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马云开心地带着敏豪和昇达到订好的餐厅,请服务生带位,最佳窗边位置。
「还好有穿正式一点。」昇达觉得一套买下来划算「两边的物价不一样。」
「这里就一样了。」敏豪看得数字下不了手「帮我点。」
路马云安心的让昇达推荐餐点,昇达问到路马云的预算下,点餐及开一瓶红酒欣赏环境和气氛,他们的跨年倒数。
予言在家里,还是不敢相信,他们真得出去了,他在家东翻西找就是找不到监视器,他害怕是真得,这一次他将衣服洗好晾好,床单棉被都整理好,冰箱里的东西都清点好,阳台外的鞋子平常拖了就算也摆好,确定好拿着安全帽和车钥匙下楼去上班。
艾莉丝传讯息说要和同事去跨年,予言回应他要上班,平常的对话结束。
「整理的很乾净,很好很好。」艾莉丝带着母亲进入予言的公寓里,打开门自己的家一样,将买来的红酒炸鸡桶提着进来,打开空调暖气,红酒放进冰箱里冰镇,报纸铺在客厅炸鸡桶放着,打开电视放出声音。
「他们去市府跨年了。」艾莉丝回答在转动房门锁的母亲「予言上班回来,累得倒下去睡。」
「他们真有钱到处玩,公费桶怎么没有缴钱?」
「水电费还没有下来吧⋯⋯」艾莉丝说出来常识问题,蹺着脚吃着炸鸡油腻的手往椅垫抹。「我说想养猫,房东不准也没有时间照顾。」
「你睡哪里?」
「予言房间啊⋯⋯那一间上锁了吗?」艾莉丝站起来转动房门「我还想拿他的笔电来玩,新型真得不一样,第三代华裔一出生就是人生胜利组,要是能远嫁到美国也不错,予言也不错乖乖地不会乱来。」
「那个大老闆房间,一直是关着?」艾莉丝母亲想要打开来,发现没有办法门很重,撞也撞不开。
艾莉丝看着电视突然关掉,用遥控器按没有用检查电源是插上「不会没有缴水电费吧⋯⋯搞笑吗?现在是连假这么扫兴。」暖气关上了「冰箱也没电,我的红酒。」急忙打开拿出来。
「帮他缴掉电就来了。」艾莉丝的母亲觉得有点冷,将外套穿上。
「缴掉,也要有单子?」艾莉丝拿出钥匙进去予言的房间「太奇怪了,他房间整理太乾净了?!真得是在上班吗?还是飞出去美国骗我。」
「艾莉丝有警察来怎么办?」艾莉丝的母亲打开门看到是警察来。
「我去解释。」艾莉丝整理好后,隔着铁门说话。「这是我男朋友租屋地方,有什么事吗?」
「你有得到屋主同意进入吗?」警察让女警过来问话。「就算是男女朋友有知会他吗?」
「他让我在家等他下班,他现在医院上班。」艾莉丝正常地说话,语气没有一丝的心虚。
「你来解释.....」警察将报警的人推出来「家贼难防。」
「我从外面电表关掉,尤其是这上一期电费暴增我和这一层住户在抓原因,现在开门。」予言指着铁门内的内锁要她打开。「还要钥匙及电费公费的钱交出来。」
「你不是在上班吗?」艾莉丝客气无辜的说。
「我是刚上完大夜班接着上白天班,现在是晚上要跨年倒数,你在里面开着灯吹着暖气喝着红酒吃着炸鸡,有注意外面天色暗了吗?」予言不认识眼前说谎不会羞愧的人。「他们不让我跟去餐厅吃饭。」
「你在里面装监视器,我的隐私权呢?」
予言听得不敢相信「你闯空门,我在我家装监视器跟你什么关係,我没有亲手给你过钥匙。」
「有,你忘了,答应了。」艾莉丝无辜的眼神灵动对着予言说话。
「我们钥匙上面有编号,你手上打得唸出来对啊⋯⋯」予言心累地说出口。「还要,为什么带你妈来这里住宿,我没有同意过。」
「你请她来打扫,为什么忘了你是不是太累了,要给母亲意思意思给一些。」
予言头好痛直接捶打铁门「她妈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这里是我家,我这个屋主被锁在门外,闯空门说是屋主记错门,我们没有结婚也不敢跟你结,滚出来去警察局做笔录,偷的钱全还回来。」
「直接破坏锁,邻居能证明我是屋主,房契我也拿出来了。」予言请锁匠直接过来。「一切到警局在说。」
「予言,不需要这样子很浪费钱。」艾莉丝真得看到锁匠直接破坏铁门。「我开门。」
「帮忙换上去,她是闯空门的人,装好我会亲自到警察局做笔录。」予言心情盪到最低点「我会附上物证及损失金额全数向她们要求赔偿,我为女友花费部分不列入在内。」
「女儿分手的好,他结婚后会打老婆。」艾莉丝的母亲被那一声吓到。拉着艾莉丝见好就收。
「我和你提分手,这次是我甩了你。」艾莉丝双手交叉环胸的说。「我要告他性侵。」
「请跟我去医院验伤。」女警按标准程序说,艾莉丝拿着侧背包离开。
「我建议你可以加告诬告。」男警和邻居及换锁的锁匠一脸遇到神经病「你是被下降头吗?会看上这种女人,去庙里收惊⋯⋯。」
予言请男警进屋,吃剩的鸡骨头红酒留在客厅,洗衣机里拿出一袋,打开来看女性内衣裤及红包放在夹链袋。「影片,我会在提供上去,我要问室友装在哪里?」
「我女儿带我来也有罪吗?」
男警看着一袋女性内衣裤,在看眼前的女人「你胃口真好。」拍拍予言的肩。「涉世未深这次记得教训。」小声在他耳边说话。
予言确定好门锁及钥匙试锁过,付钱给锁匠,拿出红包装一些意思给邻居,长久这么帮忙看着有哪些人进他们家里,大家都在工作关係。
予言在警局里坐下来,冷静地一笔笔将一年下来的水电费,扣除他们之前四人在家状态暴增部分,公费桶投入多少三人都有记帐。「冰箱吃掉就不算,我为我女友花费不算,现在她告我部分,我需要工作这对我名誉受损,针对闯空门的部分,没有同意给钥匙私自打造钥匙这一个部分。」
「我作主跟你作主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要分得这么细。」艾莉丝听得水电费都有记帐「难怪成不了大事,只能领死薪水。」
「不生气吗?」男警问着予言。
「还好没结婚。」予言松口气叹出来「现在都是小钱,房子卖了人跑了欠一屁股债真正大问题。」
男警听得直点头做笔录「记得去庙里收惊。」
予言收拾好心情,骑着电动机车看到粉红色安全帽直接丢进旧衣回收柜里,他要去路马云的公司集合,他回想起父亲的行为跟艾莉丝一模一样,他不愿意重蹈覆辙。
「来了,办好了?」路马云坐在办公桌后面,在外面停下机车的予言,他交出门的新钥匙。「心情什么感觉。」
「空掉,放松的感觉⋯⋯」予言坐下来喝茶「她要告我性侵。」
路马云听得相当不以为意「他们搭高铁下去,我在等你,影片加上今天整整两个月,我和敏豪去纽约你去上班这一段最夸张。」
「什么时候装得?」予言想知道答案。
「一开始没有装,有小玫帮忙或是说好兄弟帮忙,敏豪察觉不舒服才装上去,怀疑我们瞧不起你?」路马云揉揉这个弟弟的头「涉世未深见过女人没几个,这一个只是小狐狸精,真正狐仙没看过啊⋯⋯」
「父亲的影子太强烈。」予言指着脑袋「一直发出讯号,危险,危险。」
「吃牛肉锅。」路马云拍拍他的肩要他起来,将机车牵进来办公室区域里,拉下铁门设定保全。
「哥好吗?你们不让我知道他的消息?」
「他不让你知道他的消息,减少你对他的依赖,这件事你处理不错。」路马云开着车说话「睡一觉,上完班又处理这些事很累。」
予言安心的熟睡起来,深夜一路南下,清晨最鲜的一摊暖暖他的胃。
敏豪请示神明附身在实习乩童身上,感受不一样的力量,引导怎么帮人收惊。
「为什么不是去佛堂?」昇达好奇的问路马云,他将佛牌藏进衣服里。
「最一开始接触的宗教为主。」路马云回答问题「神明也会分,你拜了谁就不要回来找,信仰信任。」
「系统不一样。」昇达简单化,路马云点头同意这说法,敏豪拿出玫瑰盒子乩童整个吓退三步。「最强护身符。」
「心智。」路马云点着脑袋「自我催眠也有信仰也有。」
敏豪上前处理,乩童稳定下来「可以了。」
「我是怎么了?」
「慢慢下降⋯我察觉时太慢了。」敏豪解答这件事「斗法这种很容易伤到作法的人,一般不愿意去试代价太大,跟自己吸引来不一样。」
昇达听得笑出来「她在玩。」
敏豪将玫瑰盒子收起来,乩童退驾体力没了地坐在地上喘气。「没喔来。」
「吃饭饭。」敏豪带路到平安宴吃流水席「大家一起吃饱,要去玩。」
昇达发现敏豪脆弱和玫瑰盒子共鸣的地方「要喝珍珠奶茶吗?」
四个人一起吃饭一起玩。各自内心深处知道离别的时候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