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岁的生日,是陈江瀚过得有史以来最憋屈的一次生日,不仅没能和宋明然一起单独庆生,他一句话还惹恼了她,大晚上被她丢在了路边的拉面店,最后还沦落到他自己打车回的家。
这不是简单的一次争执,自从他17岁和她住在一起后,这还是第一次,他对她心里有火,也是她第一次表现出对他的不满,要知道当初之前面对他的告白,她都是一副寻常的语气让他做好被她当场普通追求者以后会有落差的心理准备。
他伪装的纯良被她撕开的口子已经越来越大,陈江瀚心里再清楚不过,这个面具一旦被摘下,他只会像对一个女人一样去看待她,她作为嫂子曾经给他的温暖,以及体念她要和他在一起的压力这些阻碍都将不存在,他会用尽一切办法,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让她眼里再也没有别的男人。
要是她吃错药的是今天,他绝对不会像那天晚上只把自己当成一个打桩机一般只为了能迅速满足她,他会操到她求饶,操到她离不开他,操到她心甘情愿做她的女人。
这个淫邪的念头在陈江瀚打开自己卫生间的门是时达到了顶峰。
他怎么都想不到,回到家以后,才跟他翻了脸的宋明然会来到他的卫生间洗澡。
家里有三个卫生间,她住的主卧有一个,他的客卧也有一个,还有一个是公卫,一般他们都只用自己房间的卫生间,公卫大部分都是余阿姨在用。
他想不明白,她难道是嫌弃余阿姨用的公卫,所以才大老远穿过客厅来他的客卧洗澡?她自己的卫生间为什么不用?
宋明然是在自己卫生间里卸了妆才来的陈江瀚房间,她正在置物架上摆放自己的浴袍听到动静回头看到陈江瀚打开门站在卫生间门口,她一副丝毫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模样淡淡说道:“我房间的下水道堵了,叫了师傅今天上门来通,结果人有事没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洗个澡。”
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连摆放浴袍的动作都没暂停一下,仿佛并不把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的陈江瀚会有的威胁放在眼里。
眼看着她要动手脱她的半身裙,听了缘由的陈江瀚却依旧站在门口没动。
宋明然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秀眉微蹙地看向他:“还不走?”
陈江瀚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哪根筋搭错,看到她的手伸向她幼细的腰线,就想到那天晚上他双手掐在那上面,下身猛烈又迅速地撞着她的阴户的场景,再加上心中本来就有一股邪火,对着她脱口而出就是一句:“我哥死后这几年,你一直一个人,应该很寂寞吧。”
宋明然诧异地看他一眼,放弃了脱裙子的打算,而是对着镜子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语气清冷地告诫他:“这种场合谈这样的话题不合适,你出去。”
陈江瀚把她的动作看在眼里,要换在今天以前的任何一天,他都会乖乖走开避讳面对她的赤身裸体,但今天的他没有这样的自觉,也不想要这样的自觉。
他不退反进,走上前来到她面前,看着镜子里的一双美目反问:“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想要?你不想要你对着周玮这样的一个男人发骚?你不想要你那天求着我操你?”
对,陈江瀚已经不用她再费力揭开他伪纯良的外表,他选择自己把这层面具脱下来,自然也意味着,彻底和她撕破了脸,两个人再也没可能回到以前和睦的叔嫂关系。
她大概不知道,他既然能跨出对她告白的这一步,就根本没想过再退回原来的位置,他只是感念她一直以来对他的好,所以想要对她徐徐图之,好让她能更容易接受他身份的转变。
他不能接受她对他的忽冷忽热,更不能接受她靠近别的男人,会到撕破脸这个局面,一点不奇怪。
不过他多少还是为自己的口不择言感到了些许意外,反观宋明然,她却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惊慌失措,或者说羞愤到夺门而出,镜子里她琥珀色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玩味,陈江瀚被她这个反应刺激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急切地想要苏醒过来的鸡巴被休闲裤的门襟顶着压住了势头。
眼神余光瞥到她解了一半的衬衫下,露出的一对鼓囊囊的白嫩乳肉,另有一半的被包裹在花纹精细的白色蕾丝内衣里,清纯和欲望两相结合之下,看得他一时脑热,想都不想就低头亲了上去。
宋明然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淡模样,但不代表她对陈江瀚如此过界的举动还会无动于衷。当然她确实有那么几分钟是完全不抵抗的状态,木着身体任由陈江瀚矮着身子搂过她,埋头在她的双乳上亲吻,只在她的其中一直乳房被陈江瀚吃得啧啧作响后,她看着一处虚无,自嘲道:“你应该说你运气好,平白让你上了我,我那天的那个样子,不是求你操,也会求别的男人操我。反正只要我想要,总有男人可以选。”
她的奶子好吃吗?
当然好吃。
可陈江瀚听不得她嘴里说出的一番轻贱自己,又轻贱他的话,嘴唇于是放开了那一颗已经被他吸得有些红肿的奶头,转而一抬头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这下宋明然的反应终于剧烈了起来,她伸出两只手试图抵开陈江瀚的身体,然而成年男性沉重的躯体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她推开,尤其陈江瀚存了心想要占有她。
她推了两下发现推不开以后,伸手打了陈江瀚一巴掌,由于他正脸几乎对着她在吻,她的巴掌一大半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陈江瀚带了些许理智,停下了动作,在她面前站直了身体,低头注视着她,毫不介意地说道:“你尽管打。”
宋明然没在跟他客气,对着他的脸又是一巴掌呼了上去,打得他脑袋都往旁边偏了一下,可见她用的力道之大。
陈江瀚正了正自己的脑袋,用舌头顶了顶被她打得发麻的口腔,英俊的脸上多少显得有些不顾一切的狰狞:“今天你哪怕把我打得只剩下一口气,我爬也要爬起来把你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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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已经撕破脸了,离某人黑化还会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