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临近湖边的小院。
扶若婉坐在茶几前,打了一通视频电话,笔记本屏幕上是她的儿子,扶宴。
她知道他求婚的消息,早在几周之前。
“mommy,她今天不在,等下次放假,我带她回去见您。”扶宴抬眸,望着母亲愈发靓丽的面容,“您最近看起来心情不错。”
“当然,我要是没猜错,她就是上次通电话时旁边的小野猫吧。”扶若婉难得开玩笑。
“你真是比你父亲还可以,想当初他和我求婚的时候,我们也是发展了一年,你们现在才两个月,你也敢啊?”
“我和父亲不一样,年年和您也不一样。”扶宴沉声,他知道母亲话里的深意。
当初察尔里布家族看不惯父亲一人掌权,明里暗里搞出不少事儿,最后算盘竟然打到了刚和父亲恋爱的扶若婉身上。
毁掉女性,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要不是父亲拼死护住,去了半条命,也不可能换来如今两个人在新西兰安然享受余生。
十二月份放寒假的时候,沉年才彻底歇下来,最近她和扶宴见面的次数都变少了。
她心疼扶宴转机到姜城,长途劳累,后来也开始严词拒绝,坚决不答应只有一天时间休息,他要用半天时间来见她。
靠近时两厢吸引,你侬我侬的状态,是德伊作为副手这几个月见到的最多的场景。
好不容易等到寒假,扶宴从清迈去姜城,待了一天,又带着沉年搭乘新西兰的航班。
扶若婉一直住在新西兰南岛,这里的气候在冬季与国内同样寒冷,她选择在这里定居,也是觉得四季变换很符合她的要求。
到南岛的那一天,沉年有些紧张,坐在车里大概一个多小时都没有说服自己。
她眼巴巴地看着扶宴,问,“我一定要进去吗?你求婚的消息你妈妈知不知道?你们家对结婚对象有什么要求吗?”
“……”
说到最后,沉年自言自语,“什么家庭啊!我那天晚上是不是疯了?我为什么答应你啊?”
她有些后悔,“扶宴,我只答应了我们订婚,没说我们现在要结婚,还是可以反悔的对不对?”
扶宴居高临下,站在车玻璃外面,手从副驾驶伸进去打开沉年那侧的车门。
他全程没说话,却再明显不过。
沉年说的那些,他压根不会同意。
末了,扶宴幽幽开口道,“你觉得呢?”
拉着沉年的手腕带她下车,本意要宽慰,“我妈妈很好相处,我父亲他……”
沉年彻底慌了,他说他父亲,然后他停顿了。
心里不免猜测,那样一位德国男人,大概是不好相与的。
扶宴看着她紧皱的眉毛发笑,揽过她的腰往怀里带,“逗你呢,我父亲他今天不在,要过几天才回来。”
“年年,你好可爱。”
走进独幢别墅前面的院子,门口站着一位管家模样的佣人。
还有一位穿着绛紫色的旗袍,领口到腰线缠绕着花瓣刺绣,头发整齐盘在后面,耳垂上是不突兀的珍珠耳环。
沉年看着那方向,扶若婉微笑颔首,她对岁月美人的定义更具体了一些。
就是这样的。身上带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以及散发出来自江南水乡的那种柔韵。
“阿姨好。”沉年定定心,把礼物双手递过去,是扶若婉亲自接下的。
“这是我给您和叔叔准备的茶叶和香水,扶宴说您对香水有些痴迷,所以我选了一款味道别致的,希望您能喜欢。”
说完,沉年的声音还有些微抖。
“前几个月就要送你的,是我送你的订婚礼物。”扶若婉牵起沉年的手,把锦盒里的玉镯放到她手心。
“我等了你好久呢,我今天终于能看到你这样的宝贝,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听说你在外面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想出去接你,又想着给你点时间,年年,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扶若婉说到后面语气有些不对劲,沉年看她转过头去擦眼泪,又看了看扶宴。
扶宴拍着母亲的后背,换了个话题,“mommy,我们刚下飞机,一路上没吃饭。”
扶若婉好多了,连忙说,“对对对,我都忘了,去餐厅吧,我列了一个年年爱吃的菜单,全是你告诉我的那些,都准备了。”
关于沉年的身世,扶若婉在几个月前扶宴和她商量要求婚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她实在是心疼这个孩子,觉得沉年这些年过了许多苦日子,询问了扶宴好一阵子,才多方面了解她爱吃的东西。
吃完饭扶若婉上楼,给两个人留足了空间,扶宴的房间在三楼。
不过,上楼时,沉年有些郁闷,不情愿地往前挪动,“阿姨都准备我的房间了,你还要我和你睡在同一间,扶宴,你能不能别这么专权!”
“想什么呢,以前我没和你住在一起吗?还是你要睡你的房间,那我拿个枕头过去就行。”扶宴看似打着商量,实际对她的控诉置若罔闻。
“扶宴!”沉年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那我们约法三章,今晚楚河汉界,划清楚,你别越过我这边,我也不碰你那里。”
沉年开始天真,试图无邪。
扶宴懒得和她计较那么多,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嗯,今天不和你一起洗澡。”
话出有因。
昨晚扶宴是和沉年一起洗澡的,也是她今晚死活不要和扶宴住同一间的原因。
扶宴素了太久,昨晚没控制住力道,把人弄疼了,今天早上沉年吃了好几颗润喉糖才缓过来,关键是润喉糖还是他早就备好的。
等沉年湿着头发走出来,看到扶宴面前的桌子上摆了四五瓶啤酒,他喝的。
空气里的酒味不明显,最冲的味道是扶宴口腔里面的,他抚摸着沉年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沉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能感受到他的唇舌有力的勾着她的舌尖,舔吮津液,慢慢磨蹭,拉扯出的银丝尽数吸进嘴里,微醺气息中扶宴开口。
好似是最佳的催情药,撩拨着沉年的欲望,“宝贝,今晚真的不和我一起睡觉吗?”
“你真的不想我吗?不想抱着我?也不要想要他吗?”说着,扶宴单手解开皮带,大剌剌地呈现自己的阴茎。
等全根鸡巴试图没入沉年的身体里时,痛觉神经才提醒她的大脑,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扶宴前戏都没做几分钟,就开始对着小穴往里面挤。
“啊!很疼,扶宴,好疼……”昨晚做完,扶宴半夜检查过,没撕裂。
但沉年的身体实在是离开他挺长时间了,对他的尺寸已经容纳不下了。
扶宴额角渗出汗,他也在忍,力求轻一点别那么急,闷哼出声,“年年,你这里好小。”
边说边用手去捏沉年的阴蒂,反复几下,感受到有水渍流淌过他的下体,松了一口气。
流水了就说明沉年的身体也同样渴望着他的。
“别进了……”
沉年推着扶宴的腰,可是身体却在迎合他往前,想要把他的粗长鸡巴全吃进去。
缓了两分钟,扶宴挺动着腰身操得起劲,沉年的屁股在他手里揉捏拍打。
从躺着变成跪姿,沉年的双腿被扶宴扒开,露出所有的春色,手肘撑在床上,他每操一下,她的奶子也随之晃动。
“胸又变大了,宝贝。”扶宴插得又快又深。
沉年享受着欢愉,开始呻吟,“扶宴……啊啊啊嗯啊啊啊……”
“不要了,好难受……”
扶宴哑着嗓音回她,“说你想要,说你要更多,年年。”
“快说。”他轻轻一巴掌拍在白嫩屁股蛋侧面,不疼,但留下了红痕。
这一巴掌,打在沉年那里,小穴止不住瑟缩一下,把扶宴夹得更紧。
又颤抖着双腿松开,扶宴操弄的速度愈发猛烈,沉年快没力气了,腰部下塌。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我想要,想要更多,想要你的鸡巴操开我……嗯啊”
沉年脑袋不够清醒,捂着脸开始哭出声,她有些含羞,说出这样的欢爱骚话。
从胸到小腹,她能看得清楚,鼓鼓的凸起来的地方就是扶宴那根粗长存在的证明。
他在干她。
卖力的拥有她。
不出所料,沉年的嗓子叫得哑了,扶宴也到了收尾的进度,速度快得她小穴麻麻的,痉挛,还喷出了一些水,床铺湿得没办法再看。
他的汗水,她的体液。
“年年,我想和你结婚。”扶宴温柔吻着她,不让她说话,腰还在发力。
最后一下,射进去了,扶宴在她体内也不舍得移开,这是今晚的第一次,沉年就没力气了,他不忍心再折腾她。
即使射出来一股热热的精液,他的鸡巴还是那样硬在里面,沉年抖着臀瓣趴在床上,全身软成一滩水。
“扶宴,你就只会欺负我。”她咕哝着,眼皮打架要睡去。
扶宴抱着她在浴缸里清洗,“乖,我下次轻点。”
这种话,沉年听来都不太相信,算是屁话,扶宴说过许多次,次次推翻,一上了床他就是野兽,什么承诺都不管用。
沉年还是义无反顾地拥向他,两个人赤裸,坦诚相待。
爱与爱生根发芽,直至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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