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倾注,阴沉沉的乌云占据天空,空气中弥漫出湿冷的味道。
窗外整棵树被雨水打湿,摇曳着发出瑟瑟的响动。耷拉着叶子,早花零落,果实碎浆。
暖黄色的台灯散发着浅暗的暧昧光线,在灯光末尾处,人影析出更浅的一层。
“阿衍……”她抬起头,她头顶好似有一处漩涡,温和地把她卷入天旋地转。
“我要你,插进来。”
林榆仰头,眼睛舒适地眯着。从这个角度,她能看见昏黄的天花板。
她一向是很诚实的人,在林衍面前,她从不遮掩欲望。
在她说完的那一刻,林衍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如你所愿”。
接着挺身插进她敏感地、期待着的小穴。
“唔……嗯……”她发出愉悦的呻吟。
他总是能很好地满足她的欲望,不管是多么疯狂、荒谬的想法,他从来第一时间思考可行性。
即使她知道他不过是为了自身生命,她也有些感激。
如果没有林衍,她应该会比现在更绝望一点。
“阿衍,我想你抱住我。”她说。
林衍深深吸了一口气,呼气时鼻尖发颤。
他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林榆的双手在这时搂紧他的脖子。
贴得那样近,就好像要把彼此的灵魂杂揉在一起。
这个姿势,好深。
他插入的每一下,都能碰到最深处的子宫颈。
“呜……哈啊……好深……阿衍插得好深……”
林榆的眼角沁出几滴生理泪水,喘息也变得格外冶艳。
林衍把她的几滴泪水舔去,然后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不需要他的引诱和攻陷,林榆并无防备地接纳了这个吻。
“哼嗯……阿衍好喜欢接吻……”
她的舌尖与他缠绕。
晕眩的大脑让她凭本能做事。
林衍想,死在这一刻也好。
即使是她的假装,即使有一颗子弹就在此刻,从他的背后射入他的心脏。
一切都值了。
“有时会庆幸我们有血缘关系,不然你丢下我,我会受不了。”
他以极其细微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
不管她听没听清,也不管她听没听懂,林衍双手下移,将她的臀肉握在手心。狠戾地往上挺身。
好似在掩盖刚才的语言。
林榆疑惑了一瞬,然后融化进高涨的快感里。酥麻的刺激从子宫口扩散到后腰。
酒精放大了一切情绪,包括愉悦。
“好舒服……再快一些……”她搂得更紧,心脏贴得愈发靠近。
她这样直白地表达欲望,林衍心都化了。只盲目朝着她的要求,每一下挺身都像是要顶进她的子宫。
“等等……林衍……不行了……”
“行的。”
她手指收紧,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几道划痕。
林衍罔顾这细碎的痛觉,或者说,痛觉也是一种使他更为兴奋的触发。整根没入,再抽出,接着顶进去。性器划过她所有的敏感点。
他蛮横地强迫她收下他带来的所有欢愉。
“哈啊……要……已经……呜……啊……!”
林榆呜咽地弓身,小穴愈发收紧,酸胀与酥麻的快感让她大脑空白。
想要逃跑的动作被林衍的双臂锢住按回,她的小腹痉挛着高潮,小穴一下又一下收缩着要把他的性器顶出去一般。脚趾蜷缩,直到高潮的快感结束才再度舒展。
林衍也往里狠狠顶了几下,射了出来。
二人的汗融在一块,枕头上也晕了一小团。
林榆虚浮地靠在他身上,下身被快感侵蚀,变得一塌糊涂。
他小心翼翼地扶她躺下,自顾自起床收拾床铺。
林榆躺在床上看他收拾,或许是他身材实在好,看他搞卫生都尤其赏心悦目。
就在她看他整理的间隙,她隐约想起刚才醉酒时的对话。
“你结扎了?!”林榆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嗯。”林衍看上去很淡定。
“那你以后……你……没想过……”
“姐姐是真的很小看我,”林衍云淡风轻地说,“我不会爱上别人,也不会有与其他人结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