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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汤。”裴芙把袋子递给裴闵:“昨晚上剩的冬瓜排骨,你中午带去喝完。”
  裴闵接过来,又塞回她手上,盯着她扁扁嘴。
  “怎么了?”
  “你中午给我送饭吧。”裴闵难得地提了要求,其实心里已经纠结了一阵子,父亲的骄傲和爱人的自私在脑子里打架,他想让人家看看他的好女儿;但另一方,暧昧的占有欲作祟,他又想要把她藏起来。
  “外面好冷,你要我这个天气出门啊?”裴芙不解,但还是把焖烧杯拿在手里,没再还给他。
  裴闵知道这事十拿九稳,一刹那笑逐颜开,委屈祈求的神色都无影无踪。他高兴地弯腰亲了她额头一下,随即穿上皮鞋、让女儿给他系好围巾,春风得意地出门上班了。
  裴芙今天起得早,这会儿也不想睡回笼觉,裴闵走后就去把汤倒回锅里保温,自己坐在电暖桌边上边烤火边看书,再摸几个被烤暖的砂糖橘嚼嚼。
  裴闵可太聪明了,冬天水果凉,他就拿了个宜家的小网兜挂在电暖桌里边,把小橘子都兜进去,暖桌一开,顺便就把水果烘热了,裴芙吃着不冰手也不冻嘴。砂糖橘虽好,可糖分高,多吃容易上火。裴芙克制了一下,剥了几个就停手了,指甲缝里一点黄黄的橘子汁液痕迹。
  她擦了擦手,发了条消息给裴闵:“我中午和你一起吃,你订两份餐吧。”
  裴闵秒回了一个柴犬ok的表情。
  裴芙心里估摸着时间,十一点二十拎着包出门,地铁上顺便点了个啡快。裴闵肠胃不太好,对咖啡反应很大,裴芙只点了自己的一杯鸳鸯拿铁。
  公司前台是新面孔,不认识她,问她有没有预约,她脑子一下没转过来,因为此前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卡了两秒以后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来给爸爸送饭。”
  这话说得莫名,她一出口就忍不住想咬自己的舌头。人长这么大了,这破毛病还在,脑子一转不过来,讲出来的话就怪腔怪调。
  “您父亲是……?”
  “裴……”
  “——是我,这是我女儿。”裴闵从电梯下来,微微喘着气对着前台笑了一下,又顺手接过裴芙的包和手里拎的咖啡,带着她上楼。
  一路上许多员工对着他叫裴总好,眼神忍不住往身边的女孩子身上瞟。裴闵一边应他们一边满面笑容地介绍:“我女儿。”
  晒娃狂魔!原来他要自己来送饭,是这个用意。裴芙跟在他边上,轻轻横他一眼,可是看见爸爸面上真切的开心,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羞窘,在人家眼里,她或许是光环满身,可在裴闵跟前,裴芙就是个小小的女儿。他的炫耀单纯又傻气,就好像她小学考了一百分似的,臭屁地展示给他的同事们。
  裴闵办公桌上有一张芙芙大概四五岁左右拍的照片,他是女儿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是公司里没几个人见过裴芙本尊。这会儿正是午休吃饭的时候,很快就传遍了,不少人都悄悄来看。
  裴芙面皮还是有些薄,她鲜少在工作日里来裴闵公司,一般来给他送个东西也是在前台一放就走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即使心里有些拘着,面上也很大大方方,一张甜甜的笑脸和别人打招呼,跟在裴闵后头做小千金。
  这一路走得可不容易,脸都笑僵了。裴闵把办公室的门合上,没有旁人了,他亲昵地牵起她的手,用自己的面颊贴了贴她的,问她路上冷不冷。裴闵已经布好了饭菜,放在茶几上。裴芙把从家里带来的汤、腌制小菜拿出来。吃完饭裴闵继续处理工作,她在休息室里睡午觉,迷迷糊糊感觉他进来,躺在自己身边,床陷下去一点。
  男人的手伸进衣服,抚摸她吃得微鼓的柔软肚子,往上,手指插进背心的下摆,手掌慢慢合拢,握住软嫩的胸乳,缓慢地揉动。
  “爸爸……?”
  “让我摸一下。”他吻她耳朵:“不做,就一下下。”
  他也真的只是摸了摸,甚至不带挑逗色彩,只是想要触碰她的肌肤。冬天真冷,可她身体柔软而温暖,让人想要与她相融。裴闵从后面抱着她,手轻轻贴在她肚皮上,抱着她睡觉。
  或许是近来思虑过多的缘故,午觉也做了纷乱的梦。裴闵梦见裴芙,还是高中那会儿的样子,站在书桌旁,脚边是那个敞开的、盛着避孕套的屉子,冷冰冰地看着他,问他那是什么;又梦到他压着她做爱,她在身下哭,求他戴套;后来就更让他惊慌,手掌下柔软的肚皮渐渐鼓起来,她让他摸,说,我怀了爸爸的孩子。
  裴闵猛地惊醒,裴芙还在他怀里,手掌底下的肚皮还好好的没有胀大。她因为他的动作被扰醒,转过身来手绕着他脖子,往他颈窝里蹭:“醒了?”
  “嗯。”裴闵感觉如同劫后余生,后背都渗出汗来。他看了一眼表,离午休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他从窄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镜子里的男人表情平静,只有额角一丝薄汗泄露了他的不安。
  裴闵对自己的梦只字不提,在后两次性爱中却反常地不再内射。
  裴芙觉得困惑,却依他的想法,替他的生殖器圈上避孕套。那生龙活虎的大家伙被一层薄薄的橡胶裹着,有种笨头笨脑的纯良感。
  对于已经结扎的裴闵来说,生殖器只是性器、精液只是一滩情色的高潮黏液而已,他意欲何为,裴芙不得而知。做完以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拥抱、平复呼吸,她在他怀里发问。
  “怕万一……怕你怀孕。”
  原来是这样。
  裴芙了解他的忧虑,却还是忍不住捉弄他:“如果我怀了爸爸的孩子,那辈分都错位了。”
  “……嗯,叫我妈妈还是姐姐,叫你爸爸还是外公呢?”裴芙咯咯笑,“我也是,叫你爸爸还是老公呀?”
  她在他的耳朵边上呵气,腔调软软地复述一遍:“老公?”
  “……再叫一次?”
  “老公?”裴芙坐在他的腰上,两个人还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她湿乎乎的私处紧紧压着他的下腹,黏滑的爱液蹭到裴闵的皮肤上。
  男人是很容易被挑逗、情欲上头的物种。他几乎是立刻又来了反应,脑子里重复回放着裴芙叫出口的那个称呼。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老公?那是丈夫的意思吧?是很亲密的爱人吧?
  一颗心都飘了。从前觉得那么俗不可耐的两个字,被她的嘴唇含一含就变得好甜。裴闵心软软,抱着她亲了又亲,叫她宝贝。
  亲密柔软的吻、轻轻舔咬的唇瓣,这种温柔的触碰是性事里最温情的一部分,裴芙笑得眼睛弯弯的,又伸出一点点舌尖去勾他,很快就被裴闵压下来含住。
  重新情动发硬的肉棒抵住女孩子的臀缝,两个人的性器都湿润而敏感,互相磨蹭抚慰。裴闵的肉体,并非裴芙偏爱夸大,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从健硕的身材到胯下这一根尺寸骇人的性器,他只要一甩衣服,不用碰,看一眼就能湿透。
  “……抱我,爸爸。”她的手紧紧环住他,手掌贴在他的背肌上收紧,“用力,再紧一点,抱我。”
  裴闵把裴芙揽到怀里,他的大手抚摸她光裸的脊背线条,手掌有一点薄茧,刮在细嫩皮薄的背上触感很明显。他一点点收紧这个怀抱,好像再用力一点,女儿就要被揉碎掉、融化在他的怀抱里。每一次抱住她都是这样的感觉。好纤细、好薄,那么轻灵的身体,真是上帝最用心的杰作。
  ……而且那么柔软那么香。听说只有闻喜欢的人才会觉得香,她天生的体味,是一种很干净的味道,像是一点稚气的奶香,混着干净的皂味。好好闻。
  裴闵吻她的面颊,声音哑哑的:“还来一回?”
  裴芙咽下唾液的同时也吞咽下一小团空气,喉咙发出一声咕噜声。她脸红扑扑的,又爱又怕,挠了挠裴闵后颈根上剃得短而扎手的头发,小声嘀咕:“还来啊?”
  语罢就感觉身下的东西不老实,圆硕的顶冠往浅浅的穴口里微微一动,嵌了进去。裴闵动得很有技巧,幅度微乎其微,只用马眼那一小圈顶在逼口上微微磨蹭,蹭着那张食髓知味的嫩嘴,里头含的精水淫液被他一磨,再也包不住了,从软烫的穴里漏出来,蘸在他的龟头上。
  裴闵借着这点润滑,用龟头搔磨她,茎身从鼓囊的阴蒂上一擦而过,下头的穴口猛地紧缩,夹着马眼重重一吮,接着就败下阵来,软媚地敞开,乖乖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紧致的逼口箍着龟头的边沿凹沟,里面高热得要把裴闵的性器烫化。她丰沛的淫水几乎要倒灌进他的尿道里去,冲刷他的阴囊。
  裴芙的嘴唇好软,就贴在他鬓边,含着他的耳垂发出让人爱怜的急促喘息,柔软的舌尖顶着那个已经闭合的耳洞舔舐着,居然让那儿重新生出愈合的痒意。
  “宝宝…”他挣扎着,从低喘里找回不成调子的语言:“爸爸站起来,抱着你再做一次。”
  “那…只准做一次,就一次哦。”裴芙蹭他的脸,去亲吻他的眼角。两段白玉藕节似的胳膊紧紧攀在爸爸脖子上,身体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改变重心,原本浅浅衔接的私处一下就坠了下去,裴闵顺势一挺腰,龟头顶着甬道里一小块软肉重重一蹭而过。裴芙在他怀里浑身一颤,是被刮到了敏感点。
  裴芙做爱喜欢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做,但裴闵不一样,他要把她压在桌子、窗户、镜子、门、墙角、沙发……要把家里每一寸都沾染上欢爱的痕迹。他喜欢看她在各种场合下以各种姿态失控,因为性爱的快感哭泣求饶直到崩溃。
  她哭得太少了,这辈子百分之七十的眼泪都是在做爱的时候为他而流。裴闵站着,双臂扛起她的膝盖,裴芙离了地,身体本能地感到紧张,底下绞得更紧,让性器抽动都变得艰难。她爱极也怕极了这种体位,看不见爸爸的脸,只有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两颗心重迭着砰砰跳动。
  他的阴茎滑脱出来了,裴芙用手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地摁了进去,身下的嫩逼内本能地一缩,咬紧了那捅上来的半根东西,体内又酸又痒,这种潮湿到极致而饥渴干涸的感觉,百爪挠心似的蔓延到浑身上下,指尖都掐着掌心。
  裴闵的龟头顶住穴里那一小块敏感点蹭了一会儿,爱液从交合处流到他的大腿上。他深呼吸了一下,贴着裴芙的耳朵说:“我动了。”
  他腰臀挺动,淫靡粘稠的撞击声再度充满整个家中。裴闵又想要边喝酒边做,被裴芙拦住了。酒精的确助兴,可只要喝醉一点两个人都会发疯,第二天醒来浑身连着脑子一块儿难受。前两次的教训还没忘记,她简直被干得去了半条命,哪里还敢再惹他。
  裴芙揪着窗帘,藏在窗边的暗角里任人亵渎。一身皮肉比天上的月亮地上的雪还要亮眼,埋在暗色的窗帘里,他撞一下,手指紧紧抓着的窗帘就漾起波澜。
  他喜欢这样隐秘又大胆的偷情,在乱伦禁忌濒临崩溃的边缘游走,在这种安全而刺激的场合占有她,看她不知所措、如同惊弓之鸟一样瑟缩在自己的躯干之下……在这一刻,这个世界一分为二得格外明显。这一头,是他们两个人,另一头则是无法容忍这样秽乱之事的世人。他在这样的时刻,营造出岌岌可危的吊桥来强迫她与自己捆绑在一起。
  明明是她先走上了这座桥。可是现在患得患失的却是年长者。
  他要裴芙反过头来和他接吻,还要趁她喘息的时候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肆意地玩弄软软的舌头和微钝的虎牙。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蠢蠢欲动,它也变得越来越不安分了。在单纯的性行为中,理智是允许被存在的,他至少还能游刃有余地控射;而当爱掺杂其中,对她的欲望简直满溢,无法控制的蛮横性交,没有规律可言的抽插频次,每一下抽插,每一个亲吻都只是为了更深一点看到她更多一点,让她更舒服更爱自己一点。
  他的睫毛一点点颤动着,眼里含着一层薄薄的水光,那么柔软脆弱的神情,下身的动作却又那么凶狠。爱到要发疯的时候,分分秒秒都可以射出来,只要她一个眼神一句话,精液就会失禁。
  我想温柔的。裴闵心想。可是腰根本不听使唤,性器永远不会因为摩擦而麻木,每一下进入,都有更加奇妙而舒爽的感觉,他停不下来,和愣头青处男一样,掐着那细细的腰反反复复地撞上去。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鸡巴被滋润得水光漫溢,湿漉漉地、胀成极其情色的紫红,阴茎上的筋脉微动,整根性器似乎都蒸腾着撩人的色欲,再多一秒就有什么要冲破阻碍。
  他撤了出来,稍稍停歇了,只留最敏感的龟头被那朵肏熟的肉穴含吸着。
  裴芙已经声嘶力竭,两颗奶头已经在窗帘上摩擦得肿大,裴闵的一只手从腰摸了上来,两指指缝夹住一边奶头挤压捻动。他摸她的胸,摸她的阴蒂,摸她脆弱凸起的蝴蝶骨,最后虎口轻轻箍住她的脖子,手指抵着她的下颌线,把她的脸往后转向自己一点。
  裴芙的头发已经散乱了,一双眼睛被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一点点,里头全是脆弱的泪光。
  那个眼神,实在是太过诱人了。一点点埋怨,一点点委屈,以及很多很多的渴求。她什么都没有说但什么都说了,狡猾。
  “娇气死了。”裴闵把她转过来,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抬,裴芙配合着垫脚,坏心眼地踩在裴闵脚背上,让他重新顶进去。
  “抱起来,爸爸……嗯……”她被顶得一颤,“腿,站不稳。”
  裴闵只得又把她抱起来,让她把两条细腿盘自己腰上。
  “细胳膊细腿,腰也是,这么一小把,”他颠两下,“掐一下都怕断了,怎么喂不胖?”
  “体质不一样,啊……别,别这么用力,嗯……是你太壮了呀……”
  她满脸潮红,额头上都有汗,碎发被她手往耳朵后面一勾,小猫似的勾他一眼,撩得裴闵不轻。
  “不壮你有这么爽吗。”裴闵往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夹紧,快了。”
  裴芙乖乖夹着他,轻轻舔咬他的喉结,被裴闵掐着两边腮帮子接吻。他吻得深、急,舌头蛮横得像蛇,纠缠她的舌头,绞着她舔,要把人逼得窒息。
  男人下身有力地耸动,粗壮的阴茎在她娇嫩的穴里冲撞,炽热的温度随着摩擦越来越高,让脸上都发起烧来。越肏越紧的骚逼紧紧夹着爸爸的鸡巴,淫荡得要命。裴芙早就被他肏熟了,艳粉奶头蹭着他的乳尖摩擦,下身越夹越紧,裴闵知道她又要到了。
  “不准比我先。”他恶劣地命令:“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就把你干尿。”
  “啊!”裴芙的奶子被一只大手捏着,送进了男人的嘴巴。他吸得用力,嘬吸得奶头作响,裴芙揪他的头发,双手欲拒还迎,边推他、又要把他摁回来。
  裴芙在裴闵的怀里,纤细娇弱得让人爱怜,体型的差距让她无法反抗,捶打抓挠都只是蜉蝣撼树,只能被他扛着,露出最软湿的弱点被猛击。平时被藏得好好的私处被裴闵一根搅开,他的性器一点点一点点把她撑开,诡异恐怖的饱胀感伴随着酥麻席卷身体,她咬住自己的手指,被裴闵颠得乳波晃动,双腿大开,属于男人的粗长肉棒在腿心里粗暴地进出,淫水都被捣成乳白的细沫浆糊。
  到这个地步,他根本不会管裴芙是否能承受这样的激烈性爱,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粗暴的,凶狠的,强暴奸淫,把稚幼的处子肏干成浪荡的精壶,只会夹着爸爸的鸡巴扭腰扭屁股,嫩逼一缩一缩的,打一下屁股夹一下。她说了最爱他、只爱他,只要是他,怎么样都可以。
  裴芙被逼得不行了,下身轻飘飘的酥麻,越来越强烈的饱胀痒意堆积起来,一个不察就已经越过了临界值,整个人都爽得丢了魂,软在裴闵胸前,下头收缩痉挛的嫩逼还咬着裴闵的性器不愿意松。
  “爸爸、现在,射出来,好不好?求求你,射给我吧,嗯……我撑不住了……”
  “那你给我舔出来。”
  裴芙点了点头。裴闵撤出了湿透的屌,和拔塞子似的,媚红微肿的穴口涌出大股淫水,一副已经被奸亵得熟透的骚样。裴闵一下看得出了神,裴芙是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她是被他开了苞破了处,他往这里头灌过多少精水才能把她调教成现在的样子,真是罪过。
  他鼻尖往那条湿烫的缝里顶了顶,温柔爱怜地舔那个微张的小口,直把裴芙舔得仰躺在沙发上扭动,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
  最后不知怎么就演变成了六九,裴芙跨在他上面,含住那根高高翘起的粗屌,吃得很有技巧,一舔一勾一吸就让裴闵差点爆了精。他本来就坚持得够久,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裴闵把裴芙掉了边儿,重新压上去往里狠狠一插,还在高潮里痉挛的嫩逼又烫又滑,裴闵抓住身下人一只圆鼓鼓的奶子,说,“怎么不叫了?”
  “什、什么?嗯……”
  “叫床,叫春啊。”他笑得浪荡,“叫两声,我真的射了。”
  “爸爸……啊……”她被撞得整个人都在晃,裴闵和打桩一样往里冲,呻吟都被撞碎了。
  “…嗯…我要爸爸……爸爸,别,别欺负我……真的不要再弄了,我会……会坏掉……”
  “坏掉是什么样子?”
  “会没有爸爸,就不能活了……”生理盐水从眼眶里低下去,身下的潮好像停不下来,她的细腰被爸爸的手一把托住,整个阴部贴着男根扭动,身体离床单已经十厘米高。
  她知道裴闵高潮是什么样子。他是春药,吞咽下去,整个人都会为他高热融化。他的马眼会张开,流淌出很多淫水,整根粗硬肿胀的鸡巴都会兴奋到跳动颤抖,上面的筋脉都会涨成性感的样子。它很凶,很可怕,也很诱人,很美味。
  它现在就在自己的体内,侵犯、叫嚣呢。裴芙叫床没有别的荤话,她被顶一次,就叫一声爸爸。情欲的娇、哑、渴,全糅在一个称呼里。他肏得越凶,她叫得越软越骚,叫得裴闵无法自持,可是她的脸上还有残存的天真纯情来不及褪下,来自血缘的背德感和性爱的狂潮,简直冲刷得两个人头皮发麻。
  爸爸,爸爸,爸爸。宝宝叫得好好听,爸爸有奖励。和哄牙牙学语的幼儿一样,他压在裴芙身上,阴茎埋在她的身体深处,他的腰臀缓慢沉重地往里继续顶了几下,精液好粘稠,射在体内,就连抽动都有不一样的质感。灌得好满,被挤出来了。
  裴闵觉得自己已经上头到崩坏,裴芙被他肏得大脑空白,耳鬓厮磨,裴闵像个诱哄犯,问她喜不喜欢。
  裴芙倦了,还陷在余韵里没缓过来。高潮过后疲惫,半梦半醒里好像昏睡过去几分钟,一睁眼看见裴闵站在窗边,她身上盖了绒毯子。
  裴芙也不出声,眼皮缓慢地眨动一下。已经是后半夜了,窗外漫进来一点凉凉的光,可能是月亮也可能是远处的高楼灯带。裴闵裸着上半身靠在窗边,陷在刚刚那片窗帘里。他嘴里含着一支烟但是没有抽,因为已经坚持戒了好一阵子,只是那么叼着,看着窗外发呆。
  裴芙眯着眼睛看他,直到裴闵的目光移过来,对上她的眼睛。
  她站起来,披着毯子向裴闵走过去,把他的烟从指缝里摘下来,微润的烟嘴被柔软的双唇衔住。裴芙用嘴尝试吸了一下未燃的烟,有一点淡淡的烟草味。
  裴闵抬起手,把烟从她嘴里抽走了。他声音很轻,“别学坏的。”
  裴芙把毯子张开一点,把他圈进来抱着,“可是我已经干了最坏的事情了。”
  裴闵想板起脸,但还是没忍住笑了。
  他随便捡了一件干净的吊带背心,裴芙就坐在沙发上,一身赤条条,举起胳膊投降似的让他把背心套下来,像个不能自理的小孩子。底下他已经清理过了,内裤也不穿了,就真空套了一条睡裤,明天早上再洗澡。
  “坏事都让你干尽了。”他把她抱起来往卧室里走,芙芙一身都是软软的,被他卷在怀里,好像一条又白又细的小年糕。
  “好了,小坏蛋,我们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