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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自己熟络地把书包放下,看了眼顾鹤,然后有些嫌弃地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顾鹤自然是感受到了那人的眼神,像看垃圾一样看他,记忆力似乎对这种眼神并没有多特殊的归类。
  这个人既然有指纹,那么只能说是和贺云屺关系还不错的亲属或者情人?
  正合他意,他也不想理会,免得说多错多。
  “吼!”一声猛兽地吼叫瞬间把贺子言的势头浇灭。
  “我靠!什、什么东西,家里怎么会有这种、这种物种!”他吓得抓紧了背包连连后挪,浑身发僵,如果它敢扑上来就让和它决一死战。
  “小白。”
  听到主人的声音,白豹收起了锋利的爪牙,摇摇尾巴走到他的身边蹭了蹭他的脚边。
  贺子言哪里见过这阵势,贺云屺这次玩的又是什么疯子,太特么重口了吧。
  不过,“好酷,我能摸摸吗?”
  顾鹤看着他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但是双眼亮晶晶的。
  不一会儿顾鹤的手机嗡的一声震动了一下,是贺云屺的信息。
  先是发了一张贺子言的证件照,然后简单地介绍:贺子言,同父异母的弟弟,如果嫌吵就让保镖轰出去。
  顾鹤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嘴角不由的多了一抹笑意,“嗯。”
  贺子言得到了顾鹤的首肯,紧张地挪着脚步朝它走过来,蹲下,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它,嘀咕,“还以为是染色的,没想到是真的。”
  然后才大胆起来伸手摸摸它的头顶,从头捋到背部,全程乖乖地趴着。
  他又忍不住兴奋地看向顾鹤,“我哥什么时候养的?我能拍照吗?”
  “可以。”
  然后咔嚓咔嚓拍了好多张,还有自拍合照,忍不住发在自己的小群里和好朋友分享。
  不一会儿一堆人就追着他问。
  贺子言感受到了手机的震动,心里乐得不行。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去看手机,也许这是小孩子奇怪的「假装我很忙」的心里在作祟。
  果然,那位金贵的少爷就忍不住了,又伸长脖子问他:“你什么时候跟他的?你多大了?你怎么受伤的?贺云屺玩这么花?”
  还以为是个刺头,没想到是个话痨,出于礼貌顾鹤都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但也会自动忽略一些。
  贺子言觉得顾鹤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不难相处,看着一脸生人勿进其实不过是被动型的。但同时他也佩服顾鹤的是属于那种人间清醒型的,和他聊天还挺有意思的。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没几个人敢这样跟他聊天,其实更多的是被他的冷漠击退。
  “他的情人很多?”
  单凭主人公的说辞确实让他很难全权相信,借旁人的话来看这段关系或许更准确。
  贺子言觉得顾鹤被不像之前的那么不懂分寸的。反而活得还挺清醒的,对他的看法也稍稍改观了些,不纠缠拎得清,这个比较适合贺云屺。
  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白豹,“嗯,他这种身份的人,你指望他带给你什么?”
  “不过你倒是比之前的那个懂事。”
  谁没有几个前任,顾鹤可以理解。
  贺子言其实不明白明明有手有脚的为什么愿意成为胯下之臣呢?成年人之间就只有交易游戏?
  “你图他钱就安分点,别想着不属于你的,可能要不了多久我哥就要把人带回家了,你就要滚蛋了。”
  “毕竟那是我哥第一次追人,据说是个不太开窍的嫂子。但嫂子为了救他受伤了,现在脑子好像还不太灵光。不过我哥有钱,傻子也养得起。总之他们的爱情可歌可泣,你插不上队的,所以趁早放弃吧。”
  “我要是你啊趁现在能捞赶紧捞,之后老老实实找份正经工作吧,我不是歧视啊。但干这个不过是权宜之计,你的青春能有几年啊。”
  “你看啊,贺云屺这个人阴晴不定的,性子难以捉摸。”然后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伤,不知道他哥怎么把人往死里虐的,都坐轮椅了,还是说他本身就是残的?
  贺子言不知不觉已经在脑子里补了一场大戏,顾鹤是个身世极惨的人,不得已走上了这条特殊的路,屋漏偏逢大雨,偏偏找上他哥这种阴晴不定的人。
  一个字,惨。
  靠,这也太变态了吧。
  贺子言咽了咽口水,把目光收了回来,“总之就你......也挺可怜的。”
  顾鹤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贺子言是把他当mb男了。
  看着他滔滔不绝地「开导」自己,顾鹤也配合地点点头,他觉得贺子言虽然可能不是学习那块料,但至少他善良,出自这种资本主义名门望族却没有沾染富二代的俗气,很难得。
  第一次有人这么耐心听他讲话,可把他感动坏了。
  不知不觉间对顾鹤的好感又蹭蹭up了一下。
  “对了,你会写检讨吗?”
  顾鹤疑惑地看着他。
  有些人明知自己是废柴还满脑子都是玩乐,没错,说的就是贺子言。
  他今年高三了,还有一百多天高考,学校都是默认补习的。但是已经连续上了一个月没有半天假期了,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家长们觉得现在辛苦些,冲刺完高考后也就苦尽甘来了,所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怜的高三狗们却像永动机一样日夜奋战,结果这大少爷实在是坐不住,趁着大课间的时间跑进厕所隔间,给教育局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