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沉骄的心理健康因素,邢亨这边的例行询问做的非常简洁快速。
看见沉骄面色平静毫无波动,邢亨老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怪怪的。
半晌,邢亨终于从沉默中开口,“根据我们调查到的,你可能跟沉二狗并无血缘关系,这件事你知道吗?”
沉骄摇头,“不知道。”
邢亨,“我们很快能找到你真正的家人……你..不开心吗?”
沉骄奇怪的看了邢亨一眼,总觉得这警察小哥好像在跟叁岁小孩说话似的,“也许他们并不希望找到我也说不定。”
邢亨不赞同的蹙眉,“怎么可能!我想你误会了,你并不是被抛弃的,可能是被人拐卖的,也许你的亲生父母已经找了你很多年。”
沉骄淡淡应声,“嗯。”
邢亨无奈叹息,终于不再揪住这个话题不放,“这几日你可愿呆在警局一段时间?等我这边事处理好,我再跟你一起回y市。”
“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住宾馆。”
沉骄摇头,“不必麻烦,我打算买今晚的车票自己回y市。”
邢亨当然是不同意的,毕竟沉骄长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性格又一言难尽,现在心理又出了问题,说不定路上被人羞辱都不敢反抗,但作为人民警察他并没有拘禁她的权限,于是只能勉强同意,最后还是跟沉骄加了个微信,顺便打算回y市后给她推荐个心理医疗师。
哦,沉骄没钱,他还得给她找个免费的心理医疗。
沉骄回来的仓促,没带啥东西,回去自然也没有,路边开了2小时宾馆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回自己的衣服,拿上手机便走了。
本来还想睡会儿的,但回y市再睡也无妨。
高铁窗外风景急速往后退去,沉骄看了会儿,忍不住半磕上了眸子。
沉骄上车的站点太过偏僻,上车后发现高铁上人很少,座位都是空空荡荡的,隔几排才有那么一个人,闲起来就忍不住这想想那想想,早知道买站票了,还能嫖个座位,省下几十块钱,摸摸身上仅剩的一百多块加上微信钱包里的几十块,哦,更心酸了。
不知不觉的沉骄居然就这么睡熟了去,高铁行进的声音,偶尔乘务员广播的声音,都像是催眠曲一般,直把沉骄拽着往更深处坠去,猛然,沉骄感觉自己一脚踩空,坠落感袭来,陡然惊醒过来。
沉骄迷迷糊糊睁眼,自己居然被人压在座椅上动手动脚,衣服已经撩到了脖颈处,袒胸露乳,那人毛绒绒的脑袋正耸动在她胸前,许是呼吸变化,让他发觉沉骄醒了过来,但他只是一顿,并不抬头,唇舌依旧在跟胸前那嫣红一点作纠缠,不知道被他吃了多久,已经红肿不堪。
沉骄眸子半睁,慵懒淡然,也不反抗,下面那一根也不知硬挺多久了,前段还湿哒哒的,有点不舒服。
那人很快发现了她的“乖觉”“懂事”,于是拉着她站起来,凑到她耳边跟她说,“跟我去厕所。”
对方一头黄毛杂乱无章流里流气,约莫二十来岁,耳上打了四五颗耳钉,身穿一件黑底白骷髅t恤配一条宽松的黑裤子,手上又带了些朋克风的手饰,倒是大胆。
沉骄被人拽着叁两步就进了厕所,里面非常窄,两个人有点挤,黄毛迫不及待的就将她按在墙上继续为所欲为,一边动手解她的裤头。
她喜欢宽松的裤子,裤带一扯不需要脱就直接掉了,黄毛就着白色内裤的边缘朝她里面摸去,猛然摸到个炙热坚挺的物什一愣,几乎不敢置信的扒掉了她仅剩的内裤,一根朝气蓬勃的鸡巴弹了出来,还散发着点点热气和一股好闻的甜气。
黄毛只觉得一阵头脑发晕,震惊的脑袋都乱了不知道该想什么,这个漂亮的人居然居然是男的吗?再抬头就看见沉骄一副被伺候舒服了,媚眼如丝的模样,一双潋滟美瞳仿佛盛满星河的池水,看的人性欲高涨。
沉骄低头吻上了对方的唇,她嗅觉敏感,一闻就知道这人没吸过烟,她喜欢。
湿润的舌头破开微张的小嘴,长驱直入,勾着对方的舌头一起跳舞,扫荡对方的口腔,时不时吸吮几下,仿佛缺水一般掠夺着。
手指拨弄着挑开了对方的皮带,一只手往上,一只手往下,顺便将人压在了门板上。
黄毛也不是处了,但从来没有哪次给他的感觉是这样的,有一种被人夺取,侵略,占有到身体发软的感觉,冰凉的手指握上了他的鸡巴,轻抚,撸动,揉捏。
“嗯...”
黄毛忍不住呻吟出声,这一声把自己吓了一跳,他怎么能发出这么欠操的声音?
怎么可能?
沉骄将刚才黄毛对自己做的事又对对方做了一遍,胸前两点舔舐到嫣红,嘴唇红肿,脖颈上都是点点红痕,眼角还夹了几滴泪珠,欲掉不掉。
很快黄毛就射了,在他失神享受释放后的余韵时,炙热的阳物就这么操入他的后穴。
“卧槽!你.你...放开我!退出去!草!劳资是男的!你个死变态!基佬!!拔出去!!”
沉骄揪住对方推拒的双手,不由分说吻住那张聒噪的嘴,阳物和舌头同频抽动着,黄毛有种自己哪哪都在被操得错觉,满脑子都是对方带来的剧烈的快感。
刺痛过后就是撑,饱胀的有点难受,抽动着更难受,但很快沉骄不知撞到了哪里,黄毛只觉得一阵激灵,全身都被泡在一阵热浪中,潮涌不断。
“嗯...啊啊...嗯...啊....嗯...哈.....”
门外有人经过,转了几下把手,没打开,吓得黄毛浑身一抖,甬道猛地一夹。
沉骄眼眶瞬间含了泪水,“嘶,你要把我夹断了。”
黄毛赶忙捂住沉骄的嘴,门外人见打不开就走了,走之前跺了跺脚,在地上擦了擦,“怎么有水流出来了。”
黄毛这才发觉,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的水流个不停,从门板滑下又从门缝流了出去,顿时脸热的不行,他好骚,流了好多水!好多水。
沉骄见他走神,又实在被夹痛了,于是摁着人腰猛猛操干起来,甬道再次被破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他的潮点。
“嗯嗯嗯...啊啊啊啊....慢..慢点啊...你是畜生吗?....被你操死了...”
感觉不行了,要死了,要疯了,要炸了,可是还想要,还想凑过去给这人操,死了也没关系吧,这人太厉害了,为什么会这么快乐....
再回过神时,厕所已经空荡荡的只剩黄毛一个,他坐在马桶上,后穴正滴滴答答的排出那人的精液,太多了,半天排不完,广播里传出还有叁分钟抵达y市的声音,黄毛只能随手扯了一把纸垫在内裤里,提了裤子准备下车。
他的位置隔了那人好几个车厢,要不是去餐厅路过,见色起意。
黄毛想跟人交换个联系方式,隔这么远还去送联系方式,这不是欠操吗?
他喜欢的是女人吧!干嘛跟那人换联系方式!
想到自己操人不慎反被操,黄毛只祈祷与那人再不相见!最好见面不相识!
这样才勉强把那股被羞辱的感觉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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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骄睡饱了又被人解决了生理需求,只觉得神清气爽,轻松下车,殊不知伺候她的那人此时拿七拿八累赘一堆,菊痛腰酸,走出车站都困难,甚至在他用力时,隐隐有种后穴流了什么东西的感觉,这让他的境遇更加窘迫。
精神很好的沉骄为了省钱没有叫车,坐了价值叁块钱的公交车,公交车走走停停的起码要坐两小时,沉骄选择了公交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终于有空回复一下消失半个月的消息。
最先是刚加过好友的邢亨,“邢警官,我已经下了高铁。”
然后是h大的老师,“谢谢老师,我已经安全了。去h大的事,我想再考虑一下。”
邢亨很快给她回了消息,顺便还提了一嘴她亲生父母的信息,不过手持剧本的沉骄心情依旧没啥波动。
剩下的都是同学们的“关心”了。
邢亨到学校去调查的事扩散开来,瞬间让沉骄从一个透明型漂亮花瓶变成了一个有些话题度的漂亮花瓶,班级群里多是猜测沉骄失踪去哪了的,有几个还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她失踪时刚好有一家迪厅被查封,据说是涉嫌卖淫、赌博、吸毒等等,抓了好大一批人进去,听说沉骄就是在这家迪厅做兼职,也不知道干了什么被警察抓了,警察过来调查她的履历。
这只是说的好听罢了,事实大家心里各自明白,百分百笃定沉骄是在迪厅卖淫被抓了。
沉骄那么漂亮,又那么穷,但凡联系上这两样东西的人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对方一定会靠脸吃饭,来钱快又轻松。
订的车票是凌晨车,下车也才四五点,公交车是最早那班,到了学校也才七点钟。
这段时间正是吃完早饭后去班里自习的时间。
太早了,同学们都精神不济,只有少数人注意到了沉骄的回归。
沉骄身量高,坐最后一排,又成绩差,所以被安排坐在垃圾桶旁,她同桌是个成绩比她还差的不良,虽然长得帅但一脸桀骜从来不笑,很多人都有点怕他,沾了他的光,几乎没啥人欺负沉骄,连看都不看,怕被同桌瞪。
谁也不知道,这位长相凶悍的同桌同样还是沉骄的室友关系,学校按照身份证信息分配的,因此无人知道沉骄表面上看起来像女孩,实际身份证是男的。
在寝室第一次见到沉骄时,同桌震惊了下,却啥也没有问。
别的寝室能住4-6个人,他们寝室就她两人,一个我行我素,另一个胆小懦弱几乎透明,寝室几乎算是同桌的单间房,所以他也没什么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