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各自离开的吃瓜群众再次围了上来,宋家的宋立业居然被人当众呵斥,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场景。
“天啊,居然有人在用这种口气和宋少说话,这是威胁吗?”
“我今天真是运气不错,居然能看到这种场面。”
“喂,我和你说,宋立业今天被人威胁了。”
围观的群众有一些也不是很害怕宋立业,大家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一丝不苟的观看,就差手里没那一份可乐爆米花了。
宋家那可是在京城都排的上号的家族,宋立业更是宋家家主的小儿子,从小就受尽宠爱。
他哥哥宋承家更是被寄托于下一代宋家家主的人物,提起来谁不给三分颜面。
所有宋立业在京城的圈子里一般没人敢惹,像今天这样的事情要砸一辆车更是家常便饭,可是没想到今天就有牛人出面了。
“你……你叫我擦了?”宋立业好像没听明白,再次重复了一边。
“没错,把你吐了东西擦了,要不然我很难保证你的下场是什么?”
白宇仍然是面无表情,在别人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公子哥,可是在白宇眼中,人只能分两种。
死人和活人。
“小子,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宋立业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自己不管走到哪都被人尊称为一声“宋少,”虽然这是靠着自己家庭的原因,但是宋立业并没有觉得任何丢人,反而引以为荣。
“我可是宋家的二少,你信不信我打个电话让你走不出这个大门。”
面对白宇冰冷的语言,宋立业好歹作为顶尖之一的纨绔子弟,怎么能一下子认怂。
还想不想在这个圈子里待了?
“给我擦了,要不然我走不走得出这个们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走不出三步。”
“我知道你说话不算数,不过我这人说话一向算数,比如说我今天就给了你提示,可惜你还是要一意孤行,看来那张白纸暗示的你不够明显。”
白宇今天的任务本来就是要给亚当斯和宋家的人添点堵,其实在哪都一样。
所以今天他们的任务就是找茬的,就是要让他知道人起码的诚信还是应该具备的。
“你是那个叫叶枫的人派来的?”宋立业瞬间就明白了白宇两人此行的目的,想到自己堂堂的宋家大少一直处在被人监视的状态下,宋立业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小子,你们是不是以为扳倒了贾家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连我们宋家也要碰碰吗?”
“就是,小子我们宋家可不是贾家那种货色能比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来和我们说话。”
周围的人一听这是有矛盾了,看来这两人的背后还另有高人。
“其他的我不管,今天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做人得讲点规矩,凝神膏你也卖出出去,就算卖出去了,亚当斯也不可能活着离开。”
相比起亦鸣的动手能力,很明显白宇的说话更胜一筹,霸气外露,就是旁边的人听了都觉得震撼非凡。
在京城除了和宋家齐平额的几个家族还没人敢这么和宋家的人说话。
"好好好,看来我宋立业最近的脾气真是太好了,有人已经忘了我之前的威风,小子你今天要是能安安稳稳的走出这个大门,我宋立业一定给你弯腰鞠躬。"
宋立业说完掏出电话就要叫人,可是拿出手机正要按键的手却停在半空中。
原因无他。
一条遍体通红的蛇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宋立业的脖子上,冰冷的蛇躯体正在和宋立业的脖子亲密接触,凉凉滑滑的感觉让宋立业瞬间有点崩溃。
“你……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我可是宋家的人,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们宋家绝不会放过你。”
宋立业的身边立刻出面三米的真空地带,只有他和白宇两人在站着不动。
在人不注意的地方有几道黑影也在闪动,双手不停的甩动,脸上的表情表示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
身为保镖的他已经失职。
“真是无趣,你是不是只会把宋家挂在嘴边,真是亏得你长到二十几岁,看来你的脑子里全都是水,你自己晃晃脑袋,看看有没有水声在响?”
面对白宇的嘲讽,宋立业虽然心中有万千的仇恨,可是依然不敢动弹半分。
有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白宇这一手直接将他镇住。
毕竟宋立业自持身份特殊,绝对舍不得舍命。
“既然如此,你现在能不能做一个说话算数的男子汉?”白宇的声音响起。
“我可以。”
“现在你能不能把我车子上的东西擦掉,毕竟我也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刚才的话我还是想兑现一下。”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脖子上的蛇就像是一道催命符在让他乖乖的不敢有任何别的想法。
只能忍着恶心,用自己的袖子把白宇车上刚才自己吐得东西擦掉。
“我已经擦掉了,你现在可以让这条蛇从我身上爬下去了吧。”
宋立业感觉现在脖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都已经僵的不能动。
另一边的亚当斯也接受到了亦鸣的警告。
“你最好打消凝神膏的想法,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给你们专利,另外麻烦你也听清楚,这才是个开始,咱们之前的那笔账我一定不会忘记。”
亦鸣的自信也有点影响到亚当斯,自己原本以为这是亦鸣的私人行动,可是听他的意思他身后还另有他人。
能让亦鸣这么心甘情愿辅助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当然可以。”白宇说话算数,一抬手蛇自动爬下他的脖子来到白宇身上。
“嗖。”
一个黑影窜出站在宋立业的身前保护,这正是之前的那个保镖,现在总算是找到空隙进来。
“给我拿下,死活不论。”脱离了危险的宋立业看着周围投来讥笑的目光肺都要被气炸,怒吼一声就要白宇付出代价。
“轰轰轰。”
一阵声音从他们的头顶上传来,一架军用直升机轰鸣的从他们头顶飞过来到一片空地降落。
螺旋桨刮的风都让他们几乎睁不开眼,一个身穿作战服,脸上还涂着厚厚迷彩的人跑来。
“沈玉!”
有人眼尖已经认出来是谁。
“他来干什么?”宋立业心中浮现出一股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