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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斯挤出一抹笑容,从裤兜里伸出一只手,跟阮余告别。
  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赵斯胸口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上不去下不来,牵扯得内心深处隐隐泛疼。
  随着计程车离去,那抹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赵斯没有回家, 而是开车去了附近的酒吧。
  热闹的酒吧灯红酒绿,充满着欢声笑语,一派繁华的景象,唯独一抹落寞的身影坐在吧台的角落,一个人喝着闷酒。
  面前的苏格兰伏特加酒精浓度88.8%,平时赵斯很少碰这么烈的酒,可是今晚他急需一些刺激让他忘记不好的事情。
  赵斯这辈子唯一后悔做过的一件事,就是当初囚禁阮余,差点强|暴对方。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许此刻在阮余身边的人就是他了。
  赵斯脑海中不受控制浮现两人亲密的一幕幕,刹那间辛酸苦辣一起涌上心头,他拿起酒杯,浓烈高度数的酒一杯杯下肚,仿佛感觉不到胃里火烧火燎的灼烧感。
  等赵斯反应过来时,一整瓶酒都空了。
  他叫来服务员买单,打电话叫了个代驾,把他送回别墅。
  深夜的别墅还亮着灯,赵斯醉醺醺推开别墅的门,看见一抹瘦弱的身影坐在沙发上。
  少年时不时透过落地窗望向院子,似乎在等什么人回来。
  开门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异常清晰,少年第一时间回过头,看见赵斯的时候眼前微微一亮。
  赵斯看都没看少年一眼,随手甩上门,他脚步虚浮,走路都有些走不稳。
  宁白急忙跑过来扶住赵斯,“少爷,您回来了.......”
  隔着老远宁白就闻到赵斯身上浓重的酒味,他小声说:“少爷,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赵斯不耐烦地甩开他,摇摇晃晃往楼梯走去,走着走着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身体失去平衡往前倒。
  一双手及时扶住了赵斯,宁白的声音里充满慌张,“少爷,您喝醉了,还是我扶着您吧.......”
  刚才那一跤让赵斯头发变得凌乱,散了一缕在额前,闻言他侧过头扫了眼宁白,不知道是走不动路还是别的原因,没有再甩开对方。
  赵斯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了宁白身上。
  宁白吃力地把赵斯扶到沙发上躺下,赵斯体格高大,再加上喝了酒,宁白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下,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
  宁白顾不上休息,蹲在赵斯身边轻声说:“少爷,我去给您煮醒酒汤。”
  赵斯没有回应,安静地躺在沙发上。
  宁白站起身,正想去厨房给赵斯煮醒酒汤,一只手突然攥住他的手腕,“阮余,别走........”
  宁白身体僵了一下,又听见赵斯喃喃道:“留在我身边,我能比顾子晋对你更好.......”
  宁白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了。
  他被赵总送到赵斯身边之前,就听说赵斯因为跟顾家少爷抢人,所以被送到美国读书生活。
  当时他就听说过阮余的名字,据说在学校里是尖子生,长得也很好看。
  宁白的心微微刺痛,小声说:“少爷,您认错了,我不是阮余.......”
  赵斯很少会喝这么多酒,除了心情不好的时候,最近一次还是在两年前,赵斯似乎跟谁通了电话,回来之后就喝得烂醉。
  赵斯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当看清眼前的人后,他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失落,把手抽了回来。
  宁白抿了抿苍白的嘴唇,“少爷,醒酒汤很快就来,您等一等......”
  赵斯重新闭上眼睛,“滚。”
  宁白急道:“您喝酒了,不喝醒酒汤会难受的.......”
  赵斯睁开眼睛,眸中多了一丝凌厉,“我让你滚,你没听见?”
  宁白眼圈微微泛红,僵立在原地没有动。
  赵斯呼吸变得粗重,突然抓住宁白的胳膊把他拽了过来。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宁白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被赵斯压在身下,裤子随即被脱下来,冰凉的冷风灌了进来。
  宁白微微抖了抖,他紧紧地扯着裤子,羞耻地红了眼睛,“少爷,不要.......”
  赵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不是第一次做,装什么?”
  五年前,赵斯被强制送到国外,连着换了赵总找来的十几个照顾他的保姆,最后才到了宁白。
  为了逼宁白离开,赵斯故意把他带上床,假装要跟他发生关系。
  前几个保姆就是这样被他吓走的。
  可是让赵斯出乎意料的是,脱下宁白的衣服后,他发现对方的身体跟普通人不一样。
  准确来说,他跟阮余是同一种人。
  宁白这具特殊的身体让赵斯想起了阮余,鬼使神差就把人留了下来。
  从那之后,宁白就成了赵斯的发泄工具,也许是因为他跟阮余拥有同样的体质,所以赵斯才把他留到现在。
  沙发的位置太小,赵斯干脆把宁白压在桌面上,冰冷的玻璃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可是赵斯不在意,他只在乎自己喜欢的人。
  甚至连前戏都没有,套子在楼上也懒得拿了,反正宁白也不会怀孕。
  之前赵斯带宁白做过身体检查,医生说宁白的器官发育不成熟,不能受孕,等于是一个摆设。
  这样也好,倒省了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