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烟出身青楼,母亲是上上上代花魁,父亲不明,他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因为x病去世了,老鸨昧下了母亲辛辛苦苦攒的体己钱要将他赶出去,那时候,他被赶出去就好了。
那一天的记忆他十分深刻,当时老鸨与人耳语了几句要将他留下时,小时候的他无疑是开心的,不用离开熟悉的地方,也可以拿回母亲的遗物。
这成了长大后他最后悔的时候,连回忆都染上了漆黑。年幼的他被哄骗签了卖身契,表面上过上了比从前好一万倍的生活,实际上不过是为了长大后能伺候人做准备。
这个时代的人嫖也要嫖个文雅,蓝烟被迫学了很多琴棋书画舞,也学了很多诗赋。
蓝烟不再是那个从前签卖身契连名字都不会写的蓝烟。他也逐渐懂得了自己的处境。
他不过是个出生泥泞,长在泥泞,最后也会败在泥泞的一朵花。
一切变故都发生在他十七岁生辰那天。
原本他该在这个日子拍卖掉自己的第一夜,从此彻底成为男人身下的玩物。他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奇怪的人。
他居然说,可以带自己离开这个地方,只是有个条件。
蓝烟只觉得痴人说梦,可还是随口答应了,因为他觉得对方办不到。
没有人能办到。
他是老鸨手里的摇钱树,是这条街这几十年的指望,老鸨不会放他走,不可能放他走。
可他办到了。
老鸨亲自将他送上马车的时候,蓝烟还是懵逼的。
虽然那个男人很奇怪,蓝烟最后还是知道了,自己要去服侍一个人,一个帝王,女皇。
蓝烟这几天都是忐忑的,感觉自己出了狼窝又入虎穴。可他这一路都被照顾的很好,甚至到达宁京时,他也很自由,没有被迫入宫,也没有什么人来教他规矩,就这样他玩够了,有一天终于被召见入宫。
第一次见皇帝,蓝烟还是挺紧张的,甚至有点害怕。可刚见皇帝第一面,戒心就悄然放下了。什么嘛。皇帝只是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而且白白嫩嫩小小的根本欺负不了人的样子。
她懂吗?那种事。
果然,小皇帝不过只是请他吃吃果子,聊聊天罢了,然后邀他小住一段时间。他想,小皇帝从小住在深宫一定没见过外面那些花里胡哨的小东西,他只要在这方面下功夫讨好了皇帝,不说荣华富贵,正经的身份,自由,岂非唾手可得。
于是这些天他主动入住宫中,常被小皇帝叫去献技,小皇帝真的很乖,大部分时候只需要聊聊天就能将人哄的很好,也没什么脾气。
这一切的误会,终于在某一天结束了。
没被怎么限制行动的蓝烟,不小心撞见了,紫色牡丹在帝花上盛开的一幕。
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皇帝,富有攻击性,而且更有魅力,从小在青楼长大的蓝烟不可能看不出来,骆华池是真的快乐,小皇帝的资本也足够雄厚,技术也好,稚嫩的骆华池只有被干的欲死欲仙的份儿。
那也是蓝烟这辈子听到过最好听的声音,因为青楼那些为了金钱臣服的声音而恶心,因为这纯粹因欲望诞生的声音而沉醉。
也许他骨子里也是淫荡的。
所以皇帝再召见他时,蓝烟勾引了她。
他无疑是美的,美的不止是表面上的身体,而是发自一颦一笑的韵味,蓝烟身上有着一种即使他拿着手帕翘着兰花指都不会让你觉得他娘的味道。
蓝烟出门就给自己画了一套完美的妆容,穿了一身看似很正经,实际上经不起细看的衣物,若你细看,便发现他身上美的地方都只是层层轻纱,站在那没关系,但凡有点动作,完美的身躯便会若隐若现。
蓝烟不经意间拿起一颗看起来鲜嫩多汁的水蜜桃递向嘴边,只是轻轻一口,水淋淋的果汁便迸射而出,沾湿了他的衣领,他轻叫一声,慌忙的用手帕擦拭。
沉骄只能看见那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果汁一点点滑过线条完美的脖颈,喉结,然后洇湿了锁骨,钻入衣领消失不见,又在蓝烟粗鲁的动作中浸湿了纱织衣领,沉骄这才发现,他穿的极为暴露,轻纱下,他领子是深v的,她轻而易举就能看见对方的乳沟,果汁顺着乳沟一路向下,没入腹肌腰线之中。
沉骄呼吸一滞,后知后觉的移开了目光。
然后她就看见了桌上的水蜜桃,蜜桃白里泛粉,个大饱满,中间一条沟壑,像极了刚才看见了某些东西……这样的蜜桃一定肉糯多汁,捏碎后一定会炸开很多桃汁,然后将纱衣染湿,擦也擦不干。
沉骄呼吸都变热了,顿时觉得嘴里切好的桃肉索然无味起来。
“陛下,好像,有片桃子掉进草民的衣领里去了,陛下能不能帮草民拿出来。”沉骄左右找寻了一下,发现周围的侍从不知何时离得有些远了,于是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
沉骄从鼻子里嗯了一声,随着这一声出现的还有那炙热了几度的气息。
蓝烟的动作极慢,他一点点拉开自己的衣领,身体无意识的前倾,看似笨手笨脚,实则将自己的美展露无遗,而且还给沉骄一种自己是无耻流氓偷看的视角,方才未能一览无余的胸口此时以这种视角呈现在她的面前,那线条流畅,肤若凝脂,大小适宜的胸脯在主人呼吸的频率中微微颤抖,又因为衣物的关系沉骄看不真切,若隐若现,若虚若实。
沉骄似乎瞧见了某个东西,只以为是蓝烟说的桃肉于是伸手想要将其取出。
“嗯啊……”蓝烟呻吟出声时,沉骄便发现不对了。
手里的东西带着体温,但又有着坚硬的质感,而且尾端还衔接着一颗软软的肉粒.莫非这是……乳钉?
沉骄缩回了手,“抱歉。”
刚才沉骄是真没想那么多,力气自然也就大了点,蓝烟疼的生理性泪水都出来了,只是含泪的他更加让人怜惜了。“陛下……好疼,草民好像受伤了。”
“没事吧,朕给你叫太医。”沉骄就要起身。
然而身上突然一重,蓝烟整个人看似跌倒,实则分寸有度直接妨碍了沉骄起身,“陛下,陛下帮我揉揉就好了。”
说着抬起可怜的双眸,有泪光在里面打转,然后亲自拿着沉骄的手凑到了自己的胸前。
再拒绝就不礼貌了。
“朕知晓一个治疗胸疼的良方,烟儿可要试试?”
蓝烟迟钝了一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