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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求道于盲(古言1V4) > 第43章拷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凌青逸保持着姿势,站在桌边凝视月寻,和她一起休息片刻。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两人才会安安静静的相处。
  等缓的差不多了,凌青逸又看看地上的衣物,皆沾上了汤汁,已经穿不得。便走到殿门口去吩咐宫人取两套衣服。
  又回到桌边去查看月寻的情况。凌青逸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垂眸检查阴户处。
  细缝处全是白色的液体,两边的唇肉更加红肿,下面的小口久久没有闭合。
  凌青逸伸手摸了摸,问道:“很疼对吗?”
  月寻简直不太想理他,嘴上依旧软软的回答:“皇上如此对我,当然很疼。”
  “那以后便安分些,别再和外男纠缠不清。”凌云渊放下手,威胁道:“否则,就将你禁闭起来。”
  月寻心中反驳,面上却乖巧的点了点头。
  殿外敲门声响起,凌青逸过去将衣服取来,轮流将两人穿上衣物。
  一炷香的时间后,月寻穿戴整齐,开口询问:“皇上既然已经惩治了我,那宣晟王那边又想如何处理?”
  凌青逸还在给自己穿上衣物,说道:“宣晟王无政治上的大错,朕的权利还不足以直接处罚他,此事已交给纪公公。”
  “那纪公公可说了会如何对他吗?”
  凌青逸神色一凛,抬起月寻的下巴:“问这么清楚做什么?难不成,你还在心疼宣晟王?”
  月寻见他误会,赶紧解释:“不…不是…我想看看宣晟王会有何下场…”
  凌青逸又观察片刻月寻的表情,见她确实不是在关心宣晟王,才放开了她的下巴。
  “行了,日后朕自会处罚于他,如今还没有好的时机,且让他再逍遥一段日子。”
  月寻点点头:“好。那皇上若无其他事,月寻便先告退了。”
  “去吧。”
  凌青逸整理好衣装,摸了摸月寻的头以示安慰。月寻微微行了个礼,才将茯苓唤了进来。
  茯苓一进殿内便见凌青逸面色不明的坐在凳子上,脖颈处还泛着血色。月寻的脖子也有一圈明显红痕。
  地上凌乱不堪,各种饭菜,破碎的瓷片,还有随手丢下的衣服,全部混杂在一起,像是发生了一场大战。
  茯苓只瞄了几眼,见两人之间并没有剑拔弩张的形式,便上前扶住月寻。又看了看凌青逸的反应,见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行了礼就带着月寻退了出去。
  茯苓注意到月寻走路姿势不对劲,有些心疼:“皇上发了脾气真是可怕,姑娘你可受伤了?”
  “无事,带我回荷塘居。”
  茯苓点点头,引着她慢慢往回走。
  回到寝殿之后,双儿已经在殿门口等着两人。
  “姑娘,你们去了何处?”
  月寻没有理会,和茯苓继续往里走,淡淡对着双儿开口:“双儿,我的丫鬟已经回来,此处不再需要你伺候,你回司礼监去吧。”
  双儿立刻跪下身子:“姑娘,奴婢什么都没做错,为何要遣奴婢走?”
  月寻转回身去,对着茯苓吩咐:“茯苓,掌嘴。”
  茯苓微愣一下,明白过来,走到双儿面前,便狠狠对着她的脸颊扇了一掌。
  “啊…”双儿捂着脸,满脸不解,却也不敢再说话,俯身磕下头去。
  月寻见她没有再说话,才冷冷训斥:“主子让你做什么,便做。不让你做什么,便不许做。你连这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有脸面留在我身边?”
  “奴婢知道了,奴婢现在就走。”
  双儿心中不平,见月寻如此绝情,便也马上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月寻怒喝一声继续训斥:“我此时让你走了吗?”
  双儿一惊,立刻有重新跪到月寻面前:“姑娘…您吩咐…”
  月寻思考片刻,从头上拔下一只钗子,交给茯苓:“擒住她。”
  茯苓看了看手中的钗子,明白过来,立马走到双儿的身后,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拿着钗子直指咽喉。
  月寻等茯苓做好了准备,便开始拷问双儿。
  “纪公公派你来做什么?”
  双儿摇摇头:“纪公公让奴婢照顾姑娘,并没有别的吩咐。”
  月寻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便唤一声:“茯苓。”
  茯苓收到指示,将手中的钗子微微刺入双儿皮肤:“姑娘问话,你便好好回答。”
  双儿吞了吞口水,满脸惊慌:“姑娘,真的没有别的目的啊。”
  月寻满腔怒火:“茯苓,杀了她!”
  茯苓怔愣一下,看向双儿。双儿也惊恐的看向茯苓,两手抓着她的胳膊,摇头求饶。
  茯苓犹豫片刻,还是听从了月寻的指示,开始将钗子往双儿的脖颈间刺入。
  双儿两手奋力阻止茯苓的动作:“姑娘…奴婢没有撒谎…”
  月寻没有任何动容,只继续站着,等待茯苓完成命令。
  茯苓与双儿两人互相纠缠,钗子在双儿脖颈间摇摇晃晃的缓慢刺入。
  “啊!”双儿疼的喊叫,面上表情痛苦,身子歪歪斜斜,快要阻止不了茯苓。她又看看前面的月寻,似乎根本没有要让茯苓停手之意。
  “姑娘…我…我说…我说!”双儿拼命的挣扎,脖子上已经被刺出一长条血痕,暗红的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流出。
  月寻这才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茯苓停手,然后等待双儿主动交代。
  双儿一手抓住茯苓拿了钗子的胳膊,一手捂着伤口处,大口的喘了一会儿气才乏力的开口。
  “纪公公让奴婢随身服侍姑娘…”双儿犹豫的看向月寻,不知该不该再说下去。
  月寻等得不耐烦,冷声逼迫:“继续说。”
  “是…纪公公说…要让奴婢每过几日,向他报告姑娘的消息…”
  “只是让你监视于我?”
  双儿立刻反驳:“不…不是监视…纪公公是担心姑娘的安危。”
  “你向他都报告了什么?”
  “姑娘不让奴婢跟在身边,奴婢还未有所汇报。”
  “可知他还派了多少暗卫在我身边?”
  双儿对暗卫之事一无所知,便老实回答:“奴婢不知。”
  “既如此,我现在给你机会,马上离开这里。”月寻顿了顿,继续威胁:“否则,就让你裹着白布被抬出去。”
  双儿想也不想就回答:“奴婢这就离开…”
  说完磕下一头便马上跑了出去。
  月寻等她跑远,伸出手臂:“茯苓,扶我回屋休息。”
  茯苓上前将她带入殿中。见了刚才那一幕,也心中打鼓,弱弱询问:“姑娘为何那样待她?她确实并无过错…”
  “你害怕?我曾经告诉过你,在我身边,要闭紧你的眼和嘴。”月寻再次对着茯苓警告。
  “不怕…只是有些不忍。”茯苓越说越轻,说完便彻底闭上了嘴。
  另一边的双儿忍着眼泪回到司礼监,纪时泽正在书案前不知道写着什么。
  双儿走上前去,行了一礼:“纪公公安好。月寻姑娘不愿留下奴婢,将奴婢赶了回来。”
  纪时泽睨她一眼,问道:“为何?”
  “奴婢不知…不过是问了一嘴,姑娘便大发雷霆,还差点杀了奴婢…”
  “你让她发现了?”
  双儿点点头,满脸委屈,擦着还没流下的眼泪。
  纪时泽略显心烦,挥了挥拂尘:“行了,我正要过去,你随我一起。”
  “是。”双儿起身,跟在纪时泽后面。
  纪时泽放下笔,直直往荷塘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