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哈哈大笑,肆意地打量着他凌乱不堪,衣不遮体的模样。等看不到之后,他站起身扯了扯裤子,翻了行李包换了个衣摆长点的上衣,正好可以挡住他还未彻底消停下去的欲望。
俩人舒缓了两分钟才出去,封然已经把饭菜盛好,封后正挨个端出来,见到俩人,似乎也没察觉到不对劲,也没多问怎么在房间那么久才出来,只是招呼着可以吃饭了。
封然出来也没多问,又或者是他心知肚明,幽暗深邃的目光在俩人身上停顿数秒,随后笑着别开。
薄言早就看出了封然知晓他们的关系,神色不变,如旧地在琛柏书身边坐下。
自从俩人关系进一步,俩人的座位也从对面换到了相邻,薄言坐在里侧,这样他可以在桌子下做坏,肆意妄为地撩起他的短裤,摩挲着光滑的大腿,时不时又捏两下。
琛柏书怕死了,对面就是封然和封后,这随时可能都会发现的情况让他如坐针毡,左手不着痕迹地伸到下面,死死地攥着他的手,趁着抽纸的时候,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恍若不知,一块肉被他分两口吞吃入腹,牙齿撕咬着,薄唇微张,含进口中。
琛柏书脸红的都要滴血,情不自禁地想起荒唐时的场景。
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一顿饭吃的甚是折磨,封后积极地刷碗,封然今天没多留,他东西还没收拾,得回去准备准备,等封后收拾好出来他才走。
天才刚黑,人一走冷清许多,几个人看了会儿电视也有点扛不住了,回房间洗洗睡了。
琛柏书这才想起来他的东西也没收拾,于是让薄言先去洗澡,他收拾完再洗。
男人嘛,要带的东西也不多,收拾完行李箱还没用了一半,他绕着衣柜转了一圈,索性又把薄言包里的东西也一起放在行李箱里,看着俩人的东西放在一起,这才心满意足。
谈了恋爱的人都是幼稚的,俩人的衣物缠在一起,让他有了成家的感觉。
等他洗完澡出来,男人已经躺下睡了,他蹑手蹑脚地关了灯,谁料刚上床,一条手臂就搭上他的腰肢。
男人睡意惺忪,眼都睁不开了,“老婆,你怎么才出来啊。”
琛柏书躺连忙躺下来,搂着男人的腰,“吵到你了啊?睡吧睡吧。”
“嗯,抱着睡。”男人手臂收紧将他圈在怀里,被子下修长的大腿也跟着夹住他的小腿。
男人这段时间是真的累了,话音落了还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轻鼾声随应响起。
第二天封然依旧是正常点来的,还没八点就到了。
薄言和封后两个人雷打不动的早起跑两个小时的步,五点多的时候男人就起了,小心地下了床洗漱,可能是因为旁边一下子空了,琛柏书小脸微皱,不满的嘟囔。
薄言耐心地拍着他继续哄睡,小声地凑到他耳边说他下楼跑步了,琛柏书睡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胡乱地“嗯”了一声,卷着被子打了个滚。
薄言笑出低声,又拿起他的手机将一长溜的闹钟关掉,确定了琛柏书没有要醒的征兆才放下心出了门。
封后也起了,因为这几年的训练,生物钟都已经定的准时准点,不管多晚睡的,五点半准时醒,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丁点儿了,已经换好鞋子等他。
俩人跑完步回来,在楼下正好和封然的车交错,封后看到车牌号,激动地跑两步,一个劲地挥手,封然显然也看到了,打开车窗摆摆手,让他赶紧滚,将车子停进地下车库。
几个人一块上去,琛柏书也已经起了,等俩人眉目传情地吃完早餐,时间也差不多了,也该出发了。
公司有专门配备的大巴用来外出旅行,集合点还在公司楼下,等他们到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大半,宽敞的车厢里喧嚣热闹,伴随着小朋友的笑声。
几个人放好行李找了个前后靠窗的坐,琛柏书看了一圈,总算是找到了副驾驶惬意躺着的沈随之,脱去每天正装的沈随之看起来随意许多,听到动静,才算是抬起眼。
沈随之眼睛扫了扫置物台上的名单,漫不经心地道:“我还想着你这次还拿钱呢。”
琛柏书连带着封然的一栏也勾了两笔,签完字,他将签字笔合上放在一边,撑着半躺的座椅调侃着说:“每次都拿钱多亏啊,还不如把位置卖出去,发笔小财。”
沈随之嗤笑一声,又合上眼,似是不想搭理他。
琛柏书却不依不饶,非要把他晃得睁开眼,拿他寻开心。
沈随之被晃的眉头微皱,不满地看着他。
琛柏书恍若不知,说:“不过话说回来老大,这都好几年了,你怎么每次都是一个人啊?”
这明显就是调侃了,沈随之把人拨开,皮笑肉不笑地吐出一个字。
“滚。”
琛柏书哈哈大笑,得意忘形地和他摆摆手,赶紧溜了。
出发时间定在九点四十五分,但其实不到九点十分,人就到齐了,沈随之将名单从上往下顺了一边,确认没有没到的了才终于从躺椅站起来,顺手拎起旁边的纸袋子。
拍拍手示意所有人安静。
这两道掌声已经烙进了在场所有职工的心里,玩笑的热闹瞬间淡了许多,有小朋友的也哄着噤声。
“人都在车里了吧?有没有又下去的?”