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黄昏,船舫外是江南风光秀丽,青阶桥拱,黑瓦白墙,烟雨诗情中配上夕阳余晖,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船舫内的世界却不怎么美好,我紧紧的抓着抓着桌沿,衣服被褪了大半,莫青舲正从后面牢牢的压住我,控制我身体的主动权,甚至分开我的双腿,将一边的抬高。
“莫……青舲……你不是才子吗?看着江南这么好的景色,你不去吟个诗什么的吗?”
莫青舲亲了亲我开始泛红的耳廓,“今天晚上船队会走较大的水路,行进的路线荒凉且河水湍急,就在今晚上动手。”
“嗯……”我被他调拨的手脚发软,“知道了……放开我……”
一个很凉的硬物被抵在入口,我不安的挣扎。
“别动!”莫青舲喝声止住我的动作,手指毫不退让的将那东西缓缓地塞了进去。
“嗯……啊疼……嗯……”手脚都被控制,我动弹不得。
终于他的手指将那东西完全的塞入了我的体内,将我正了过来,帮我整理衣襟。
我难受的靠你在桌沿上蹭了蹭,那东西不小,我被撑的难受,“是什么……”
他覆上来亲亲我的嘴唇,在耳边说道:“小刀,不然你拿什么刺王杀驾?”
“你……”我几乎气节,“混蛋!”
“好了,准备准备,快去吧!”
不出有一个时辰,南巡的船队离开水上的城镇,进入更大的河道,四周天色漆黑一片,只剩下天上的星光和船上灯笼漏下的微光。
坐在船舷边我,我唤了庄伯,“给我弹一曲凤凰朝阳吧。”
庄伯坐定,取出琴,袅袅的琴声,在不平静的水面上飘然响起,熟悉的曲调勾起了太多的回忆,过了今晚,只要过了今晚,一切都结束了。
我不由得缓缓弯出一个笑容,我看着自己的手,白皙柔弱,今夜将拿起刀杀死一个人。
手被一个人握住,十指相扣,那人的手与我不同,关节分明充满力感。
我扬起灿烂的笑,这笑靥如三月春风般含蓄,如六月朝阳般灿烂,如九月青空般纯粹,带着勾心夺魄的惊艳,纸醉金迷的风华。
“凝霜。”我清晰地吐字,叫他的名字。
他并没有生气,庄伯退下后,揽住住我的腰进了船室内。
我踮起脚尖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第一个吻。
“刚刚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我说。
莫凝霜好奇的问道:“那是怎么样的?”
“糟糕极了,残暴粗鲁,还叫着别的人女人的名字。”
“那次我不清醒不算,”莫凝霜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嘴唇在我的脖颈上舔舐,“咱们的相遇,应该从你献舞的那天开始算起。”
“嗯……”喉咙里溢出一声嘶哑的喘息,坐下的瞬间,肠道里的匕首顶到了肠壁。
“今天的你感觉格外诱人啊。”莫凝霜说着调情的话,手指探向衣服的内侧。
“小爷我每天都很诱人。”仰起头去吻他,舌头扫过他的上膛,在他的唇齿间厮磨,莫凝霜马上占据了主导的地位,把我拉过去一阵折磨,我尽力去回应他,终是敌不过他,我伸手想推开他的胸膛,再不松嘴我就要憋死了。他却不顾反抗一把扶住了我的后颈,不断的加深这个吻,我眼前发黑,像在推一块铁板的手无力的抓住他的衣襟,就在我感到吾命休矣的时候,莫凝霜放开了我。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力的喘息,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脸颊酡红。
“你要杀了我啊!”我朝他瞪眼。
莫凝霜粗糙的手指抚上我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今天的你很主动啊,你看……”他扯住我半扇衣襟向下一拉,露出半截雪白瘦削的肩膀。
我站起身来被对着他,将另一侧的衣襟也拉了下来,露出一对漂亮的蝴蝶骨,“里面什么都没穿哦~”
莫凝霜发出一声赞叹,“惊蝶,我该拿你怎么办……”
抽开腰间的带子,白色的衣服一下脱落在地,我赤身裸体对背对着他,“过来,抱抱我。”
宽大而身子一下子覆住我的身体将我拖回床上,宽厚的手指包裹住我的弱点,一下一下的浮动。
“啊……嗯啊……”喉咙中溢出甜腻的呻吟,我向后仰起脖颈将喉间的脆弱暴露出来,莫凝霜沉浸啃食住我的喉结,感受里面微弱的颤抖。
“嗯……凝霜……啊……轻点嗯……”身体轻轻颤抖我靠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息。“啊……不要……我不行了……凝霜……”我泪眼朦胧去仰头去和他亲吻。
莫凝霜的指尖却没有丝毫的放松,终于我尖叫着在他的手下一泻千里。
莫凝霜低头亲吻我高潮后发红的眼角,“我真是爱死你了……”
喘息过后我趴下床去侍弄莫凝霜,灵活的舌头舔舐过背部突起的青色血管,我听到莫凝霜深深的叹息声,张开嘴把巨物吞下,一下子深喉,口腔内壁和舌头一起挤压这肉刃,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顺着下颌的弧度,画出完美的银线。
就在我感觉下巴都快脱臼的时候,一股热流兀冲进喉咙,我尽数咽下但是还是被呛得咳嗽。
莫凝霜将我拉倒床上,我伏在他的胸口上,用头撒娇的去蹭他的胸膛,莫凝霜拆下我头上的玉簪,黑的的长发暮然倾泻,犹如黑色的绸缎般覆盖在两个人的身上,我用下身去磨蹭他,发出不满的哼声。
他挑眉笑道:“自己坐上来。”
我羞涩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夸做在他的身上,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另一手分开臀瓣去摸那深处的硬物,喉间不断有难耐的声音因溢出来。
我看到他眼角越来越盛的笑意,我也勾起嘴角微笑,笑靥如三月春风般含蓄,如六月朝阳般灿烂,如九月青空般纯粹,带着勾心夺魄的惊艳,纸醉金迷的风华。
手指一点一点的将那个硬物挖出,藏于身后,压低腰身,一下子将莫凝霜的肉刃吞进了菊穴。就在他闭上眼睛失神的瞬间,藏于身后的右手瞬间甩开刀鞘,毫不犹豫,一下子扎进了莫凝霜的心口。
匕首虽小却经过了非常细心地打磨,“噗!”的一声直接全部扎了进去,顿了一秒,鲜血瞬间从血槽中喷涌而出。温热的血溅到了眼睛里,刺痛。
“你……”莫凝霜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声音。
“啊!”我一声惨叫,杀人了!我扎进去了!莫凝霜伸出手,厚实的手掌箍住我的脖子,我瞬间觉得呼吸被阻断了。
“你是……莫青舲……”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带了难以置信的愤怒,“他竟然……真的……我要杀了……你们……”
窒息的恐惧让我向发了疯一般,将扎进他胸口的匕首拔起来,再扎进去,拔起来,再扎进去……
卡住脖子的手越来越紧,我觉得自己的脖子不像是自己的,好像下一秒它就会被折断,终于我眼睛发黑,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再也没有力气一刀一刀对着他的胸口扎进去,就在意识马上就要剥离的时候,卡住我的手突然松开了,无力的垂向两侧,我瘫倒在被我扎的千疮百孔的胸口上不住的咳嗽。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恐惧才向我袭来,一身一脸的鲜血溅满了全身,红色的不断涌出的鲜血像是高温的液体将我的眼睛和身体灼痛,我杀人了,我杀了莫凝霜,杀了大莫的国君。
“啊……不!啊——”我发出凄惨的嚎叫,颤抖的不停使唤的手脚慌忙的想从尸体上爬下来,越忘了我的后穴还插着那人的肉刃,我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往外爬。
船室的帘子被先开,走进来的是莫青舲。
“莫青舲……”我发出颤抖的声音,爬向他,却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抱着他的大腿,纯净的泪水冲刷过脸庞被鲜血染成血红色,滴落在甲板上。
莫青舲将他的外衫罩在我身上,弯腰将我抱在怀里,“别怕,结束了……”
莫青舲抱着我,离开船室,就在先开帘子的刹那,一个漆黑的人影冲了上来,看不清人影,只见白晃晃颚刀刃瞬间划破了黑夜。莫青舲反应飞快,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了我半拉肩膀,钉在了莫青舲的肩膀上。
我吃痛发出闷哼,我听到莫青舲也同样发出闷哼,抱着我的手一抖,却坚持住没有马上松手,莫青舲咬着牙将我缓缓地将我放到船舷。上疼痛让我的精神清醒了很多。眼前突然出现的刺客竟是棠墨。
记得棠墨有一双大且水润的眼睛,那双眼睛浓墨重彩,常常湿润着惹人怜惜。可是现在的棠墨,眼睛深处乌黑一片,想失去了灵魂的漂亮娃娃。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们,“莫青舲你竟然没有杀他!若是你没有抱着他,你早被我一刀杀死了!”
四周瞬间火光大起,好几艘船都燃起了大火,兵勇护卫们打作一团,看在这次南巡的侍卫中混进了不少方未黎的人,棠墨这一波人是方未黎压下的最后的赌注,因为他本人已经被压入了天牢,反而是所有人降低了对他的防范。
棠墨从身后抽出一把重剑,纤细的手腕随手轻松挽过两个剑花,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赢弱的身姿,棠墨怨恨的盯着我,“我唯一比你强的是事情,是我的武功甚至可以与莫青舲一较高下!”
棠墨压低身形,提着剑冲了过来。我慌张的四望到处都在打斗,没有人可以帮我们,而莫青舲手上甚至没有一件可以御敌的武器,况且还有我这么一个拖油瓶。
棠墨的剑看似笨重,但是在棠墨手里却十分自如灵活,柔韧的腰肢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动作,莫青舲拖着我节节败退,眼看就退到了船边无处可逃,大剑超莫青舲直直的劈下。
“不要!”我飞扑上去挡在莫青舲前面。
“惊蝶!”莫青舲的声音和一个苍老的声音一起响起。
庄伯的身影猛然从一边的船上跃过来,一下子抱住了正准备挥刀的棠墨,棠墨另一只手直接回手,一剑直接砍中了庄伯的腰际,瞬间鲜血四溅,庄伯并没有松手死命的一撞,棠墨竞被撞得跌坐在了船板上,重剑瞬间舞得飞快将招招都落在庄伯的身上,莫青舲越过了我的身影去躲刀想要趁机制服棠墨。
我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庄伯涣散了的眼睛转过头对我喊道:“快走!还楞着做什么!你自由了!现在你自由了!”
自由……了……我忽然微笑了起来。
“谢谢你,庄伯……”重心向身后微微倾斜,“扑通!”我跌进冰冷的水里,入水的瞬间,我看到船舫燃起的大火,听到莫青舲高声的呼喊。
水灌进了耳朵嘴巴我奋力挣扎着,可是波涛的河流将我的努力都化作了无用功,一股股的暗流将我再带着望更深更远的地方冲去。
若就这么死去也不错,至少是自由的,我是自由的……
突然身体撞上了岩石,锋利的岩壁划过脸颊,血涌了出来,冻得僵硬的身体再次传来疼痛的感觉,将逐渐沉睡的意识拉了回来,好痛……活着好痛……
冰冷汹涌的水再一次席卷过身上所有的伤口,这一次彻底夺走了我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