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工作,在这装什么可怜。”薛绮罗嘴里毫不留情,直接说出了口。
昆翎听过后,心中哇凉哇凉的,轻轻的一碰,恐怕都能碎成渣了。薛绮罗这是怎么了,嘴这么毒辣,昆翎在心中抱怨。
工作起来,还真是越来越像陆之尧。哼!我不惹你,不行吗?
“还不快去工作,要不然你周末就加班吧!”薛绮罗好不客气的说出口。
只见昆翎的睫毛轻轻摆动,一脸的不服气。气鼓鼓的回到办公室立刻开始工作。
薛绮罗也敲打着键盘,开始整理文件,没了陆之尧的日子开始过得正常了起来。
法国,那瑞小镇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的眼睛被窗帘旁边露出的阳光刺着,他用手遮挡住太阳,用了一小阵子适应了阳光。
看着身边陌生的环境,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衬衫和一条休闲长裤,衣服不合身,还有点小。
头痛充斥着他的脑袋,慢慢坐起身,一阵好像还在海上漂浮着的眩晕感让他感到失去了平衡,看着眼前法式风格的装修,以及自己身下简单又干净的小床,一个明显的疑问充斥着陆之尧的大脑。
“我是谁?”
陆之尧看着不远处一个小木桌上的水壶,嗓子一阵发痒促使着他慢慢起身朝小木桌那里走去。
陆之尧给自己慢慢倒了一杯水,水是温热的,看来这水倒好放在这里有一阵子了,陆之尧一边慢慢喝着水,一边慢慢看着这里的环境。
他像是住在了一个小阁楼的最上层,地方不小,但是头顶的天花板也不高,他伸起手垫个脚就能碰到,喝完杯子里水放下杯子,陆之尧一转身就看到了窗帘,伸手拉开了窗帘,一个很大的窗户在这里,从外面照射进来的阳光让这个小房间瞬间更加明亮了起来。
陆之尧适应了太阳以后,慢慢朝窗边走去,他发现他所在的地方不算高,他在第三层罢了,他从窗外看到楼下的人们人来人往,十分吵杂,这里好像是一个集市,陆之尧仔细观察着,他发现自己看到了许多金发碧眼的人,外国人。
猛然,陆之尧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惊到了,为什么他潜意识会将那些人评定为外国人?
想到这个陆之尧在这个房间里找着镜子,他想要看看自己的脸。
一阵翻来覆去找东西的声音引得楼下的一对老夫妇俩人朝楼上看了一眼,然后相视一下,连忙朝阁楼上跑去。
只见陆之尧不知道在找些什么东西,老太太看着陆之尧慌里慌张的样子,缓声出声问着:“孩子,你这是在找什么?”
老夫妇是中国人,他们不知道陆之尧是亚洲哪个国家的,但是他们也以为陆之尧是中国人,于是用着普通话跟陆之尧交流着。
陆之尧猛然听到老太太的声音,奇怪的直接回头,他看着老太太的脸,然后缓慢的出声问着:“为什么…我能听懂你说话?”
老夫妇俩人听着陆之尧张嘴也是普通话,随即一阵惊喜,这个孩子原来也是中国人?
“因为我们是一个国家的,你怎么不能听懂我们说话了?傻孩子。”
陆之尧看着眼前这对老夫妇,俩人看起来都是六十多岁的样子,想起刚刚自己想要找的东西,于是出声问着他们:“那个…你们有镜子吗?”
“有有有,我这就给你找!”老太太不知道陆之尧为什么要镜子,但是看着陆之尧焦急着想要镜子的样子,老太太连忙答应着陆之尧,要去楼下帮他拿。
三楼里只剩着陆之尧和老先生俩人,老先生看着陆之尧站着,头上的纱布好像又隐隐的想渗血,于是对着陆之尧说着:“小伙子,你先到床上再躺一会吧,我去拿药箱帮你换药。”
听着老先生这么说,陆之尧随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摸到了自己的头上的纱布,没有注意到伤口的陆之尧用手抓到以后一阵刺痛引得他皱着眉。
“哎哟!小伙子,你可要多注意啊,你这个头可缝了不少针呢!到床上吧,我给你换药,你睡了半个月了,可算是醒了。”
听着老先生这样说,陆之尧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回自己的床上,看着老先生过来给他换着药。
老先生一边慢慢的给陆之尧换着药,一边跟陆之尧聊着闲话:“小伙子啊,你都不知道,我跟我爱人去海边捞虾的时候,就看到你穿着个救生衣在水面上飘着,我和你阿姨都吓坏了,我们俩还以为你死了…”
“哎哟,孩子刚刚醒,跟他乱说些什么呢?”
老先生正讲着,被从楼下拿着镜子上楼的老太太打断了,老先生顿时黑着脸停住了声音,看着朝着走过来的老太太说着:“这怎么了?总得跟他讲讲他在咱们这里昏迷了多长时间吧!”
这陆之尧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给他请的医生花费的费用可是一点都不少,不问清楚这个陆之尧姓甚名谁从哪来到哪去,他们花的那些医药费谁翻倍给他们?
而陆之尧听着两个老夫妇说的话,眉头紧皱,他是穿着救生衣在海面上飘着?被眼前的这俩个人老人救了回来?
“那个…”看着两人好像马上要引起争吵的样子,陆之尧突然出了声。
“我记不起来我是谁,这不知道我在哪,你们说你们是把我从海面上捞回来的…或许…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什么?!”老先生听着陆之尧这么说,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陆之尧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哼,那他们岂不是白救了?
“你不记得你是谁了?”一边的老太太见老先生黑着脸,于是她接过陆之尧的话询问着。
陆之尧听着老太太这样问着,随即摇了摇头。
一边的老先生看着这样的陆之尧不屑的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将自己手里的绷带塞给老太太,起身对着老太太气冲冲的说着:“好啊,叫你发善心非要救,救了个拖油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