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哥哥知道,你心仪的是安然,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唉!”天君已经决定了,他还能怎样让天君改变,而且这只是权宜之计,“初心,天君他也知晓你的心思,放心,事情或许不会往坏的方向发展。”
“可如今不就是坏的方向吗?”初心低下了头,她要如何与安然说明,新白和安然如今竟要成了敌人,“安然知晓我要嫁于新白,他的心境会如何?痛苦不会比我少。”
白予握住初心的手,轻叹,“初心,我会和天君谈谈,若有其他法子,便不提联姻之事,可好!”
初心点点头,眼里的眼泪一直打转,“予哥哥,你能告诉我,这些年发生的事吗?
“倒也没其他事。”说来倒是没有其他说,他们的成长也是应该的,新白成了血族的王,这只是早晚的事,只要他还心存本性就好,至于安然,白予也不清楚,“安然一直在闭关,直到百年前,他出关,水君便也开始器重他,经常出入东海,近日血族失踪不少人,有迹象表明,那些人都在东海附近留下过线索。”
“所以,你们便怀疑,这可能和安然有关?”初心的眉头没有舒展,如此看来,事情查不清,安然和新白便不能坦诚相见,“那你们怀疑新白的又是什么?”
白予笑了笑,“初心,你果真是长大了,不过啊,予哥哥还是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要管,也不要问,一切都有我和天君。”
初心轻叹,低头看着裙摆,她也想还是当年的模样,什么都不知。
东海,安然气氛的将手里的杯子摔了出去,这些年了,他没有争过什么,只想着让娘亲过的好些,可父王依旧对他们是这样的心狠,竟将娘亲给关在了地牢,只为了新白的几句话,他这个儿子连个外人都不如。
“要不要我去把夫人带回来,方才我见夫人好像受伤了。”若尘淡淡说道。
“不必,我亲自去。”安然掸了掸身上的水珠,“别让他们发现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若尘点头,转身往珊瑚海走去。
安然调好气息,往水晶宫走去,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娘亲,即便那个人是他父王也不行,最没有资格伤害娘亲的人便是父王,“通报父王,我来求见!”
“水君交代过,您来了,便可直接进去。”
安然看了眼水晶宫门口的守卫,缓缓走了进去,父王是算好了他会来,“父王!”
“嗯!”水君转过身,看着与他有些相似的人,心里恶寒,“为你母亲来的?
“是,请父王允许孩儿带娘亲回去!”安然作揖道。
“可以,只是你,从今往后不与初心相见,更不可离开东海,你可愿意!”水君淡淡的望着安然。
安然眉头紧皱,果然是新白从中作梗,“若我不愿,父王便不让娘亲离开?”
“是,直到初心与血族联姻,这期间你们都别想离开东海!”他才不管安然会怎样,本就不该他妄想,“你母亲似乎不愿!”
“娘亲是为孩儿着想,不知其他,既然父王不许,孩儿不去便是。”安然答应着父王,心里更是寒冷了不少,“孩儿这便去将娘亲接回。”
“不用,我会将你母亲安然在水华殿,你若有空就去水华殿看她。”水君淡淡的望着安然,他可不能相信安然,为了节外生枝,还是这样妥当。
安然的手紧紧攥成拳,面上依旧不改色,“好,多谢父王,那孩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