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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耽美 > 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 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第77节
  “你走开!”俞寂不想听,他已经厌烦傅朝闻这样打着各种名义对他动手动脚,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好像他俞寂就不会做别的事,就只有陪着富家少爷不断地做i爱,自己还不能说拒绝。
  姿势傅朝闻定,时间傅朝闻定,地方傅朝闻定,他俞寂就像个专门用来做i爱的工具,以前哪回都是折腾到后半夜。
  这回也是差不多,又是给自己做饭又是故意赖着不走,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上床吗......
  见俞寂急得红了眼圈,傅朝闻也不敢再强压着对方不放,手忙脚乱温言温语哄着俞寂:“宝宝你先别生气......”
  俞寂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傅朝闻,你现在就给我走。”
  傅朝闻有点发愣,俞寂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喊过他,看来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
  第97章 没你我活不下去
  浴室的门砰地被甩上,明明声音没多响,却像道炸雷似的爆裂在傅朝闻耳边。
  他撑着洗手台,抬头看着镜子里映出的憔悴的自己,只能感到深深的挫败和无力。
  俞寂现在那么抗拒自己,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在他面前,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走。
  室外风雪的态势丝毫没减,客厅的灯光显得更加晦暗,他压着疼痛的额头躺在沙发里,身底下是铺好的被褥枕头。
  这些床上用品都不是新的,以俞寂现在的财务情况可能也没有买随时备用的新的,上面隐约有股俞寂的味道。
  是他身上常有的清淡槐花香,还有股奶香洗发水的味道,温暖干燥,就像俞寂的皮肤。
  闻着这股气息,傅朝闻确实极容易入睡,但现在他心里仍然堵着疙瘩,不跟俞寂讲清楚他睡不着。
  沉默半晌傅朝闻起身走到卧室门前,放轻声音慢慢喊了声俞寂,没得到回应他就尝试着拧门把手。
  并没有锁,连门锁都是坏的,仅仅是虚掩着而已,轻易就能推门进去。
  卧室比客厅还要亮些,俞寂是有开着小夜灯睡觉的习惯,开始是因为鱼崽儿半夜哭闹,后来就觉得开灯才有安全感。
  傅朝闻绕到婴儿床边,给蹬掉小棉被的鱼崽儿盖好肚肚,然后轻手轻脚地来到床沿。
  俞寂紧闭眼睛侧躺着,蝶翅般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他凑近吻了吻俞寂的手背,顺着纤细的手腕吻到锁骨,克制的呼吸灼烫着俞寂的皮肤,俞寂轻轻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已经收敛了适才的怒意,取而代之的满是平静和漠然,淡褐色的眼眸静静望着傅朝闻。
  被这样性感的目光注视着,被清淡的被槐花味儿完全笼罩着,傅朝闻像瞬间迷了心智,亲着亲着就亲到了俞寂的嘴唇。
  起初仅仅是双唇相贴,后面的动作就逐渐大胆起来,不轻不重地舔舐着他的唇角牙齿。
  这副唇瓣似乎没有以前细腻,那时候亲着仿佛能咬出水,现在有点干燥,还有裂口。
  俞寂没有闭眼,没拒绝也没配合,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搅来搅去。
  黏糊的唇瓣良久才分离,傅朝闻仍然在握着俞寂的手,没像以前那样冒犯地四处乱摸。
  昏暗的光线中,两人安静地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
  其实傅朝闻想从俞寂漂亮的眼睛里看出点别的东西,从前那种不由自主的仰慕和迷恋,又或是委屈巴巴的控诉。
  可是都没有,俞寂很冷静很淡漠,他陌生的目光刺得傅朝闻心脏生疼。
  “你想做i爱吗?”
  俞寂忽然起身,自顾自褪下自己的裤子,“做完就走吧,别再来找我,当我求求你。”
  说罢为了配合傅朝闻好进去,还主动地趴过身子把脸埋进枕头,弓起瘦弱的腰背。
  傅朝闻脸都青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俞寂,他居然用跟自己做i爱来做交易,而交易的筹码竟然是让自己别再骚扰他。
  气红双眼的傅朝闻沉默不语,俞寂也干脆破罐子破摔,他去拉傅朝闻手放在自己后腰,“你不是喜欢我的纹身......”
  刚才的膏药没贴,那两簇盛开的漂亮小雏菊就在傅朝闻的眼前瑟瑟发抖。
  傅朝闻扯过被子给俞寂盖住下半身,用温热的指腹蹭了蹭那纹身,“亲它不是冒犯你,只是因为我曾经见过有人纹这种花样。”
  纹雏菊样式的多得是,见过也不足为奇,俞寂没搭理傅朝闻,敛好被子靠回床头倚着。
  “同样的纹样,同样是腰窝的位置,那天我记得是大学的毕业晚会。”
  俞寂头皮瞬间麻了一瞬,手指哆哆嗦嗦抓紧被角不敢动。
  “那男孩儿戴着厚厚的眼镜,在屁股后边儿跟了我一路,闷头跟到连廊才跑上前拦我,局促地站着应该是要告白吧。”
  “他戴眼镜,头发也长,穿的牛仔裤洗得发白脱线,好像长得也是副呆头呆脑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跟他睡了,但是醉得厉害没记得脸,甚至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但在那男孩儿后腰的位置,有个跟你一模一样的雏菊纹身,我当时就觉得特别漂亮,要是能再遇见他我肯定会追求他。”
  说罢傅朝闻就那么目光灼灼地望着俞寂,俞寂抱着自己肩膀吸吸鼻子,声音细若蚊呐:“我不知道......”
  傅朝闻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其实后来我跟别人问过,但没有那男孩儿的任何消息,我更不知道他后来怀孕了。”
  “我挺感激他的,独自承受那么大的压力那么辛苦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也特心疼他,自己都没怎么不成熟,就开始学着当爸爸。”
  “可能是迫于生活的巨大压力,他早早去工作落得严重的腰病,还去翰城那种风月场当陪酒,后来又被傅景明招聘进傅氏。”
  傅朝闻抹了把脸,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或许所有事情都是冥冥注定的,但是俞寂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我哥看中的不是你,如果他没执意把你拉进集团,不管周扬还是傅朝闻,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你,想想真挺后怕的。”
  “你没有我或许能过得好好的,但我没有你真的活不下去,这段时间我吃不好睡不着,再见不到你我就发疯了......”
  “你就当我是私心重,我爱你所以死皮赖脸也要留在这里,我也想陪着儿子慢慢长大,听他清楚地喊我爸爸,教他做人做事。”
  傅朝闻握着俞寂的手放在唇边:“俞寂,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他张着嘴怔愣半晌,最终只憋出一句话:“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亲子鉴定报告俞寂随身带着,没有粗心大意落在傅家,傅朝闻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傅朝闻便把医院的巧合跟俞寂说了,听完俞寂也有些不敢置信,事情已经完全偏离他的预期。
  两人闹僵以后,俞寂不愿意让傅朝闻知道这件事情。
  既是怕传到叶清的耳朵里引起麻烦,也怕傅朝闻不接受崽崽,或是生气自己瞒他那么长时间。
  但现在看傅朝闻似乎把本来就该有的愤怒的情绪自己消化掉,现在只想跟自己一起抚养鱼崽儿。
  俞寂是喜欢安稳且容易满足现状的,也没有冒险精神。
  其实他对现在的生活挺满足的,有份薪资待遇高的稳定工作,小鱼崽儿健康快乐长大,他不敢奢求可能随时会消失的东西。
  傅朝闻知道俞寂心里犹豫,便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安慰他:“宝宝我不逼迫你做决定,你只要不那么抗拒我就好。”
  他伸手擦掉俞寂脸上的泪痕,扶着俞寂躺好并帮忙盖好被子,让他乖乖地闭好眼睛。
  夜色已深,确实该睡觉了。傅朝闻拧暗了卧室墙挂着的小夜灯,又俯身摸了摸鱼崽儿的小脑袋,凑近轻轻亲了他两口。
  “我睡着以后......”
  傅朝闻转身就看见俞寂瞪着大眼睛,紧张盯着傅朝闻亲鱼崽儿的动作,“你不会想偷偷抱走他吧......”
  傅朝闻失笑:“我更想抱走你。”
  听俞寂可爱的发问,傅朝闻又忍不住蹲到床沿边儿,珍重地握着俞寂的手。
  眼睛深深地看着对方:“俞寂,你爱我吗?”
  认真又紧张的表情看着他,俞寂动了动嘴唇没说得出来话,翻过身去不想搭理傅朝闻,“你出去,别吵到我崽崽。”
  傅朝闻无奈笑笑,直接起身离开了卧室,俞寂攥着怦怦乱跳的胸口钻进被窝。
  他不想说自己爱傅朝闻,也说不出讨厌,更多的是害怕,傅朝闻对他而言就像块琉璃,远观美好但是极易破碎。
  俞寂可能需要段时间来重新接受他,如果中间发生意外,也可能对傅朝闻敞不开心怀,永远把自己封闭起来。
  计划没有变化快,俞寂已经试着降低对未来的预期,感情这回事不要让自己太过投入,顺其自然就是最好。
  窗外风雪没停过,俞寂这夜睡得很踏实,醒来时已经是早晨的八点半。
  拉开卧室门,俞寂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客厅被重新打扫过,宝宝玩具全被归置到置物篮子里,地板亮堂堂的能照出人影儿。
  餐桌摆满了虾饺豆浆等各式早餐,水杯热水壶是满的,小鱼崽儿是洗好脸抹完香香的,纸尿裤也是换好丢到垃圾桶的。
  “来不及做,楼下买的,刷完牙吃饭吧。”
  傅朝闻是腾出空跟俞寂说话的,他正在给鱼崽儿穿衣服,费劲儿地把孩子夹在胳膊间,把小腿儿往袖里塞。
  “反过来穿,那是袖子。”
  俞寂看得闹心,他都替鱼崽儿难受,但小家伙竟然还觉得挺好玩,小腿儿蹬来蹬去的,咯咯笑不停。
  傅朝闻挺会哄小孩的,早晨鱼崽儿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转,连俞寂都有点失宠。
  他把崽崽搂进怀里,酸溜溜招呼傅朝闻:“傅总您该去上班了。”
  第98章 用它去弄死叶清
  最终傅朝闻是被赶出去的,俞寂随手丢给他一把破旧的雨伞,无情关紧了出租屋的门。
  回身鱼崽儿扬着短胳膊朝他扑过来,撒着娇用脸蛋儿去蹭俞寂,跟他爸爸好阵子亲热。
  小孩是能够感知情绪的,鱼崽儿似乎知道爸爸怎么不高兴,便搂着爸爸脖子亲来亲去,把俞寂哄得闷气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蹲下身给鱼崽儿重新调整了裤子,这是条有点复杂的连体衣服,傅朝闻完全分不清正反,俞寂跟他说过还是没穿对。
  今天是周一,俞寂也要去翰城上班,徐姨来家照顾鱼崽儿他便换衣服出门。
  对门那家里传来叮叮哐哐的声音,似乎热火朝天地在装修,这栋老楼租户比住户还多,新租客来了装修也不足为奇。
  到了楼下,俞寂刚想步行去班车的车站,就有个笑意盈盈的男人走过来给他撑伞。
  以前俞寂在傅家时跟这人经常见面,他是傅景明的专用司机,现在应该还在傅氏集团,继续为他老板的弟弟傅朝闻工作。
  他笑得灿烂:“俞先生,今天天气不好,傅总让我在这儿等着送您去上班。”
  俞寂张了张嘴巴,还是没说出拒绝的话,他跟这司机本来就认识不说,而且人家应该在这儿等得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