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是的,就是麻将!
女人聚在一起,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跟打不完的麻将,不过麻将这部分通常是有点年纪的女人…而这三个平均25岁的女人,却已经提早中了麻将的毒了。
【碰!】艾巴每次都高分贝的叫。
【耶~我要吃。】僕人总是慢半拍。
【等等…我好像胡了…】嚕嚕一直在状况外。真是~你没有胡啦~连身为猫的我都知道!
【呃~你没胡喔~】男宠好心叮嚀。一三五七九万、二四六八索…什么东西啊?
【诈胡!】艾巴残忍宣布。
【嘿嘿~诈胡的话~要输三家喔~】僕人邪恶的笑,嚕嚕背上沁出冷汗。
【啊哈哈哈~饶了我~我要尿出来了啦~】客厅哩,一阵阵嚕嚕发出的崩溃笑声。
三个人合力骚她痒,僕人腋下、艾巴腰、男宠脚底…
是的,这就是输的代价,她们不玩钱的,因为她们都不怎么有钱,玩太小又觉得不好玩,所以想出这种低级的玩法,赢得人可以任意处置最输的那个,相公或诈胡等于输三家,嘖嘖~根本是变相的国王游戏嘛~超幼稚的。
【西。】
【吸什么?】
【吃。】
【好吃吗?】
【一饼。】
【太阳饼。】
【碰。】
【碰碰车。】
【东。】
【咚咚咙咚鏘。】
【槓。】
【吊单槓。】
吵死了~僕人超幼稚的,而且又很冷…很好,这局她输了,被罚做地板动作,笑死我了~
【北~靠北~】
【白板~我爱吃棺材板~】
【吃~吃得饱饱的~】
【补花~补身体~】
【大饼~疑~是披萨吗?】
冷爆了!我快变极冻猫了~
僕人愈来愈冷了~在场的三人加一隻猫额上都出现三条线。她又输,被罚脱裤子,剩一件内裤,反正现场都女的,唯一一个男的是她男朋友,也没什么,真不算惩罚。
【红中。】
【那个我跟你说喔…】
【二筒。】
【就是啊那个…】
【五万。】
【所以吼…】
【七索。】
【对呀对呀…】
烦~这群三八女人又在边打边聊了,遭到三支机枪扫射的男宠开始心神混乱,连连放枪。
【七万。】
【胡了!】
【四筒。】
【胡呀!】
【六索。】
【啊哈~胡!】
【红…红中…】
【就等你这隻了~胡!】
【不是吧~】
就是~可怜的男宠连输四局,依序接受惨无人道的惩罚,倒立五分鐘、喝各种酱汁混在一起的噁心液体、原地旋转二十圈,最后脱裤!呃…还有一件四角裤啦~
悲哀的男宠,倒立之后脑充血、喝不明液体反胃、旋转到头昏、下面凉颼颼,在各种不利的因素下,继续的狂输!
其实…我严重怀疑是这三个邪恶的女人联合起来整他,看他这么可怜,虽然我不大喜欢他,但还是决定帮帮他。
我慢慢的,装作若无其事的,绕场转了一圈,看过每个人的牌后,最后停在男宠身后,他正在犹豫要打三万还是五万…
【喵~】看他的手停在三万,我叫了一声,提醒他这隻就对了。
男宠听到我的声音这么近,被吓得抖了一下,似乎是觉得不吉利,扣住了三万,丢出五万。
【碰!】僕人呵呵的笑。
【可恶啊~你是她派来的间谍吗?】男宠碎碎唸。嘖~好心吼雷亲*。
过了一会,男宠又犹豫了,这次是七索跟八索。
【喵~】丢八索啦~八索安全牌。
男宠不安的看了我一眼,丢出七索,吃!
唉…
再过一会,这局快结束了,男宠註定胡不了,只要别放枪就好,撑到流局吧~
男宠在三筒和四筒间作抉择,摸着四筒,感觉很想把它打掉。
【喵喵喵~】千万不要啊~嚕嚕就等这隻啦~我撕心裂肺地喊。
【四筒!】男宠坚毅丢出。
【胡了!】嚕嚕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男宠无言。
我…我不帮你了,你个垃圾…
男宠被画成熊猫…
*注1:好心吼雷亲,台语,直译是「好心被雷亲」,意思是好心没好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