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年身上的双头拉链毛衣半敞着,滑落在肩头,是扶宴动手脱的,他脱衣服的速度和他拆一把手枪一样迅捷。
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想让哪里裸露出来就让哪里裸露出来。
尽管车里的温度不高不低,沉年还是因为惊吓瑟缩着身子,故意躲过扶宴不老实的手。
“扶宴,真的要在这里做吗?”沉年双手挡在胸前,有点向面前的男人投降的意思,颇无奈的道。
“非要。”
“就在这里。”扶宴扯了扯领带,放松一下脖子。
“不…这不好吧。”沉年真的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扶宴听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才下手,牛仔裤的纽扣被单手解开,拉链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听起来就像是在耳边。
也不管肩膀上的伤有没有彻底好,他现在就是想把沉年压在身下。
男上女下是扶宴最喜欢的做爱姿势,或许是这个姿势可以看到沉年情动时的脸,又或许是摩羯座骨子里潜在的掌控欲作祟。
上次卫生间后入,进的很深。
对扶宴来说,那只是对沉年和御誊那家伙谈笑的惩罚,本质上,他并不偏爱那种姿势。
没有什么公平之说,在做爱这件事情上,扶宴就是想成为操控全局的那位,沉年也必须在他身下呻吟,那模样娇俏的他怎么都看不够。
沉年羞耻心涌上来,表现在脸上,泫然欲泣。
内裤被扶宴扯到了腿弯处悬挂着,牛仔裤掉到了脚踝,一半都落在车座底部,上半身什么也不剩了,人也被逼到了座位里面。
扶宴没脱白色衬衫,领带丢在一旁,领口胸肌忽明忽暗的。
沉年抬头才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这张脸是挺带劲的,要是在家里,在卧室,在黑夜,她应该不会那么大反应抗拒这种事。
但是,现在两个人是在车里,前面还有司机,光天化日,一男一女,这实在令人羞涩。
扶宴西裤一解开,那根东西已经硬了,直直地弹出来。
“扶宴,你……啊嗯……”
沉年想推搡着让他拿过去,她和扶宴做的时候,也不会特别去注意下体,反正扶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翻来覆去,一旦进去了也轮不到她说什么话。
她一开口,扶宴就在她胸前啃咬了一口,这一下直接让她闭嘴了。
怕自己发出的声音被前座的司机听到,藕臂连忙举起捂住自己的嘴,嘤咛声还是会从指缝里溢出来。
没办法,扶宴弄得太爽了,每一下。
男人手指每挑拨一次,沉年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软了几分,能感觉到自己的甬道里流出水渍来。
她不想这样的,只好努力夹紧自己的双腿,不让扶宴发现。
“你乖一点,把腿张开。”扶宴硬的难受,他已经等不及了,但依旧想让沉年主动一点。
“不要。”沉年也很难受,但在这里做爱她会更难受。
“你自己来,要不然待会疼的也是你,听话,腿分开。”
扶宴耐心诱哄着。
软的不行,他只能来硬的。
血脉偾张的手臂撑得白衬衫紧绷,手上的青筋因为隐忍而暴起,强有力的手掰开沉年纤细的双腿,那里上次留下来的红肿消散了不少。
“疼吗?”扶宴问了一句废话。
冰凉的手触碰到中心那颗,沉年吓得抖动了一下,开口抱怨道:“扶宴,你的手,太凉了。”
男人不为所动,还是继续把玩着那一小枚。
沉年又凉又舒服,她想叫出来,她真的控制不住。
“别摸了,真的好凉。”沉年撒娇,扶宴停下来了。
“好,我不摸了,那直接来,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什么?”沉年不解。
“算了,直接来。”
底下湿的还不够彻底,扶宴粗长的一头已经抵在了门口,扶住,想进去。
往前进一步,沉年往后躲一下,直到后背靠在椅子上无处可逃。
男人吻上嘴唇,凶狠,是为了转移沉年的注意力。
也不知道扶宴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趁沉年被吻得虚软,一个不察,没入。
他22岁18厘米,除了遗传因素影响,还有就是本身长得优越,平常也是勤加锻炼。
沉年哭惨了。
“啊啊啊啊……呜啊……扶宴……疼……”
扶宴在她体内进入了三分之二,不动了,左手捏上乳房揉搓。
嗓音如过冰碴一般的嘶哑低沉,“刚刚都说了,让你准备一下,谁知道你那么等不及?嗯?”
“现在乖了吧,听话,年年。”
又是在说话的间隙一个挺进,全被她吃进去了,平坦的小腹都鼓起来。
扶宴低眉看着那处,腰部用力抽插。
沉年要疯了,真的太疼了,做了许多次,还是一如既往的疼。
扶宴那根东西,很粗长。
“嗯啊啊啊……啊啊啊……”死死捂住嘴也不管用了。
扶宴嘴也没闲着,堵上了脸被憋得通红的女孩。
带着她一起在情欲海里体验,“年年,放松点。”
她叫疼,扶宴也没好到哪里去,拼命凿开的甬道因为女孩的紧张也变得狭窄,夹得他生疼。
“扶宴,你轻一点,嗯啊啊……”
有节奏的撞击,沉年在他身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水,皮质座椅上的水渍都反光,全是沉年的体液。
痛并快乐着。
这句话在沉年到达高潮的时候在脑海里闪现。
扶宴把她捣弄的舒服了,也把她做服了。
不敢再反驳什么,下次扶宴要是再让她准备,她一定好好准备。
口嗨没用,扶宴那几把能直接让她嗨了。
两个人从街上一直做到家里,司机都撤了十几分钟了,沉年还在身下娇喘吁吁。
“扶宴,有人来了。”沉年眼角余光看到了佣人站在门前等着,理智终于又回归了一点。
“没事,他们不会过来。”
没有扶宴的命令,谁也不会靠近这里一步。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最后一下猛击,扶宴尽数洒落自己的体液,沉年被刺激的直接躺下颤动。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
扶宴拔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彻底疲软下去,稍微整理了一下,穿上自己的裤子。
沉年动弹不了,没力气。
这车上早就准备了纸巾,还有毛毯,扶宴细心给她擦好身子。
白皙脖颈汗密了一层,长发都乱了。
把脸埋在扶宴的胸前,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个男人做完还能如初,自己做完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和扔在桑拿房里捞出来没什么区别。
手臂搂在扶宴的脖颈,软糯糯的语气问,“这下你是开心了?”
扶宴笑:“开心,你不也是?”
“我…我是被迫的。”沉年另辟蹊径。
“被迫的开心也是开心。”
沉年不说话了。
靠着他的身体温存了一会儿,刚才吃的鸡蛋仔这下是彻底消化了。
十个鸡蛋仔也补不回来。
实在没什么事情打扰,沉年都快要累得睡着了。
扶宴的手机此刻就响了。
那提示音,沉年很清楚,微信消息系统提示音,不会有错。
是谁?
沉年觉得奇怪,发的微信消息,那就是国内的人,谁在这个时候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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