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冉枉书来说,让妹妹给他口交已经是心里最后的底线,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会不慎让妹妹吞精。
“应该可以催吐一下。”冉枉书拧着眉心,伸手去摸冉辞的肚子。
“不要。”冉辞干脆利落拒绝,她就知道哥哥不会让她吞下去,现在能吃下去,想让她吐出来门都没有。
吃哥哥的精液这种事,只要一想到就觉得很色。
还很爽。
虽然生理快感没有多少,但是对于冉辞来说,心理快感已经强得让她快高潮。
她抱住哥哥的脖子,在他颈间用脑袋轻轻蹭着,“喜欢、喜欢吃哥哥的精液,不要吐出来。”
该死的。
冉枉书瞳孔一缩,捏着妹妹尖尖的小下巴,深深吻了上去。
短暂一吻过后,冉枉书深深看了妹妹一眼,在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身,重新穿好裤子。
冉辞眨眨眼,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能在哥哥的眼神里读出“给我等着”这四个字。
走出房间的时候,冉枉书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冷漠,反倒是冉辞,小脸通红,直到在餐厅落座才缓过来。
余家的餐厅今天是帝国传统式大圆桌,冉枉书看了一眼座位,面不改色带着妹妹走到余老爷子左手边的两个空位坐下。
卧室都那样安排了,现在坐在余老爷子旁边,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老爷子右边就是他的长子,让两个外孙坐在左边,其中老爷子对冉枉书和冉辞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但······像冉辞说的,他到底是重视冉辞和冉枉书,还是重视两个3s级精神力,大家心里都有数。
平静下来之后,冉辞扫视一周,却在桌上发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晏知遇。
余家的家族晚餐,晏知遇怎么会在这?
似乎是察觉到冉辞的目光,晏知遇微微一笑,“冉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晏知遇,是书媛的未婚夫。”
冉辞收回目光,礼貌颔首,“你好。”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作祟,冉辞在晏知遇的身上嗅到一丝讨厌的味道。
“知遇,小辞和枉书也都是3s级精神力,说不定你们会有共同语言,私下可以多交流一下。”余书媛的父亲适时开口,一副关爱晚辈的和蔼模样。
也。
冉辞双手交迭放在桌上,指腹摸了摸自己的碗,难怪晏知遇一个没什么名气的歌手,能上得了余家的餐桌。
“听说冉小姐的精神力很独特,如果能和冉小姐交流的话,是我的荣幸。”晏知遇温和笑着,歌手的嗓音确实很好听,清朗温柔,犹如情人间的耳语。
冉辞抬眸看向他,却忽然紧绷起身体。
身为“无昼”的顶尖杀手,在看到晏知遇眼中流转的一瞬深沉时,她的直觉告诉她,晏知遇和她拥有一样的身份。
“吃菜。”冉枉书给冉辞夹了一块水煮牛肉,放进她的碗中,左手轻轻搭上她的大腿,无声安抚着妹妹紧绷的情绪。
哥哥的体温很快让她平静下来,冉辞乖巧笑笑,漂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纯真的愚蠢,“谢谢哥哥。”
她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忽略了晏知遇的话,眼里似乎只有冉枉书。
一个娇纵,愚蠢,但是只听哥哥话的大小姐。
这是她的人设,就像晏知遇看上去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歌手。
“知遇,你吃点这个,家里厨师不常做这个,只有在爷爷的生日宴上才能吃到呢。”似乎是不满晏知遇和冉辞的交流,余书媛也伸手夹了一筷子菜给晏知遇。
“谢谢书媛。”晏知遇敛眸浅笑,顺从吃下余书媛给他夹过去的菜。
看似他在余家的家宴上有些卑微,连对冉辞说话都要使用敬称,可仔细看看余家人对他的态度,再看看余书媛殷切给他夹菜的样子,很显然,他的精神力让他得到了不少尊重。
“枉书,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喜欢的女人?”余老爷子轻咳一声,开口询问。
这样的问话,无疑是想干涉冉枉书的婚事,让冉辞听得眉头一紧。
但冉枉书面色不改,淡然夹了一筷子菜进妹妹碗里,“没有,对我来说,结婚没有任何好处。”
怎么没有好处?
如果是余家牵的姻亲关系,能给他带来生意上更多的方便,也能让余家更好掌控他。
但这种话,余家不可能放在明面上说。
“成家立业,这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基本的事。”余老爷子微微皱眉,不满意冉枉书的回答。
冉枉书置若罔闻,将自己筷子上的菜吃完,才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如果我结婚了,谁来照顾辞儿?”
莫名其妙成为挡箭牌的冉辞沉默,感觉自己膝盖略痛。
余老爷子脸色更差,“小辞也是成年人了,怎么还要你照顾?”
“在我眼里,她长不大。”冉枉书表情沉静,顺手又给冉辞夹了一筷子菜,“乖宝宝,这个好吃,多吃点还能长高高。”
冉辞正端着杯子默默喝饮料,听见哥哥的称呼,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呛死。
他怎么能面无表情地说出乖宝宝和长高高这种傻逼词汇?
她爱听,但是不代表她能够平静接受在外人面前被这样叫。
不仅冉辞被呛,餐桌上所有人的表情都开始变化莫测。
而面对众人神奇的目光,冉辞只能默默咽下一口血泪,抬头乖巧笑笑:“哥哥最好了。”
她发现了,哥哥哪怕是说迭词,也完全没有可爱或者温柔的感觉,只会在他的面无表情之下,衬托出一种浓浓的暗黑病态的感觉。
甚至有几个表哥表姐对冉辞投来了同情的目光,在冉枉书足够变态的语气之下,他们甚至开始同情冉辞是怎么活过来的。
余老爷子直接被冉枉书一句话干沉默了,碗里的长寿面都快被夹成面糊。
餐桌上只有冉枉书在面不改色吃着菜。
静默良久,余老爷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小辞呢?小辞有什么打算?”
强大的3s级精神力和表现出来的极端病态,让余老爷子不敢再轻易刺激冉枉书。
而冉辞,就被衬托得像个软柿子。
不过冉辞看上去像只温顺的小猫,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善茬。
“哥哥,嘴嘴脏脏惹,擦擦。”冉辞扯了扯冉枉书的袖子,要哥哥给她擦嘴,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才又看向余老爷子:“外公刚才说什么?辞儿嘴巴脏了,有点不舒服,没有听见呢。”
所有人:······
当一个人变态的时候,不能说明什么。
但是如果两个人一起变态的话,事情就严重起来了。
如果说冉枉书刚才那句话只是让余老爷子一个人沉默的话,冉辞抛出的炸弹是直接把所有人都炸沉默了。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确定性是什么?是一个确诊有病,但是面对你的时候,却没有一丝破绽的精神病。
似乎是对妹妹的表现很满意,冉枉书嘴角勾出浅淡笑意,他拿过桌上的餐巾,单手抬起妹妹的小脸,仔细而又温柔擦去她嘴角的污渍。
可是看着他对妹妹的病态感情,余家人却没有能指责他的立场。
如果被指责,他大可以直接说,如果当年父母去世的时候,他们对他和妹妹多一点关心,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余家人想用亲情绑住他,殊不知这张亲情牌只要打出来,就会成为他手上的武器。
“没什么,小辞再吃点菜吧。”失语良久,余老爷子才终于轻声开口。
外孙和外孙女与他之间的嫌隙,这辈子都无法解开。
一顿干碎了所有人三观的晚餐过去,余老爷子也没了和冉枉书彻夜长谈的兴致,摆了摆手,就让外孙和外孙女去楼上休息。
冉辞回到自己的房间,开灯之后就坐在床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给卡洛斯打去了电话。
“噢,我亲爱的搭档,我记得你今晚不是参加外公的生日宴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社交劳累之后来我这里寻找安慰吗?”卡洛斯接了电话,开口就是大大咧咧的问候。
“亲爱的,我有个问题,晏知遇这个人,什么来头?”冉辞没有说废话,把问题丢给了卡洛斯。
“晏知遇?哦,他啊。”卡洛斯一瞬怔愣,随即就笑了:“‘烬’的金牌杀手,怎么了?”
“你知道他的身份,还请他去‘星沉’唱歌?”
“姐们,他的身份不耽搁我挣钱。”卡洛斯还是无所谓的态度,“况且你也知道‘烬’的规矩,除了任务之外,他们不允许任何一个杀手有出格的举动,我没记错的话,boss和‘烬’的关系虽然说不上好,但也不差。”
冉辞沉默片刻,才又问道:“晏知遇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不管他知不知道,只要我们不是他的任务目标,那他就是不知道。”
“卡洛斯,或许是我多心了,抱歉。”冉辞揉了揉眉心,又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这两天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回首都?”
“快了,快了。”卡洛斯心不在焉回答了一句,更关心冉辞的状况:“晏知遇对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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