静的毒药已经把埋尸的地点周围都围起来了,没用解药之前,进去的都会中毒。
第二天一早,花继业就去了千府,以千醉公子的身份,带着十一王爷和八王爷还有两个大臣出发了,丁尚书因为自己服用时间最长,心里最不踏实,所以也跟着去了。
今天的京城还是很多人都是人心惶惶的,当然,这五石粉能不服用的都不服用了,因为没有确定之前,他们也都有点害怕了。
但是有些服用时间长的,还是不好控制,有些还是又服用了,只是本来一天三次的,也都缩减到了两次,虽然难受,但是也都害怕。
傍晚时候,玄妙儿带着儿子在院子里玩的时候,萧婉儿来了。
玄妙儿见了萧婉儿很高兴:“婉儿来了,我还说呢,要让人去请你过来玩,我这带着孩子也不愿意出去,孩子刚会走,出去了看不住。”
萧婉儿叫了一声妙儿姐,然后过来就抱起了花逸宕:“大外甥又俊俏了,是不是更淘气了?”
花逸宕不是很熟悉萧婉儿,但是却也不认生,伸着小手抓萧婉儿的头饰。
玄妙儿轻拍了一下儿子的手:“这小子,怎么跟你爹一样喜欢值钱的东西。”
萧婉儿噗的一声笑了:“二姐惯会说笑,不过当官什么的不好玩,不如有钱到处游山玩水。”
玄妙儿也笑了:“你倒是想的开,不过你以后嫁给安浩,还是要在京城这深宅大院了。”
萧婉儿低着头:“我能嫁给安浩哥哥,在哪都开心。”
“安浩这小子真的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气了,小时候的他胆子小,受气多,吃了不少苦,可能真的是苦尽甘来了。”
“二姐,跟我说说你们小时候的事情呗。”
“你要是喜欢听,那我可是说几天都说不完的。”
“喜欢听,我以前也听大姐讲过,不过大姐说你和安浩哥哥年经接近,所以你们玩的更好。”
“嗯,我十一岁的时候,他八岁,那时候我们也是被欺负的太多了,所以性格也是开始转变的,我跟你说说我们两第一次见到华容时候吧,那次很有意思。”
“好,这事我还真的没听过呢。”说着萧婉儿给玄妙儿添了茶。
玄妙儿抿了一口茶,说起来那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玄清儿还在家呢,想起那时候,玄妙儿也是觉得挺有意思的,说起来也是一直笑着。
萧婉儿听得也是忍不住一直笑。
一直到了天色渐黑,萧婉儿才回去了。
第二天,萧瑾来了一次,隔天华容也来了一次,家里没事,他们才放心的回去。
三天之后的傍晚,花继业回来了。
看着他的表情,玄妙儿就知道事情成了,拉着他进了房间详说。
花继业笑着道:“没有什么意外,之前三王爷派去的人都中毒了,活不久的,我们都是按照计划的,一切顺利。”
玄妙儿放心了:“那就好,对了尸体有没有旧地焚烧?”
花继业点头道:“当然不能给人二次去查的机会,假的终究是假的,容易有破绽,烧了也就无迹可寻了。”
“这事终于了了,我也放心了,你去面圣了么?”
“回来就去了,我现在就好好的陪你和儿子就行了。”
“儿子这几天就找你呢,昨天把床翻了两变,非说你在床底下。”玄妙儿说到儿子时候,忍不住笑。
“这小子,人不大心眼这么多,我去看看他。”说到儿子,花继业的心也是柔软的很。
夫妻两一起去逗儿子了。
这时候的三王爷收到派去的人都中毒的消息,没有咋东西,或许是他预料中的了,因为想到了事情会不简单。
但是没想到自己派去的高手都中毒了,好在自己认识黑衣婆婆,这毒能缓解,虽然不能完全的解了,但是也不至于要命,自己确实是损失不起了,这都是自己的高手,如果都折了,他确实心疼。
第二天,京城就都传开了,五石粉不能服用,服用的也都可以去醉仙楼领取逍遥子神医的药丸,能缓解症状,然后慢慢戒掉,这个让大家都放心了。
只是这东西毕竟是有瘾的,很多人还是控制不住的想私下里去弄,但是那毕竟是少数人了。
当然,凤南国的官府也贴了告示,如果有人制作贩卖这东西,一经查证就下大牢,所以还是没多少人敢去犯险的。
很快的到了千墨和蒋翠儿成亲的日子,因为最近千醉公子回归,所以偶尔需要京城有他的影子,所以他们还要在这待几天。
既然在京城了,那婚事就在京城办,反正都是家,并且这婚事不在家办也好,免得刺激千落。
千墨和蒋翠儿都是自己家人,所以这嫁妆彩礼的其实也都还是给他们的,所以也不需要太多的繁文缛节了。
两人也没有高堂至亲了,所以能跪拜的就是玄妙儿和花继业了。
没有请外人,但是萧瑾华容白亦楠他们都来了,都带着家属。
还有玄安浩玄灵儿,方士初兄妹等。
所以这婚礼也是挺热闹的,毕竟就算是大臣结婚也不一定能有王爷来贺喜,他们家这王爷,一品大臣的都有,这婚礼虽然没大操办,就是家里人自己走了仪式,但是也绝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新人入了洞房,玄妙儿他们在内院继续喝酒聊天。
今个莎莲也来了,还有柳梦缘,加上玄灵儿,这女人多了,坐在一起的话题也多。
当然这些都算是有点思想的女子,虽然柳梦缘现在在这后宅心事繁重,但是曾经也做过生意,所以他们一起说话,都有共同语言。
当莎莲和玄灵儿他们也讲起来自己的过往的时候,柳梦缘才发现,自己的那些坎其实也没什么过不去的,心里倒是开朗了不少。
加上最近白亦楠跟她说过很知心话,所以柳梦缘也算是想开了。
一直到了小半夜,他们才散去了。
第三千九百二十五章花家的过往
第二天早上,玄妙儿和花继业坐在客厅里等着千墨和蒋翠儿敬茶。
千墨和蒋翠儿进来跪下,心澈把茶盘端了过去。
两人敬茶,玄妙儿和花继业给两人封了大红包,然后让他们起来了。
然后花继业道:“夫人说了给你们十天假期的,你们虽然不想远走,那也不用干活,就甜蜜几天吧。”
玄妙儿也道:“那个,一会赶紧回去休息,我让人炖了补血补气的汤,一会给你们送去。”
蒋翠儿的脸红的动能滴血了:“谢谢老爷夫人。”
千墨也是脸色稍红:“谢谢老爷夫人。”
玄妙儿看着两人噗地一声笑了,他这一笑,屋里人都忍不住笑了。
把两人笑的都不敢抬头了,可算是听见厨房人说吃早饭了,他们两才觉得解脱了,赶紧撤出去了。
当然,花继业也该适当的放出消息恢复记忆了,对外就称千醉公子回来,刺激了花继业,花继业已经慢慢回忆起一些事情了。
本来这几天,玄妙儿是想好好的休息几天,跟花继业到处逛逛,毕竟自己京城生意多,虽然现在自己需要做的不多,但是自己的地盘,总是要关心的。
没想到,这天刚吃了午饭,家里来了让谁也想不到的客人,花继业的大伯花县中来了。
玄妙儿听了心澈来报,还真的惊了一下,赶紧看向了花继业:“你大伯?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
花继业也是意外,但是对这个名字有记忆的:“我以为这辈子不会跟他们有干戈了,不过还是来了。花家在前朝也是大门大户,太祖父是前朝皇上御用的画师,祖父也算是继承了太祖父的衣钵,也有人在朝堂当官员,也算是风光。”
说到这,花继业的脸色微微有变:“我那个所谓的爹是丫鬟所生的,听说当年祖父对这个丫鬟用情很深,但是大夫人陷害了她,说她用药害死了府上的长孙,她被囚禁了。后来太祖父过世之后,祖父花衍生当家,但是祖父过于狂妄自大,跟人结仇,被逼着离开了京城,听说是往滨海国那边的边境逃走了。
当时他们为了少点拖累,就把我祖母和我那个所谓的爹弃了,说是让他们守着家等着他们回来,谁不懂怎么回事?不过因为有没卖掉的房产,和一些东西,所以他们留下过的也算是还不错,仇家知道他们母子是弃子,也没必要报复他们。
等了几年,花家人彻底的没消息了,祖母就跟一个花姓的旁亲在一起了,他们就变卖了家产,去了永安镇,两人感情道很好,也把我爹当儿子,我爹那时候也不大,也就真的把这个人当爹了。只是祖母身体太不好,十几年后染病去世了,我爹也大了,那个人也就走了。当然,这些我也是听我娘活着时候说了一些,太多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回来了?”
花继业一口气说完了他知道的这些,本以为这些事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跟这些人见面了,没想到忽然的,他们出现了。
玄妙儿听着这些听得也是不住的惊讶:“没想到花家这么多故事呢,那既然来了,还是你亲大伯,咱们也不能失了礼数,毕竟不知道这人如何,如果要是真的都挺好的,我也希望你多些亲人。”
这确实是玄妙儿希望的,以前花继业特别羡慕自己家人多热闹,要是花家这些人能走动也不错,因为以前自己感觉到花继业抗拒说花家的事情,她也没多问过。自己对花家的了解也不多,只是听花家的老邻居说起过花家是后搬来的,别的也就没说过了,可能也是因为那人也姓花,所以也都更没多想了,玄妙儿之前也就以为祖父母就是生意人。
刚才听花继业的描述她也没办法断定太多,毕竟不知道花继业的祖母说的是真是假,这后宅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可不是一个人说的就是真相。
花继业也是叹了口气:“现在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但是如你所说,人来了,总是先把礼数做到了,并且我倒是对当年的事情有点好奇。”他站起来对着心澈道:“请人进来吧。”
心澈出去了。
玄妙儿也站起来:“长辈来了,咱们也不能在屋里坐着等着,迎一下吧。”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笑了:“嗯,还是媳妇善解人意。”
说着两人往迎去。
迎到了门口,只见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子,跟花继业的父亲有几分的相似,一身素色的段子长袍,身形微瘦,精气神挺好的。
他身边除了一个小厮打扮的随从,还有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都是十五六岁的样子。
花继业迎到了门口,但是没有叫大伯:“前辈,屋里请。”因为没有让自己相信得信物,自己也不能随便就承认这亲戚。
花县中看着花继业不高兴了:“见了大伯竟然不称呼,你这是不认我?”
花衍生边上的年轻男子瞪了一眼花继业:“不要以为你攀上一些权贵就不得了了,不过也是靠着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