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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昭昭(古言h) > 第十九章主CPH听墙角角色扮演鲛纱肚兜
  初夏夜,新雨骤歇,蛙鸣一片。
  名剑山庄的寝房中。
  沐浴完的扶光披着寝衣靠坐在榻上,江氏嫡公子携妻出席武林大会,各家各派送了不少礼,有各种稀世珍宝,亦有大补之物。
  扶光翻开着石竹送来的部分礼品,忽然翻到一件薄薄的小衣样物件,心念电转,又有了想法。
  半晌。
  玉帘响动,江珏信步入内,见扶光手边放着他准备的琴谱,手中还摊开一般锦红册子,看得津津有味。
  江珏在她身侧坐下:“夫人看什么看得如此入迷?”
  扶光毫不吝啬地大方分享:“此处竟有百晓生新出的《群芳册》。”
  书如其名,画的都是这次出场的江湖新秀,俊俏郎君。
  江珏笑容淡淡,标致的眼睛瞧着她:“夫人可有看到喜欢的?”
  “江珏。”扶光一掌打来,嗔他一眼,才正色道,“今晚晚宴时,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那目光颇为熟悉。”
  扶光对这些向来敏锐,定是那人的目光叫她不舒服,才会在此寻找是不是熟悉的面孔。
  江珏接住扶光的拳风,顺势把少女柔软的娇躯纳入怀中:“无事,若此人别所图,这些天总会再见到。”
  青年墨发披散,白色寝衣松松系着,胸膛犹带水汽,扶光枕着十分舒适,不客气地磨蹭:“他从前应该见过我,若此时被卫氏发现,可会对你有影响?”
  “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江珏早已察觉扶光在此的收敛,低头亲了亲少女的脸颊,“昭昭不必因此束手束脚。”
  扶光向来直接,不客气地圈住江珏脖子。
  江珏垂眼看着她,扶光亲吻他的泪痣,鼻尖,接着被江珏按下,覆上薄唇。
  少年男女年少体热,一点就着,柔软的唇辗转着,灵巧的舌滑入口中,吸吮索取着,不时勾缠对方。
  室内水声啧啧,唇齿间偶尔泄出少女的喘息。
  扶光被郎君禁锢于怀中,乳儿一疼,低呼一声,是江珏的手探入了肚兜里。
  江珏松开扶光,两人唇间还牵着银丝,被他吻去,与她鼻息交缠:“怎不穿兜儿?”
  她寝衣衣襟被揉得不成样子,一眼看见里头穿了一件鲛纱肚兜,雪山红梅依稀看得清楚。
  扶光杏眼睁圆,“啊”地想起:“刚才试了,忘记脱了。”
  至于方才本想如何欺负江珏,不消她说江珏便能补充完整。
  没等江珏发作,隔壁便传来吱呀的推搡声,两人耳力绝佳,听得一清二楚。
  隔壁该是一对少爷与丫鬟,两人进屋便急切地推搡着,甚至在桌上便开始了。
  “骚货,怎今日这般紧,想着谁呢?不会是白日那江氏玉郎吧?!”
  “啊……奴婢怎敢……不过是没见过这般俊俏的郎君,多看了两眼……呜……少爷饶命……”
  “啧,老子一说便这么湿。”隔壁传来巴掌声,“夹得这般紧,是要夹死少爷吗?”
  “嗯……少爷慢点啊……”
  “那江玉郎一看便虚得不行,肯定是个软蛋,说不定都硬不起来,有你家爷干得你这么爽吗?”
  “呜呜……肯定没有……爷轻些……”
  “你也不看看你那样儿,比得上人那仙姑似的媳妇儿吗?啊?……啧,夹什么,松些……”
  后面的话粗俗不堪,江珏打落竹帘,隔绝了那恼人的声音。
  扶光抿了抿唇:“我家少爷的鸡巴比她的厉害多了。”
  江珏见她还代入了,轻笑出声:“昭昭见过?”
  扶光摸下巴:“见过不少呀,寻常男子的怎会有这么大呢……啊!江珏,你又打我!”
  怀中少女被打了臀,狸奴似的跳起,被江珏禁锢在榻上。
  看着扶光气鼓鼓却打不过的样子,江珏眉眼含笑:“现在又不叫少爷了?”
  扶光轻哼一声,伸手把郎君拉下来,鼻子嗅了嗅:“怎么闻到一股子醋味呢,少爷?”
  江珏喉结滚了滚。
  扶光顽皮地轻咬了一口:“昭昭只有少爷一人,可没有别家侍女那般见异思迁呀。”
  江珏的手被扶光带到胸前,青年无师自通地拨开少女寝衣,高耸的乳儿顶着鲛纱肚兜,根本遮不住那雪白红艳。
  夏夜潮湿的空气激得扶光轻颤,很快便被江珏覆上,修长的手隔着鲛纱兜儿握住一只乳儿。
  “嗯……”扶光被他捏得轻喘,颇有些诱惑纯洁少年的错觉,湿着眼睛娇声求,“少爷轻点呀……”
  “乳儿这般大,”江珏的舔吻落在乳上,耳边还有他低润微哑的嗓音,“少爷都没揉过,是不是那江公子揉大的?”
  “呜……”扶光猫儿眼瞪他,末了又被他舔得止不住娇啼,嘴里求饶声声。
  江珏一路吻过扶光的窄腰,沿着平坦的小腹吻下去,手上不忘揉弄着扶光软腻的乳儿,惹得扶光娇喘连连,玉腿绞缠。
  “呜嗯……”扶光紧绞的双腿被江珏分开,指节撩着花缝打了一圈,忍不住伸手攀住江珏的肩膀。
  耳边还被江珏亲昵的轻吻,气息湿热:“昭昭水这般多。”
  江珏给她看那玉箫般的指间,带着异香的白稠藕断丝连,好不淫靡。
  扶光看得受不住摇臀轻蹭江珏的大腿,再次被他扇了玉臀,淫水沾着雪臀泛起的红霞,招人得很。
  “呜……舒服……”扶光这回倒不骂他了,反而长腿缠着他,磨蹭着江珏后腰。
  “这般浪。”江珏不客气地又扇了一下,惹得少女娇啼,俯身咬她粉嫩的耳垂,指尖拨开小阴唇,碾过花蒂,顶着小逼口打圈:“此处是不是被江公子玩过了?”
  “哈嗯……没有……”扶光在他颈窝胡乱地摇头,又仰首亲着他侧脸,声音委屈,“那江公子病得起不来……只用手指入过昭昭……”
  江珏手指感觉到小逼口一阵吸绞,要把他扯进去,身下的少女显然正乐在其中。
  江珏又好气又好笑,星眸带笑睨着身下眼睛都湿了的扶光。
  偏偏扶光还不怕死地伸手摸寻那一直抵着她的庞然大物,小手从从根部沿着青筋坟起的肉身撸到翘硬的龟头,晶亮的眼睛看着江珏:“好硬呀。”
  扶光边撸边抬腰与他触碰,语气天真地气他:“少爷知道怎么行房吗?要不要昭昭教教你呀?”
  “呜……”扶光身下一酥,低头看着江珏握着鸡巴根部,用鸡巴狠狠又拍了几下娇嫩的逼穴,拍得那白虎逼泛起粉色,咕叽又是一股春水挤出,打湿床褥。
  江珏又拍了下,才轻轻碾磨:“这般娇气。”
  江珏低头亲她,扶光仰首与他亲吻,对上他被情欲憋得微红的眼尾,被他沙哑的嗓音扰得酥软:“若真是寻常通房,早已被操坏了。”
  “嗯……”一想到这话是江珏说的,扶光便觉得酥痒从脊背爬升发散,抱着他脖颈迷乱地与他亲着,邀请着,“少爷快些入昭昭呀……”
  “那江公子是怎么入的?”江珏指尖在扶光逼口沾了春露,打着圈揉了两圈,便就着春水骤然捅入,舌下舔吻着扶光肉肉的耳朵,“可是这般?”
  “哼呜……是的……被少爷也入了……呜……”扶光无意识地挺腰,脑袋在江珏颈窝蹭着,“昭昭里面舒服吗?”
  “嗯……”江珏额发微湿,手下变着花样碾插,低头亲着扶光同样汗湿的额角脸颊,哑声道,“昭昭里面又紧又嫩,还一直在咬……”
  他好听的声音带着喘息,扶光听着有种勾引了病弱少爷的错觉,越发激动。
  江珏长指被那甬道蠕动吸绞着,若是寻常男子真操进去了,怕是一瞬都顶不住便要泄阳。
  “啊……少爷快点……呜……好酥……啊啊……”扶光的声音戛然而止,高潮中的少女爽得叫不出声音,攀着江珏的肩膀喷了。
  江珏换了一只手进去,给她缓缓延缓着高潮,咬着她耳朵问:“是少爷入得舒服还是江公子的舒服?”
  扶光头脑还不清醒,下意识回答:“只要是你,昭昭都很喜欢呀……”
  扶光轻喘着,好一会才缓过来,身体里还一阵接一阵地发酥。
  她低头看去,江珏正就着手上两人的淫水自淫着,那根巨物满是水光,好不羞人。
  江珏漂亮的眼睛眼尾绯红,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少有的占有,扶光抬头亲了亲他唇角,伸手摸他:“要不要昭昭帮忙呀?”
  江珏低头吻住她,许久才松开:“你帮我软不了。”
  扶光不服气地抬首,沿着他汗湿秀挺的鼻梁亲吻下来。
  江珏垂眼看着扶光的动作。
  扶光亲吻过他的脸颊,喉结,最后舌头沿着乳晕打转,惹得江珏轻哼一声。
  扶光边吃边抬眼看郎君筋脉紧绷的颈项,看他受不住垂眼的看来的目光,看他眼尾泛红脆弱可欺的表情,终于知道江珏怎么那么喜欢玩弄自己乳儿。
  原来如此有趣。
  “嗬……”江珏被她撑过紧绷结实的薄薄腹肌。
  扶光不顾青年诱人的喘息,微微坐直,玉腿轻分,低头以玉指好不容易在水滑的腿间找到位置,拔开小阴唇,露出翕动的小洞。
  江珏鼻尖被她亲了一下,耳边是扶光的邀请:“少爷快操进来让昭昭怀孕呀……”
  江珏垂眼便能看见那雨打梨花的湿透景色,依稀还能看见更深处的肉膜。
  简直在勾人直接将那小洞操破操翻,抵着狠狠射满她的花壶。
  江珏闭了闭眼。
  “啊……”扶光尚未来得及说话,便低呼一声,被江珏直接压下,双腿直接分到最大,甚至有一丝拉扯的紧绷感。
  屋外雨声淅淅沥沥,屋内灯火摇曳。
  美人榻上,女郎被郎君压在榻边,玉白迭着雪白,背面只看得见青年肌理分明的窄腰缠着美人绷紧的长腿,装满子孙精的玉囊随着动作急急拍着少女的水帘洞,仿佛真的在宠幸侍女般。
  少女的娇啼迭着青年的喘息。
  “呜……太快了……”扶光腿间被粗硬碾擦,筋脉突起的肉身频频擦过,逼口吸着拍打而来的玉囊,止不住一声莺啼,又娇又纯。
  “昭昭叫这么大声,”江珏扇上女郎已是粉红的玉臀,低头吻她的脸颊,“是想江公子也一起进来操你吗?”
  “呜嗯……不行的……”扶光难得听他这般说话,又想到被两个他夹击的场景,一下抽搐着泄了身。
  江珏下身一滑,龟头恰好卡在逼口,男精喷薄而出。
  扶光只觉得逼口压迫感阵阵,仿佛感觉到那翘起的硬头就要捅将进来,被他射得又是一阵小死。
  江珏射完,尚且硬着,逼着自己抽出男根,马眼处还藕断丝连着一根银丝。
  扶光高潮后尚未缓过来,一张脸面若春桃,琼鼻渗着汗珠,身上的兜儿带子要掉不掉地挂在肩膀,香汗湿透了鲛纱,贴在身上春光乍泄,不如不穿。
  扶光感觉手上一阵酥麻刺痛,“痛呀……”
  抬眼看去,是江珏握着她手腕在亲,雪白皓腕上守宫砂朱红一点,周围洒落这红梅般的吻痕。
  纯洁与欲望相交映着。
  扶光接触到他的眼神,身子又烫了起来,想起刚才的荒唐,笑道:“下次少爷不若叫上江公子一起呀。”
  语罢,屁股便被江珏打了一下,身子被他抱起:“这么娇气,一根都吃不下,昭昭也不怕被操坏。”
  扶光被他放入床帐软软的被堆中,继而被他压住,伸手抱着他仰首与他亲吻:“唔……少爷怎地又硬了?”
  回应她的是拔步床的吱呀声,以及又一阵莺啼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