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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都什么几把玩意儿?!”许纪川骂道。
  等到许纪川重新返回操场,发现两千米已经开始了。但他扫视一圈却没找到顾鹤的身影。淦,他还没来得及阻止人,那祖宗就会拿体检报告单忽悠人,可别出事。
  于是逮着一个同学自来熟地搭上人家的肩膀,“同学,法医系的比完了?”
  “啊?”那个同学看着许纪川,一脸懵,还是乖乖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比了,但是刚才他们系的人好像扭到脚了,就换人了。”
  “什么?”许纪川惊地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里面的夹心是酸的,一瞬间刺激着他的味蕾,这酸爽!
  他舌尖抵了抵上腭,“人在哪?”
  “哦,被江燃送去校医室了。”
  淦!
  都怪厕所里的那两个龟孙。
  而且这个江燃他也认识,为了打入内部他还去参加了篮球社,默默去盯这个「情敌」。
  虽然现在看起来他像个直男,但是和嫂子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总有那么一丝诡异的感觉,这可不能被掰-弯啊!
  许纪川一边给贺云屺发消息一边狂奔到校医室。
  “小许?”江燃看着那一头耀眼的红发,认出了眼前人。
  许纪川一路是跑着来的,弓着身子双手搭在膝盖上,喘着粗气,“队长,顾、顾鹤呢?”
  “他在休息室里。”
  “嫂、小鹤,你没事吧?”许纪川看见他把脚搭在小凳子上,手里拿着冰袋在敷着肿起来的部位,还破了道口子。
  “好端端的怎么就扭到脚了呢?”他嘀咕。
  “操场有障碍物没有清干净,是我们学生会的责任。”江燃略感抱歉的看着顾鹤。
  怎么就这么巧?好端端的操场上会出现钉子?搁操场建房呢?
  许纪川皱眉,让他想到了刚刚在厕所里的那两个龟孙。
  学生会那边的人打电话把江燃叫了回去,此时的校医已经帮他换好药了,“如果需要帮忙就打我电话。”
  顾鹤点点头。
  校医简单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也跟着过去了。毕竟校运会出意外的情况不少见,直接把药箱带去操场那边处理下一个伤患了。
  “嫂子,七爷马上就到,你忍忍哈。”
  “没事,我可以自己、”
  说曹操曹操到。
  贺云屺手里还带着一束花,顾鹤的耳朵渐渐红了起来。
  蹲下来看了眼他的脚,然后背对着他蹲下来,张开手,“上来。”
  从来没有人对他做过动作,一时间有些微愣,看着那宽厚的肩膀,一西装下的每一寸肌肉好像蓄势待发,他是感受过的。
  救命啊顾鹤,住脑啊!
  “不用了,没那么严重。”他没有那么矫情,想绕他。
  但是贺云屺可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直接把人背起来,吓得他赶紧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许纪川拿着花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他们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检查,钉子扎的伤口都不深。因为他穿的球鞋底略厚,是贺云屺专门从德国给他带回来的。
  顾鹤其实很好养,一点都不在乎什么名牌不名牌,有得穿就好了,但贺云屺偏不,他就是要亲手捧着自己的狐崽子,享受着闪闪发光的小狐狸。
  他的脚是拉伤了肌肉,简单包扎了一下。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打了支破伤风的针。
  本以为今天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等到了晚上才是让顾鹤抓狂的时间,最终没有逃掉那人要亲自帮忙洗澡这件差事。
  贺云屺这种老手,心思深沉着呢,哪有他玩得溜,白天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得挺严重的样子把他唬住了,可他明明就觉得自己就是普通的扭伤和创伤,根本就没那么矫情。
  以前这些伤他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毕竟一切都会治愈的。
  “你干什么?”
  贺云屺此刻微微卷起袖口,白衬衫扎在西裤里,帮他放好洗澡水后就朝人走了过来,伸出手就把人拽了进来。
  “你受伤了,不方便洗,我伺候你。”
  “不用。”顾鹤一口回绝了他。
  但是贺云屺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伸手把小狐狸身上的衣服除了个干净。
  “喜欢才伺候的。”
  谢谢,不求你喜欢。
  “你洗澡不脱衣服吗?”贺云屺的声音却低沉暗哑,“讲点卫生,宝贝。”
  顾鹤最后一层布料也破防了,浑身绷紧了,扯住了贺云屺的手腕,瞪着他。
  “不许跑!老实待着,你要是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了。”
  最后内心经过一番挣扎拉扯,败下了阵来,“我自己来。”
  “别害羞啊宝贝。”贺云屺的手拍了一下他的臀,“又不是没见过。”
  顾鹤实在是有苦说不出,身上被他抹了滑溜溜的沐浴露,现在唯一支撑的就是贺云屺。但他看起来似乎就是简单的帮自己洗澡,别的什么念头都没起。反倒是自己脑子里闪过乱七八糟,恨不得当场消失。
  不一会儿他带着薄茧的指尖触碰到顾鹤娇气的皮肤,他不禁地颤了颤,下意识地一缩,还是被人钳住了腰肢,触感还是清晰无比。
  “宝贝儿,要洗干净。”
  这一次的澡洗得可够糟心的,那只手宽厚有力贴着他,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直往上冲,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反应,他没办法抵抗身体里泛滥的汹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