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星惬意地扬起了头。
他的舔吻满是生涩,一点点地试探着往下,触碰着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
他的心跳也如擂鼓一般,可那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紧张。
他担心自己的吻冒犯到她,可她却很享受地,主动撩开自己衣襟,还推着他脑袋往下,直到他的脸行进到了她一侧胸前,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她一颗乳珠。
她立刻“嗯?”了一声,声音中满是疑问与惊喜。
被他舔吻的感觉极其陌生,身体深处的酥麻也极其陌生,但……也极其愉悦,仿佛一扇从未见过的门被缓缓推开,迎接她的,是铺天盖地的温柔与讨好。
她不自觉地用腿夹紧了他,腿心隔着热水蹭着他腰腹。
他已经极硬了,粗长地硌在两人腿间,微微颤动。
纪南星被他舔得很快浑身发软,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喃喃地语无伦次道:“不是说……要温水……发散……不可乱来……”
她的头发已散了下来,落在他肩上,蹭得他极痒,说话的声音也前所未有得柔软甜腻,令人心旌荡漾。
裴逸忍不住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托起来放在温泉岸上。
池边还有一张供人更衣坐的长凳,她便背靠在了长凳上。
“裴将军……力气真大……”
没等她调笑完,裴逸忽然低头将脸埋在了她两腿之间。
纪南星震惊了。她从未想过男女之间还能有这种姿态。
而他则张口含住了她腿心软肉,用力呵了口热气。
她立刻“啊”了一声,软到在池边。
温泉池边镶着汉白玉,借着温泉的温度,也在微微发热,她一倒下,便觉浑身愈发烫了起来。
而他竟浅浅地吻舔起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来。
那种地方连自己平日里都不大碰得到,敏感得紧,她猝不及防,只觉得浑身血液倏地冲了过去,快意极了,忍不住伸手按住他头,无力地问:“你、你在哪儿学、学的……”
裴逸苦笑一下。
被俘那月余,他什么样的活春宫没见过?
当时只觉得恶心极了,可没想到这会儿轮到自己了,却甘之如饴。
一定是被热气熏昏了头脑,他并未思考自己该做什么,只觉得她两腿之间是一块糖。
而糖就是用来含的,舔的。
更何况此时那块糖是湿的,热的。
他并没什么章法,只是被一股渴望支配着,绕圈轻舔她腿间最敏感的地方。
她起初还觉得有些羞耻,只浅浅地喘息着,接着却觉得极其猛烈而陌生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令她无法克制地呻吟起来。
原来人世间还有这样刺激的感觉。
裴逸的手还托着她大腿,她情不自禁地伸手下去握住他的小臂,迷乱地轻声叫“停云”。
她叫得那样软,软得他心跳飞起来,舌尖则找到了那最细巧的花珠,吮吸着用舌尖勾抹。
她很快便浑身发颤,一阵阵地呻吟不休。
房大夫一定不会这个。
他突然想。
于是他愈发卖力起来,伸手将她两腿又分开了些,边舔边忍不住抚摸揉捏她腿侧颤抖着的肌肤。
陌生的高潮袭来时,纪南星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飘了起来,又在空中搅成一团,令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接连几回冲上高峰后,她终于敏感得受不了了,抬腿踩着他肩将他蹬开了,独自躺在汉白玉上不住急促地喘息。
躺了不知多久,她才终于攒了一丝力气,坐起身来,又叫水中的裴逸:“回屋吧,温泉泡久了不好。”
他默默地对她伸出一只手,被她拉上岸来,两个人都双腿发软,互相搀扶着才踉踉跄跄地回了屋,一起倒在床上。
纪南星已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只侧了侧头问他:“温泉……发散掉了吗?还硬着吗?”
当然还硬着。
可与平时那股欲望发作起来时不同,此刻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也并未觉得那欲望要将他吞噬,只觉得从头到脚有股温情在汩汩流动,令他并不只想拼命泄欲,而更想抱紧她。
刚才冲动下做了什么,他此时才缓缓明白过来。
“南星……”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方才……你……”
她一笑,抬手拍了下他脸颊,“方才很舒服,裴将军……好厉害。”
他心底炸开小小的烟花,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下她脸颊。
“你呢……”她侧过来搂住他腰,手开始往下滑去,“……不要吗?”
“不要。”他义正词严地拉住她手,“我能忍住。”
像是怕她不信,他强调,“我每晚都忍住的。”
她笑着打了个哈欠,“忍不住也无妨,自己动手便是了。”
“不可!”他坚持道,“我……我……”
连着“我”了好几下,他才终于鼓足勇气极小声地说:“……我只留给你。”
(本来是说上周到2000珠就加更的,珠珠虽然没有及时到,但大家的热情我都感受到啦,所以今晚23点加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