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月餵面目全非,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钟离芯吃下一颗赤红色的小药丸,接着一脚踹开。
「这药能让将死之人硬撑个一天,但无法疗伤,你就痛苦的死去吧。」欧阳月冷笑着,然后用红黑色的火焰焚烧着钟离芯的身体。
眾人心脏顿时漏跳几拍,虽说是摄政王妃,却也只有十四岁啊!这该死的怎么这么恐怖?那心狠手辣的程度绝对不亚于摄政王爷!
「管家,准备马车。」欧阳月笑。
「是……小姐要去哪?」管家疑惑的问。
「本王妃要去拜访钟、离、府。」
那一字一句如刀刻般刻在眾人心里,皆是不约而同的跟着马车到了钟离府。
⋯⋯⋯⋯
钟离府,家主钟离泉和钟离天痕讨论着未来的发展。
「痕儿,你也二十有一,该娶妻了。」钟离泉说道。
「爹,孩儿并非不想娶,而是没有适合的人选。」钟离天痕无奈的说。
「要不你娶芯儿?」钟离泉问。
「爹,你是想气死孩儿吗?」钟离天痕苦笑道。
「碰——」
一声巨响,两人先是一惊,接着迅速赶往门口。
钟离泉看见被打烂的大门和被拆下烧毁的钟离府匾额,气得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我钟离府闹事!?」
「本王妃眼睛好好的,你这是在咒我?」
清冷的声音宛若冬天里的寒冰白雪,一道红色的身影直直的立在正门口处,地上横尸遍野,尸体上还冒着残馀的红黑色火焰。红与白的矛盾在她身上却不奇怪,而是更加增添了另一种美感。
「你是什么人?为何伤我钟离府的人?」钟离泉怒瞪着欧阳月。
「我是来回礼的。」欧阳月笑着说。
「回礼?回礼伤我的人?」钟离泉愤怒的问。
「是啊,你们三长老的孙女带了一群人来我欧阳府,先是伤了我欧阳府的人,又将我母亲重伤,如此大礼,本王妃定要重重的回礼才是,瞧,本王妃这不是来灭门的吗?」
「大胆!」钟离泉差点气晕了过去,这钟离芯平时惹人厌,但说到底也是他钟离府的人,天赋也不错,更是长老的孙女,岂容外人丢了他钟离家的顏面?
「大胆?」欧阳月挑眉,神情一沉:「你钟离府的人三番两次的挑衅不是大胆?你们带人到我欧阳府闹事伤人不是大胆?你对着当今摄政王妃叫嚣不是大胆?本王妃怎么就大胆了?不过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你钟离府恶人先告状?对当今摄政王妃不敬,莫不是你钟离家目无王法?难道你钟离家想称王了?」
一旁的钟离天痕见此很是头痛,那钟离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馀,都叫她别得罪这尊杀神,这下好了,惹到人家亲自来灭门了。
「爹,这事芯儿的确理亏,让她和王妃道歉吧。」钟离天痕说道。
「……好吧。」钟离泉压下怒气,决定将此事化小,打狗也要看主人,就算不怕欧阳月,但她的夫君却是万万惹不得的:「芯儿呢?叫她过来。」
这时,几个下人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推车进来,摆在钟离泉眼前。
「芯儿呢?」钟离泉冷汗直流,心里生出了不妙的预感。
果然,下人一掀开白布,那残破不堪的躯体立刻出现在眾人眼前,钟离芯一双眼无神的眨着,满身鲜血。
「芯儿!」钟离泉倒抽一口气,毕竟是自己看到大的孩子,心里万分悲慟,他愤怒的狂吼着:「大胆妖孽!年纪轻轻却如此狠毒,本家主这就杀了你替天行道!」
「杀就杀,废话藉口怎么就这么多?」欧阳月挑眉。这钟离家主不过是个仙级初手,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要知道越高等级,每一个级别的实力都相差甚远。
欧阳月一个火球自手里射出,直直逼向钟离泉的脑袋。
突然,一个青色的身影飞过,那火球竟然硬生生的砸在钟离天痕的背上,灼烧着,烙印下一大片的痕跡。
「痕儿!」钟离泉悲愤的怒吼。
「唔……王妃息怒,在下替钟离府一直以来的无理道歉。」钟离天痕微笑着说,一张脸疼的毫无血色。
欧阳月轻蹙起眉,要钟离府上上下下为了钟离芯的错误陪葬对下人们有些抱歉,但这次若能够灭门,便能达到警告的效果,以后会比较没人敢动她欧阳府。
见欧阳月的犹豫,钟离天痕心里一喜,立刻说:「钟离芯自小娇蛮放纵,如今得罪王妃使得府里眾人要为其罪付出代价,恳请王妃将她交给我们,我们定会严惩不贷,也好告诫府里晚辈。」
欧阳月皱眉,正欲说话,却被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
「欺负本王的王妃这就想求饶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